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不知道啊,我猜的。”

  他那一臉的笑意,分明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測。

  鄭瑾瑜覺得他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隻是這應該不合規矩吧。

  過幾日t就要成親了,跑來鄭家見老情人,還弄哭了。

  “這要傳到盧家去還不知道能惹出什麼事來呢。”鄭瑾瑜道。

  謝裴煜道:“你不是喜歡看熱鬧嗎?惹出麻煩來不是更好。”

  鄭瑾瑜白了他一眼,“我好像沒那麼讨厭王拂珍了。”

  “那你要幫她?”

  “這怎麼可能?她以前那麼坑我,我沒弄她算仁慈的,還幫她?呵,她倒黴,我還是要去看熱鬧的。”頂多不再故意針對她。

  說話間鄭瑾瑜感覺到謝裴煜目光灼熱的看着自己。

  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臉,問道:“怎麼了?”

  謝裴煜尴尬的移了開了視線,說:“等他們成親了,你娘就得空出手來準備你出嫁的事了,咱們也盡快見事辦了吧。”

  鄭瑾瑜心裡想吐槽,這哪裡快得來啊,日子還沒定呢。

  她不急,真不急。

  她才十六歲,年輕得很,再過幾年成親才正合她意,雖然這不現實。

  “你還是好好養傷吧,别想這麼遠的事。”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謝裴煜道:“我說我差不多好了,你又不信。”

  鄭瑾瑜心想你這嘴能信才怪,上次傷得那麼嚴重還說小傷。

  這會兒都爬不起來,還說快好了。

  他這嘴信不過,鄭瑾瑜直接上手掀開他身上的被子,打算自己親眼看看。

  這次倒是穿了衣服,但他為了方便居然沒穿褲子。

  猛的一掀開,兩人都傻眼兒了。

  他就這麼暴露在她面前。

  大眼瞪小眼的愣了良久,鄭瑾瑜才結巴的道:“我,我能說,我不是故意的嗎?”

  謝裴煜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幽暗,直直的盯着她手裡的被子,“我的被子還在你手裡,你說我能信嗎?”

  這……

  鄭瑾瑜立馬放開。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口而已,哪曉得你竟然不穿褲子。”

  流氓。

  “反正都是躺着,穿不穿有什麼關系?況且傷口的位置不方便系褲帶。”

  鄭瑾瑜:“那你手又沒事,怎麼也不知道拉一把?”

  謝裴煜沉默了一會兒,說:“上次你來看我時,我拉了一把,你不高興了。”

  鄭瑾瑜:“有嗎?”

  “有,你臉色都變了。”

  鄭瑾瑜:“……”我明明是尴尬好吧,你污蔑我。

  “沒有的事,我走了。”

  要看的人也看了,他雖然還躺着,但不管是氣色還是說話的語調,都看得出他身體恢複了很多。

  話題越聊越奇怪,她想逃走。

  “哎!”在她轉身之際,他卻拉住她的手。

  “怎麼才來就要走?多坐一會兒吧。”

  鄭瑾瑜咬了咬唇,神情帶着些不自然的羞澀,“做什麼?”

  “坐凳子。”

  鄭瑾瑜:“……”

  “你要覺得凳子硬,坐床也行。”

  鄭瑾瑜哭笑不得,這噗呲一笑,像是化解了尴尬。

  “咳咳,我坐凳子。”

  她端了繡墩在他身邊坐下來,看着他的臉,一把在白雪映襯中顯得格外的白皙透亮,一半隐在陰影中,刀削斧鑿般輪廓分明。

  帶着淡淡戰損後的蒼白,陽剛又脆弱。

  他就好比那家世好,成績好,長得還特别帥的人,讓人嫉妒。

  你說這好事怎麼都讓一個人占全了呢?

  就這麼看了他良久,她才出聲,“謝裴煜。”

  “嗯?”

  她在看他時,其實他也在看她。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半響,竟也未覺尴尬。

  “你……是因為喜歡我才要和我成親的吧?”

  她知道問古人這個問題有些可笑,他們可不興什麼自由戀愛結婚。

  看的是門當戶對,看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連謝裴煜自己都說了,家裡給定的親事,隻要不是讓他特别抵觸的,他都不會拒絕。

  不光他是這麼想,其實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想到這個些,鄭瑾瑜擔心他不理解,就換了個說法。

  “若是長公主反對我們在一起,你會同意退親嗎?”

  原本滿腦子粉粉的謝裴煜一聽她這話,吓得坐起來。

  牽動腹部的傷口,疼得他一陣抽搐,卻是死死咬着牙忍了下來。

  謝裴煜一把抓住鄭瑾瑜的手,“出什麼事了?”

  鄭瑾瑜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一跳。

  “你快躺下,别把傷口弄開了。”

  謝裴煜并不躺下,他的手也沒有松開,“你快告訴我,出什麼事了。”

  鄭瑾瑜搖搖頭,“沒出什麼事啊,我就這麼一問。”

  為了方便養傷,他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上衣。

  這大冷天裡,就算屋裡燒了地龍,又有炭盆,那也是很冷的。

  何況他們坐在窗戶前。

  “趕緊躺下,快聽話。”鄭瑾瑜一邊說着,一把扯了被子過來幫他披在肩膀上。

  謝裴煜哪裡肯定聽?他覺得她在粉飾太平。定是受了委屈,又不肯說。

  “你給我聽着。”他抓着她的手很緊,極力忍耐着。身上的疼痛,心裡的憂思,化作雙眸中濃烈的情絲。

  “不管誰反對,我都不會退親,我們一定會成親的。”

  鄭瑾瑜被他認真的樣子吓一跳,同時,懸着的心也安穩的落下。

  她笑了笑,纖細的手覆在他的大掌上,輕輕擡了擡手指。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真沒什麼,我就随口一說。”

  輕柔的安慰,讓他手上的勁小了許多,逐漸被安撫下來。

  她的話,他信了一半。

  “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随口說了。”

  “嗯,快躺下吧。”

  謝裴煜這才躺了下來。

  鄭瑾瑜看他臉色似乎比剛才白了幾分,又擔憂的問:“要不要叫大夫進來看看?莫不是傷口裂開了?”

  謝裴煜勾了下嘴唇,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一點小事,不用麻煩大夫了,你幫我看看就好。”

  “我?”剛才就是不小心看了不該看的地方,尴尬了半天。

  謝裴煜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說道:“你隻是幫着看下傷口,這都不肯嗎?”

  鄭瑾瑜深吸一口氣,看傷口就看傷口。

  有啥好看的?像隻長毛的大耗子,那麼醜。

  她小心的掀開被子,隻到腹部的地方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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