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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喜新念舊 瀟騰 2634 2024-08-29 11:06

  周喜彌是一個很容易受挫後一蹶不振的人。

  因為心态變化,她對許昀死了心,脫掉了緊身的套裝換上休閑舒服的運動裝,回到了之前一天天要死不活的狀态。

  即使她每天照樣期待他的到來,但表面上不再像之前那麼熱情,因為她的刻意避嫌,花店隻剩單獨兩人時氣氛還會隐隐冷場。

  許昀是個敏銳的人,發覺她的異常後送了她一個小禮物,态度良好地問她是不是自己最近什麼地方做錯了,能不能告訴他,他錯了可以改。

  他哪裡會有地方做錯了,隻是她的心跳錯了方向。

  他看不過去她被壓榨,不僅給她找了一個好工作,還在小事上這麼關心她,她明明應該感恩戴德謝謝他,但卻因為一些說不出口的情緒反過來怪罪他。

  周喜彌看着他送的品牌套盒不好說實話,也沒臉說實話,于是随便找了個借口說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心情也被影響了。

  許昀哦了一聲後,用關心姐妹花作業上有沒有遇到難題的語氣問她哪裡不舒服。

  明明是很正常的關心話,周喜彌認真聽着沒幾秒,沒有名分的怒氣莫名湧了上來,她語氣稍沖。

  “月經不調。”

  許昀少見一愣,面上浮現出一絲明顯的尴尬,總算閉了嘴。

  本以為事情在這就過去了,沒想到躲在一旁寫作業的姐妹花聽到了新鮮詞起了興趣,在他們腿邊嚷嚷着問什麼是月經不調,什麼牌子的布條,是用來裝扮娃娃的嗎?

  周喜彌思想還沒有開放到跟小孩子讨論月經的問題,有些尴尬地說胡話想要這件事快點過去。

  許昀淡定多了,一闆一眼跟她們科普起來生理知識。

  旁聽的她更尴尬了,到處找事做,甚至閑到把擺好的花重新擺了一遍。

  更讓她想不到的是許昀第二天提着兩瓶益母草膏給她,極為和氣地告訴她。

  “小姨作息不規律又愛喝酒導緻月經經常不調,每次喝這個都會稍微好一點,要不你也試試?”

  她啞于許昀的坦然自若,心緒複雜地收下。

  沒了多餘的心思,她自然想象不到許昀後續對她的表白,還防不勝防給她留下了一輩子都想抹去的記憶。

  許昀是個滿分男友,周喜彌和他在一起非常輕松。

  有脾氣時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能知道,無論多無理他都會買禮物哄她,還會經常帶她去吃好吃的,見沒有見過的景色,她不可避免地淪陷的越來越快。

  周喜彌思想确實古闆,的确接受不了婚前發生關系,可是她漸漸發現許昀思想進步,但内裡是個傳統意義上的保守派,甚至比她還要封建禮貌。

  牽手要問她可不可以。

  擁抱也要問她可不可以。

  親吻也要問她可不可以。

  時時刻刻跟她保持着距離,想做什麼都會提前得到允許,生怕她感受一絲不适。

  她喜歡的東西看上一眼他就送,每天上完晚自習都會來看她t一眼,看着時間聊天,快到十點就借口離開,離開前一定要看到她把卷簾門拉上才肯放心。

  很久沒有被如此珍重,她動了壞心思。

  小時候親戚說過讓一個女人留下的最好方式就是強迫發生關系,沒了貞潔的女人為了面子就會留下來,永遠跟他綁在一起。

  那麼性别倒過來的話,許昀會不會永遠跟她綁在一起呢?

  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說給她安排工作就立馬安排,工作後還時不時問她滿不滿意,忙不忙得過來,工作量大不大。

  戀愛後他也是一個滿分男友,處處得體又不失親昵。

  可他們經常不在一塊,這讓她欣喜之餘難免多心。

  他的大學她也去過,是一個有很多漂亮自信,談吐大方的同齡女孩子的地方,每每走在校園大道,最美的風景永遠不是兩側的樹木,而是中間青春洋溢的少女。

  周喜彌混在這群人裡就像是誤入天鵝聚會的醜小鴨,她坐在許昀的後座拉他衣角,輕聲說想走路。

  許昀依着她推車走路,話題不經意間從大學轉到了花店。

  她知道,這是在小心翼翼保護她脆弱的自尊。

  有了危機感,她迫不及待想要将許昀綁在身旁,卻又想不出一勞永逸的辦法,最後想到了身體。

  生日那天,她提出去許昀租的房子,許昀有些驚訝但沒有拒絕她,拎着蛋糕帶她回了家。

  許昀那那都幹淨,獨居的家裡也是。

  她漫不經心過了生日,許昀察覺她的不開心,喂她吃了一口蛋糕問怎麼了,她咬着勺子不答,他笑笑沒再說什麼。

  到了回家的點,她提出想要留宿,許昀看了眼整潔的床答應了,正當她以為萬事順利時,他又額外補了一句他睡沙發。

  分開睡的話,那她留宿的意義何在?

  當下她就急了,一把撲到他,将他壓在地毯上啃。

  許昀以為她喝了點酒上頭了,安撫地拍拍她,問她要不要喝點蜂蜜水。

  借着酒勁的她才不想喝什麼蜂蜜水,喘着氣大膽向他提出要求。

  “許昀,我們做吧。”

  避孕套是許昀臨時去樓下便利店買的,回來時看到她冷靜不少的模樣,他将套藏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問了句。

  “還要繼續嗎?”

  她不假思索回答:“我要你抱我,但不可以隻抱我。”

  或許許昀覺得她那天太奇怪了,于是語氣稍顯凝重地問她。

  “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

  她迅速否認,靠過去攬住他的腰,仰視着他。

  “我愛你。”

  三個字讓許昀破了防,很快帶着她滾到了床上。

  年輕男女的荷爾蒙躁動起來壓不住,青澀生疏地發生了一切該發生的。

  其實她騙了蔣煜。

  他們的第一次有皿迹的參與。

  兩個生手碰到一塊很難不頭破皿流,所幸刺痛并沒有持續太久,旖旎的氣息很快遮掩了不愉快的感受。

  當她看到床單上的皿迹第一反應是邀功,想要證明自己的珍貴。

  許昀卻是感到抱歉,抱着她道歉。

  “不好意思,我的技術有點差。”

  她這才知道原來第一次床笫之歡的流皿是不成功的,同時也驚訝許昀懂得太多了。

  怎麼什麼都比她懂?

  後面她了解他家裡女性占比量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後又覺得能理解了。

  更何況他的小姨是個語出驚人,思想極其開放的人,他想不懂也很難。

  其次她驚訝他的坦誠。

  一個男人敢于承認自己技術差,那還真是……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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