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175章

  秋天的夜空黑得比往常快,隻是才傍晚六點,天色已經黑了一半。時湄穿了條深V的黑色針織裙,露出漂亮精緻的鎖骨,搭配一雙锃亮的皮靴。

  肩上披着一條米色的披肩,遮擋寒風。

  戴上墨鏡,一頭濃密的卷發在風中飄揚,烏發雪膚,塗抹紅唇,顯得清冷又風情十足。

  她從出租車上下來的,關上車門。

  看着眼前的紅十字标志,想到時曼婉,輕歎了口氣。自從上次陳硯南深夜開車能準确到醫院的後花園找到她時。

  她就敏感的察覺了不對勁。

  她感覺陳硯南像是知道了什麼,盡管她後面追問他時,他隻是淡淡解釋正好來醫院有事。

  過後,她就一直不敢去醫院看時曼婉了。

  今天依舊不敢。

  她現在不敢确定有多少人在暗地裡跟蹤她,上次她被陳雄森綁架的時候,就連K姐都調查不出來。

  那幾天的經曆對她來說毫無印象,就像是做了一場夢般,她現在想想還是覺得詭異。

  走進醫院裡,人為滿患。

  她給晏斯伯打了通電話,“我在西門這。”

  晏斯伯那邊應該是在開會,還能聽到交談聲,他溫聲道:“好,你等我一分鐘,我現在過去。”

  “晏醫生,是誰讓你這麼着急?”一旁同事不禁打趣道。

  晏斯伯淡笑解釋道:“朋友,一位朋友。”

  “朋友?是女朋友吧?”

  “我們一會可要看看。”

  晏斯伯沒理會他們的打趣,趕緊乘坐電梯下樓,一路上不少認出他的人,紛紛側目。

  到了大廳。

  他就像如同有感應般,一下子就捕捉到那道站在門口曼妙的身影,氣質獨特,皮膚白得晃人眼。

  周圍不少人都在盯着她看。

  仿佛在猜是哪位明星。

  時湄轉頭,也正好瞥見他,朝他揮揮手,揚唇一笑。

  那抹淺淺的笑容讓晏斯伯眸光一深,他深呼吸了下,朝她小跑過去,一眼就看到她額角的傷口:“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他目光緊緊,眼裡的緊張和關切不似作假。

  時湄朝他搖頭:“就是被砸破了個小口,正好今天過來找你換藥。”

  “好,你跟我過來。”

  被整個醫院奉為神的天才醫生晏斯伯,從未聽過他任何绯聞,在同事眼裡他已經是同性戀的存在時。

  今天居然身邊帶着一個精緻美豔的女人。

  瞬間,晏醫生有女朋友的新聞傳遍整棟大樓,每個科室都知道晏斯伯帶了女朋友來醫院了。

  不少人假裝路過,偷偷瞟了眼晏斯伯的辦公室,想透過小窗口好奇八卦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時湄坐在晏斯伯安排的沙發上,手裡捧着一杯熱茶,已經感受到門口無數道視線往她身上瞟。

  她笑着調侃着晏斯伯:“晏醫生,你的人氣不輸給天王啊。”

  晏斯伯無奈搖頭:“能讓全世界的人都做到統一的一件事,就是八卦了。”

  他走過去,直接把簾子拉上,瞬間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興奮的起哄聲,顯然門口蹲藏着不少“狗仔”。

  他遮的嚴嚴實實的,瞬間讓衆人心裡YY各種畫面了。

  晏斯伯索性直接打開門。

  “嘩啦——”幾道猝不及防的痛叫聲,隻見那幾位實習生全都摔在地上。

  擡頭正好對視上晏斯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就害怕:“是不是我給你們布置的任務太少了?”

  “沒有沒有,我們這就走。”

  一個兩個瞬間溜得比兔子還快。

  晏斯伯輕哼聲,把門重新關上。他拿着藥箱走到時湄面前,彎着腰,手上拿着棉簽給她的傷口消毒:“可能會有點疼。”

  傷口已經腫了起來,淤青也沒消散,還有一道小口子,他一邊處理,一邊溫柔的問道:“怎麼傷到的?”

  “煙灰缸砸到的。”時湄感覺到他動作的細緻溫柔,本來怕疼的身子放松了下來,“喝酒喝的。”

  “喝醉啦?”

  “一點點。”

  “下次喝酒喊上我,要是我第一時間來處理,你這傷口不會幾天過去還這樣。”

  時湄輕笑一聲:“你意思是說我下次喝酒還會受傷?”

  晏斯伯意識到說錯話,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笑着道:“我不是那意思。”

  “嗯,我知道。”時湄輕輕擡眸。

  她是坐着的姿勢,他要幫她處理傷口,半彎腰俯身靠着她,和她之間的距離很近。

  她擡頭正好是他下颚的位置,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她不由的微微屏住呼吸。

  晏斯伯處理好傷口,低頭正好撞入她漂亮的瞳仁裡,如一汪秋水般,清澈又水盈盈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t尺間,近的倘若他再低頭半米,便能吻上她了。心跳在這一刻就像漏了一拍般。

  他喉嚨一緊,突然慌亂的往後退了兩步,不自然的低頭收拾工具,耳根子悄悄的發燙。

  聲音都是緊繃的,“傷口不要碰水,三天後再來找我,我到時候給你開膏藥,就不會留傷疤了。”

  時湄輕輕的嗯了聲。

  看着他走去一旁的背影,她微微垂眸,面容沉靜的坐在那。

  等晏斯伯再次回來,他拉了辦公椅坐在她對面,刻意的與她保持了點距離,“我這次喊你過來,是因為我檢查到你皿液有不正常的毒素,我想問問你。”

  時湄恍然了下,果然。

  陳硯南那晚無緣無故問她話,隔日又執意要帶她去檢查,原來是因為晏斯伯的話:“你什麼時候抽我的皿?”

  晏斯伯:“上次,你被綁架昏迷的那次,硯南怕你體内會不會被人下藥,就讓我抽皿檢測。”

  時湄了然的點頭,“我身體沒什麼問題,那些東西都過去了,對我造成不了影響。”

  晏斯伯皺眉:“這麼說,你很清楚你身體的毒素是什麼?”

  時湄眸光閃了下:“小時候被綁架,可能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吧,不過我後來已經得到醫治了。”

  “被綁架?你能具體說說,被什麼組織綁架嗎?幾歲?”

  “為什麼問這麼詳細?八九歲吧。”

  她說完後,晏斯伯沉默的盯着她:“你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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