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184章

  九龍庭。

  時湄小心翼翼地提着蛋糕,放在茶幾上。

  陳硯南幾天沒回來了,看着屋子被她收拾得整潔,到處都是情侶用品,心裡熱脹。現在回到這個地方,比他去任何一個地方都要高興。

  仿若,這才是真正意義上屬于他的家。

  他看着茶幾上女人正興奮的研究着蠟燭,唇角寵溺一笑。

  他送那麼多珠寶給她,都好像比不上這份生日蛋糕。

  “打火機。”時湄朝他伸手讨要。

  陳硯南從口袋摸出後遞給她,“點幾根?”

  時湄數了數,總共八根。

  她插上兩根:“一根我的,一根你的。”

  “我?”陳硯南沒想到自己還有份。

  時湄看了眼日曆,期待地看着他:“今天12号,以後這個日子就是我們的生日了如何?”

  “我們?”陳硯南扯唇輕笑,“你以後每個生日都想和我過麼?”

  時湄搖了搖頭,“不。”

  陳硯南眉心一蹙,正不悅要說她。

  就看女人攥着他的手指,一字一眼用力而堅定地說道:“不是和你過,是我們一起過,一年過一年。”

  一年過一年.......

  陳硯南心頭一顫,卻又莫名的對這句話充滿着向往。他對生日也是不屑一顧,在陳家,自然是有人記得他生日,甚至經常隆重大辦一場。

  但那些來賓比他這個主人公還有參與感。

  借着他生日的由頭,洽談合作,結交關系,拉攏豪門。

  沒有人在意他真正想過的生日是什麼,但人人都比他還想過這個生日。

  他隻覺沒有意義,加上那件事後,他便徹底厭惡了他的出生。

  生日這個詞,從他出國後無人再敢跟他提及,成了他的禁詞。可現在看着她眼眸裡的星光,清澈的瞳仁裡照着他的縮影。

  滿心滿眼都是他。

  他心頭一軟,溫聲道:“好。”

  時湄捧着他的臉龐,獎勵的吻了口。男人正要加深時,她已經撤退了,将兩根蠟燭點好,才想起來沒有關燈。

  又一番折騰跑去把燈關上。

  “要先許願!”她興奮的雙手合十,先閉上了眼睛。

  燭火搖曳,照得女人臉頰似美玉般瑩潤,豔麗的眉眼都變得柔和幾分,唇角帶着笑容,誠心的閉着眼睛。

  誠懇許願的樣子就像個小孩般。

  男人漆黑的眼眸裡蘊藏着炙熱的神采,眼神落在她的臉上挪不開眼。

  “好了嗎?”時湄掀開眼皮,一雙美眸潋滟,彎似皎月般。

  陳硯南嗓子低啞的嗯了聲。

  “吹蠟燭。”

  時湄拉着他湊前,她高興的吹了口氣,燭火熄滅,正要抱怨男人沒吹時,臉頰突然被一隻大手強行掰了過去。

  捏着她細嫩的小臉,低頭霸道的深吻了下去。

  “唔——”周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感官變得更加敏感。男人溫涼的薄唇含住了她嬌嫩的唇瓣後,細細描繪勾勒,漸漸的更加深入探索。

  唇齒交纏,舌尖卷入。

  她柔軟的腰肢被抵在他有力的臂彎裡,胳膊逐漸越收越緊,身子無聲地貼合,兩人的距離瞬間變得親密無間。

  時湄在男人刻意撩撥下,腦袋逐漸昏沉。

  等他松開她時,她已經在他懷裡低喘着氣,擡頭吻着他的唇角,掙紮要起身。

  “去哪?”周圍t一片黑,陳硯南知道她看不見路,不放心地拉住她。

  時湄把手機打開,開了手電筒。

  “我去拿酒。”

  氣氛烘托到這,就缺點酒助助興了。

  陳硯南嗯了聲,嗓子還帶着點低啞,“慢點,别摔倒。”

  他現在看着時湄的舉動,都是時刻擔憂着,怕她磕着碰着,如視珍寶般,恨不得将她鎖在懷裡。

  不被人瞧見,不受傷,不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有交集才好。

  他越想,眼底便浮現着絲絲陰翳。

  時湄沒有看見。

  走去酒櫃,知道陳硯南不勝酒力,她特意挑了兩瓶最烈的酒,又拿兩個高腳杯重新返回去。

  兩人都沒有開燈,就靠着手機手電筒那一小束燈光照着,依稀可見彼此的臉龐輪廓,還有親密貼合的溫度。

  “砰——”輕輕碰杯。

  兩人對視着,仰頭抿了口。

  時湄喝得很輕松,陳硯南對這種烈酒喝不習慣,抿了口後先微微皺眉,但還是喝下了。

  “蛋糕配烈酒,誰教你的搭配?”

  “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獨創。”

  陳硯南現在對于她開口都是我們,又兩人的詞語非常滿。他唇角微勾,拿過蛋糕刀叉:“我給你切。”

  時湄唔了聲。

  他切了一塊,又把那塊寫着湄湄生日快樂的巧克力牌喂給她:“嘗嘗。”

  時湄眉眼彎彎:“好吃。”

  很甜,但是味道比她嘗過的所有巧克力都好吃。

  她一邊吃着蛋糕,一邊和男人碰杯。

  一杯下肚,她面不改色,可男人的臉色已經逐漸浮現潮紅,見他杯底還剩下最後一口,她拿了過來。

  替他一口喝完,又沒有完全喝完,含在嘴裡,她身子前傾,摟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将酒液全部渡給了他。

  昏暗的光線,她眉眼浸染着風情和妩媚,就像個脫俗的妖精般。

  陳硯南眼眸裡情欲湧動,鬼迷心竅般,被她勾得又上頭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灼熱的呼吸互相交替着,令人無法忽視的暧昧。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

  時湄咬着他的唇瓣:“你不願意碰祝南蓮,是為什麼?”

  陳硯南手指摩挲着她腰肢:“你還想八卦這個?”

  時湄撒嬌地拽着他手臂:“你說嘛,你到底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可我覺得,你不喜歡她。”

  男人漫不經心:“那你覺得我喜歡誰?”

  她吻了吻他唇角,斬釘截鐵地吐出一個字:“我。”

  陳硯南見不得她這般得意,“那你呢?”

  時湄輕哼:“你得先告訴我。”

  陳硯南将她摟在懷裡,眸光深邃幽暗,倒沒什麼不能說的,“她救過我。”

  時湄眉心微跳:“就因為這個?你将她當做心愛之人,對她那般好?”

  他是那麼記得恩情的人麼?

  那怎麼不記得她當初的救命之恩?舍身相救?!

  “你還記不記得,你十八歲那年被人抓走?”

  她語氣激動試探,眼睛灼灼地盯着他。

  卻見陳硯南眼眸微眯,審視地盯着她看:“誰跟你說的?”

  時湄紅着眼眶,看來他記得呢。

  她咬着下唇:“你對我,真就沒印象了嗎?”

  陳硯南看着她眸光閃爍的淚光,認真地打量着她:“什麼意思?”

  時湄:“你當時被他們抓去鐵牢裡,有個小女孩救了你,對嗎?”

  陳硯南抿唇:“你從哪知道的這些事情?”

  時湄咬牙,她攥過他的手,用力而激動道:“既然你都記得,你都知道,為何你不認識我?”

  “我和你一起關在鐵牢裡,我用草繩給你編織的同心結,跟你做的草蜻蜓,你全都忘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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