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15章

  陳硯南手指摩擦那盒緊急特效藥,眸裡掠過一絲悔意。她身體本就毒素積壓着還沒完全清除,他沒有忘記當初醫生對他說的話。

  說她體寒,難以懷孕。

  若是讓她吃避孕藥,他擔憂會對她身體有害。

  他有些後悔自己昨晚的沖動。

  隻是盯着那盒避孕藥幾秒後,他還是沉聲道:“就要這盒。”

  他和時湄之間的情況已經不适合出現任何t意外了,一絲都不能有。否則,才是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也是對生命的不負責。

  “這個要嗎?”店員不放棄的把面前的那盒杜蕾斯往他跟前挪,男人神色平淡:“不用了。”

  他還沒到這種饑渴跟禽獸的程度。

  接了藥,他又細心詢問這個藥會有什麼不良反應等症狀,了解差不多了他才回了九龍庭。

  “滴——”陳硯南推開門,看到屋内燈光通亮,心裡沒由來的松了口氣。

  密碼換了,這裡又戒備森嚴,哪怕她就是有手機想請個開鎖師傅進來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沒看到人,他朝裡頭走去,在廚房找到了女人忙碌的身影。

  她雙手雙腳還拷着那副他精心叫人研制的手铐,因為中間有根鍊子連接着,距離邁不開。

  随着走動,上面的鈴铛還會發出叮當響。

  她全身就穿了件白襯衫,尺碼看起來是他的,長度堪堪遮住大腿,伴随行動,裡面的景色若隐若現。

  一雙筆直又纖細的長腿,白得晃人眼。

  這樣冷的天,她穿這麼少?

  他眉眼微蹙,先是走去将暖氣調高,滴的一聲電子聲,看女人無動于衷的背影,他從進來後動作不小。

  以她的警覺性,肯定能知道他回來了。

  她是故意對他置之不理的。

  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朝她走過去,走至身旁,看到她身前緊緊隻扣了上面兩顆扣子,底下全是真空的,幾乎等于整件襯衫隻是披在肩上。

  豐滿圓潤連至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被他全部一覽無遺。

  “怎麼穿成這樣?”他不滿的問。她知道現在外面隻剩下幾度嗎?在家穿成這樣,是想故意生病折騰自己惹怒他,還是她的苦肉計?

  時湄低頭切菜,不知他心裡所想。

  若是他的心聲被她聽到了,她肯定是要狠狠吐幾口唾沫在他臉上,夠不要臉了,什麼金都往自己臉上貼。

  她用傷害自己的身體博取他的同情?

  這是祝南蓮那種蠢貨才會幹的事情。

  她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繼續低頭切蔥,切成碎碎後,她将菜刀舉了起來,猛地轉頭。

  鋒利的刀鋒對準男人的兇膛,她眸光微眯,仰頭望着巍然不動的男人。

  他不怕嗎?

  是自信她不會動手傷他?

  還是自信來得及躲?

  “讓開!”她冷着眸,手肘不客氣的狠狠朝他兇口一捅,恨不得換成刀将他捅傷才好。

  因為使勁過大,她整個人被反作用也跟着腳步搖晃了幾下,真空的兇前也一起晃動。

  陳硯南僅僅隻是後退了一小步,而後手臂伸長,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摸,都是冰涼的溫度。

  她向來最怕冷,冬天裡肌膚不肯漏出一絲出來。

  “為什麼不穿......”他正忍着怒火,冷聲再次質問,可目光卻突然凝住,未說完的話也跟着咔在了喉嚨裡。

  發不出去。

  他眼睛垂下,看着因為手铐的原因,女人就連起鍋炒菜都是難事,隻能兩隻手握着鏟子。

  笨拙而費勁。

  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蠢。

  早上隻想着将她鎖死,給她一個教訓,而且防止她又要做出什麼舉動,卻忘記了.......

  他将她鎖成這樣,一整天的時間,她連衣服都穿不了,更别提還要煮飯做菜吃。

  蓦然喉結發澀,有話在喉嚨滾動卻發不出,他摸向自己的口袋,将鑰匙掏了出來。

  握過她的手,他垂眸不語,幫她解開了手铐,摸着她手腕上被勒出的紅痕,已經有些破了皮。

  他不由動作輕輕放柔和。

  把将她脖子的項圈,腳上的腳铐全部解了之後,他拎着手裡沉重的三套刑具,難得臉色有過無措之色。

  似找不到地方将它們歸放好。

  時湄兩隻手緊繃了一天,這會得到釋放了,她疲憊的擡不起來,隻能無力的在旁邊甩着。

  雙腳也跟着活動。

  陳硯南将手铐重新放回保險箱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緊皺眉頭,表情顯得難受痛苦。

  他心裡一沉。

  上前,強勢的握住了她的胳膊,帶着一些勁道的捏着,女人也沒掙紮,就任由他給她活絡筋骨,放放松。

  廚房裡除了鍋裡熱油濺起的聲音,其餘的寂靜得讓人有些壓抑,陳硯南感覺捏得差不多了,眼睛也沒有看她,隻是低沉着聲問:“好點了嗎?”

  時湄抽過手,動了動手腕後。

  突然——

  “啪——”她毫不客氣直接朝他臉上甩去一巴掌,冷然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滿意的說道:“有勁了,好點了。”

  陳硯南隻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伴随着刺痛。他眼眸驟然如寒冰般冰冷陰寒,他薄唇緊抿着,唇角微微下壓。

  整個人身上的氣壓降得非常低,甚至讓人瘆得慌。

  眼眸陰沉沉的落在女人的身上,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人敢這樣甩他一巴掌。

  看着她倔強的揚起下巴,毫無半點懼怕。

  他深呼吸,努力的壓下翻湧而上的氣皿,隻是冷冷的刮了她眼,冷漠的轉身離開了廚房。

  他這個反應倒是在時湄的意料之外,她以為她這般挑釁他,他會發怒的掐住她的脖子,或者是還回來。

  倒沒想到,他能忍下這口氣。

  時湄眸光微閃,沒有理會他,繼續低頭關顧自己的飯菜,這巴掌是他該的。

  她還打太輕了!

  她中午隻是随便泡了個泡面吃,這會真正肚子餓了,一盤素炒時蔬,還有一盤下了小米椒的炒土雞肉。

  都是冰箱的存貨。

  端着兩盤菜出去,她隻給自己拿單人碗筷,完全當陳硯南沒這回事,自顧自坐下後。

  她突然想起什麼,擡頭看向坐在她對面,低頭玩手機的男人,“我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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