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雲茯沒殺她,隻不過是動手折斷了她的雙臂和雙腿的骨頭而已。

  白蛟龍四肢被廢,隻能像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你為了戚寒洲這麼個廢物瞎子,得罪黑沙寨,你會後悔的!”

  “你和他在一起,能有什麼好結果,他現在的流放犯身份能給你什麼,去那流放地一起啃樹皮嗎?”

  雲茯不喜歡别人說戚寒洲是廢物瞎子,上去又踩了她一腳:“你放心,過了今日之後,這世上就沒有黑沙寨了。”

  來都來了。

  雲茯打算連另外的八千兩一塊賺了。

  “戚寒洲,泡的差不多了,咱們可以走了。”

  雲茯跳下溫泉,伸出手臂去架戚寒舟的胳膊,想要把人攙扶起來。

  掌心剛一接觸戚寒洲的身體,就敏銳地察覺到他那異常的體溫。

  怎麼這麼熱?不會是發燒了吧?

  雲茯又擡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額頭,比胳膊上的溫度還要燙。

  “戚寒洲,你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戚寒洲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感,如實回道:“嗯,有些燥熱和口渴。”

  還有些異樣的狀況,戚寒洲沒有說出口,那就是,雲茯靠近他的時候,他的心跳會加速,呼吸會變得急促,渴望她的觸碰。

  “燥熱和口渴?那應該是發熱了。”雲茯通過他這症狀,給出診斷結果。

  但是現在,她也不好從空間裡拿退燒藥給他吃。

  “我先給你倒杯水吧。”

  雲茯見一旁有剛好有一套茶具,就拿了起來,習慣性地,放在鼻尖聞了一下,辨别裡面的茶水有沒有問題。

  随即,那眉心,就糾成了一團。

  “這茶水怎麼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再一看戚寒洲那副模樣,腦海裡突然竄出了另一種可能。

  “戚寒洲,她之前給你喝過這些茶水嗎?”

  戚寒洲愣了一下,點頭:“嗯。”

  這茶并不是他自己主動喝下去的,而是那白蛟龍強迫性地把茶倒進了他的口中。

  雲茯眯了眯眸子:“那你應該不是發熱了,而是被下了藥。”

  “下藥?”

  戚寒洲也不傻。

  愣了幾秒就猜到了,白蛟龍給自己下的是什麼藥。

  窘迫地撇過頭,脖子上染上了一層粉暈,臉頰滾滾發燙。

  他不想讓雲茯看到自己被人下藥,失控狼狽的一面。

  “你等下,我去問問那女人,有沒有解藥。”

  雲茯的空間裡,各種解毒劑不少,卻偏偏沒有能解這種藥的。

  這玩意兒很多時候就是用來助興的,也不是要命的毒藥。

  既然都用了,那誰還閑得慌去配個解藥呢。

  果不其然,那白蛟龍一聽她問解藥的事,直接嘲諷出聲:“那種可以讓人快樂,飄飄欲仙的仙藥,是我在黑市花了大價錢搞來的寶貝,這麼好的東西,就是拿來享受的,誰還會去配置解藥,傻嗎?”

  最後,還厚顔無恥地說道:“你們要是實在沒辦法,我倒是願意給他充當解藥。”

  雲茯着實是被她這副嘴臉給惡心到了,拎起那茶壺,把裡面剩下的茶水全都給她灌進了嘴巴裡:“既然這麼好的東西,那别浪費了,你自己也快樂快樂。”

  ——

  雲茯替戚寒洲套上丢在一旁的淩亂衣衫,帶着t他離開。

  兩人避免不了在身體上有所接觸。

  戚寒洲發現,自己越是極力去克制,身體裡那股欲望就會越發地強烈。

  他的每一口呼吸裡都夾帶着雲茯身上散發出來的甜美氣息,大手忍不住撫上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雲茯扶着他往前走,沒多想,隻當他是想要走的更穩一些,才去抓自己腰的。

  “雲茯……雲茯……”

  直到戚寒洲暗啞着嗓子,帶着那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地喊着她的名字,用力地把她往懷裡揉。

  雲茯這才意識到,他這藥性發作起來,有多麼的猛烈。

  “戚寒洲!你冷靜一下!看清楚了!我是雲茯,你最讨厭的那個女人。”雲茯試圖喚醒他的意識。

  “嗯……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戚寒洲俯唇,貼着她的耳畔低語,薄唇無意識地蹭了蹭她粉嫩的耳垂。

  雲茯突然發現,他之前因為受傷而嘶啞的嗓子好像被養好了,恢複之後,那嗓音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像極了自己在逃生遊戲裡,遇到的那個人。

  那個一直藏在她記憶深處的男人。

  雲茯的回憶被這熟悉的聲音勾起。

  在遊戲裡,那個男人也曾被人下藥算計過,也曾這般抱着她,安撫她,讓她别怕。

  戚寒洲會那個他嗎?

  “雲茯……你身上好香,好軟。”

  戚寒洲這虎狼之詞,把雲茯拉回了現實。

  不對!

  她怎麼能把這兩人聯系到一起去呢?

  兩人名字不同,長相不同,就連性格也不是很像。

  戚寒洲從出生就一直在大盛生活,含着金湯匙的小少爺,一看就沒有經曆過生存遊戲的毒打,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應該就是聲音很像而已。

  雲茯深吸了一口氣,剛剛那短暫的回憶,也讓她想到了個,可以幫助戚寒洲緩解這種折磨的辦法。

  “戚寒洲,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你要試試看嗎?”

  “什麼,什麼辦法?”

  “就是把你敲暈了。”

  人都失去意識暈過去了,那藥性自然也就沒什麼用了。

  雲茯這辦法聽着好像不靠譜,但實際上非常有可行性。

  “你放心,我會把控好力道,不把你的腦袋敲傻的,怎麼樣?到底行不行啊?”

  戚寒洲腦子處于不清醒的狀态,聽着她用嬌脆的嗓音問自己“行不行啊”,就本能地點頭應了聲好。

  雲茯見他同意了,二話不說,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脖頸上,把人敲暈了過去。

  然後,就把人扛在肩頭,大步流星地往黑沙寨停靠船隻的江邊走。

  路上,又有幾個小喽啰認出了她。

  “這,這殺神,怎麼又回來了?”

  “他怎,怎麼又扛了個人?這次,扛的又是誰啊?”

  “管他扛的是誰呢,兄弟們,快跑吧!别讓他看見了。”

  ……

  雲茯一路可謂是暢通無阻,她挑了艘大船,沒急着離開,而是讓小喽啰去通知赤蛟龍和黑蛟龍。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