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喻遲已經自己完成談判時,新月生了好一會兒的悶氣。
喻遲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隻不斷的給她夾菜,給她陪着罪。
連亦清坐在他們的對面,突然覺得喻遲現在做起這些“讨好”的事情似乎更加得心應手了。
也是,換作是從前,連亦清也無法想象,喻遲會當着自己的面,如此幹脆直接的承認“愛”這個字。
“既然這樣,晚上的慶功宴我也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新月恨恨地将盤子裡的東西吃下,又說道。
“行。”
喻遲答應的倒是幹脆。
新月的眼睛立即瞪了起來,再轉頭看向他。
“放心,我就去露個面,很快回來。”喻遲知道她在想什麼,“要不我全程給你視頻?”
“算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我現在又受傷了,就是個累贅。”
“你又怎麼是累贅了?”
喻遲笑了起來,又拉住了她的手,“别胡說,要不我晚上還是帶你去吧,那家夥到現在還記得你呢。”
“算了,不去。”新月撇撇嘴,“睡那種場合還帶家屬的?等一下别讓别人笑話你,說你是妻管嚴。”
“你以為現在就沒有人說了嗎?”
“喻遲!”
連亦清坐在他們對面,隻覺得自己一大早的就吃了一嘴的狗糧。
但她也沒有反感,隻對他們口中的慶功宴來了興趣,“你們說的慶功宴是什麼?”
聽見聲音,喻遲好像終于想起對面還有個人。
他看了連亦清後,問,“你想幹嘛?”
“我想去。”
“不行。”
喻遲拒絕的幹脆利落,連亦清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還想說什麼時,他卻說道,“你去了的話,誰來照顧新月?”
他的話讓連亦清噎了一下,但她很快又不滿,“所以呢?我是保姆嗎?”
喻遲還想說什麼,但新月很快攔住了他,隻對連亦清說道,“不是,但我一個人在這裡挺無聊的,你就陪陪我吧?”
連亦清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不過他們兩人都沒有說的意思,她也隻能抿着嘴唇不問了。
晚上,等喻遲走後,連亦清第一個問題就是問新月,“所以那個慶功宴是什麼東西?不會是什麼少兒不宜的吧?”
新月頓了一下,竟然也沒有否認。
連亦清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應該……也沒有那麼誇張吧?”新月皺了皺眉頭,“不過我之前跟那個Brian共事時,他玩的就挺大的,今晚是個什麼樣的局……我也不知道。”
新月說的隐晦,但連亦清卻是聽明白了,“所以喻遲去那樣的地方,你放心?”
“還好吧,你沒聽他說嗎?他就去露個面。”
連亦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不說話了。
新月打開了電視,“我們看電影吧?”
“所以周遊也是在這種環境下的吧?”連亦清卻突然說道。
新月的動作頓時止住。
連亦清看了看她後,突然笑,“好吧,是我孤陋寡聞了,在這邊這麼多年,還跟他類似交往了這麼幾個月,居然對他的事情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