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突然的出事,在南城圈子裡還是掀起了不小的影響。
畢竟她實在漂亮,加上跟在池景雲身邊時那些令人大開眼界的操作,都讓人印象深刻。
甚至有些不着調的富二代,還在私底下瘋狂傳蘇煙的照片。
阮梨清對這些隐隐知情,但是蘇煙自己都不在乎,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蘇煙的事情在南城鬧了幾天就趨于平靜,大多數人本身也不認識她,頂多就是看着照片感歎一下她的漂亮。
除了傅月夏和傅正。
池景雲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聯系過他們,哪怕是傅月夏自己主動去找他,他也不見。
“哥,你你說蘇煙到底有什麼好,景雲怎麼對她這麼念念不忘?”酒店房間裡,傅月夏坐在傅正面前,臉色很難看。
傅正疼惜的看着自己妹妹:“你放心,景雲隻是一時半會沒回過神,畢竟跟在身邊一條狗突然死了還會心疼呢,更何況是個女人。”
傅正想了下蘇煙的臉,那女人長得實在美,他還記得當年第一次在港城見到蘇煙的時候,就被她驚豔過。
隻是可惜,她擋了夏夏的路。
傅正眼裡的兇狠一閃而過,他擡眼又溫聲安慰了傅月夏幾句,才慢慢說道:“景雲不是傻子,等他現在這股勁過去了,就知道誰才是最适合他的。”
“我們傅家能帶給他的東西,可不是一個蘇煙能比得上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輕蔑。
實際上,傅正确實是看不上蘇煙的出身,一個底層家庭的女人,再漂亮也隻有給人當情婦的份兒。
不然她跟了池景雲那麼多年,怎麼也沒見池景雲給她一個名分。
男人啊。
都是唯利是圖的物種。
池景雲也不例外。
隻是傅正卻想錯了一件事。
當他得知池家和沈家聯手的時候,傅家準備到南城的分公司已經吃了大虧。
沈灼最近也忙的很,早出晚歸的,阮梨清有時候都見不到他人。
要不是每天早上起來,餐桌上都放着一份早飯,她都會以為沈灼壓根沒回家。
好不容易逮到一天,沈灼回來的早了點,阮梨清揪着他不放:“你是不是都想搬家到公司去住了?”
沈灼最近也是真的累,他摸了摸阮梨清的脖子,哄着她,“最近太忙了,過段時間就好。”
“你們在忙着怎麼對付傅家?”阮梨清揪着眉心,一臉的擔心,“傅家在港城根深蒂固,你們隻是拔掉了他們在南城的一個無足輕重的分公司,想要徹底摧毀很難。”
沈灼眉梢一動,“消息這麼靈通?”
“南城都傳遍了。”阮梨清靠在他身上,“隻是可惜暖陽現在根基不穩,沒辦法幫你。”
沈灼被她這話說的心裡一軟,他低頭蹭了蹭阮梨清的鼻尖,聲音緩緩:“你不用做什麼,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你可是南大的沈教授。”阮梨清笑了下,但眼裡的認真還是很堅定,她說:“你放手去做,我是你背後的女人。”
她一說完,整個人就被沈灼拉進了懷裡,“不要做我背後的女人,是坐在我懷裡的女人我會更喜歡。”
算上去大概有半個月沒有親密過,阮梨清被他一撩撥也受不住,腰一軟直接勾住沈灼的脖子,黏黏糊糊的蹭着。
沈灼第二天一玩又去了公司,阮梨清醒來的時候,身邊被子都是涼的。
蘇煙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起床氣還沒散,直接問她:“你準備什麼時候收場?”
蘇煙一愣,“誰惹你了,大早上的這麼大脾氣。”
“就你,還有池景雲。”阮梨清啧了聲,“你們兩口子的事,倒是把沈灼累的夠嗆。”
蘇煙語氣淡淡,“那可不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
池景雲和沈灼在南城的事,她也有聽林祁越,她鎮定道:“傅家在港城什麼地位,我們都知道,如果單憑沈家或者池家,誰能鬥得過傅家?”
“但隻要他們兩個聯手,傅家就困難了。”蘇煙逗着面前的睿睿,睿睿一口将她喂進嘴裡的檸檬吐了出來,皺着小臉哈氣。
蘇煙被逗的直接笑出來,“所以呀,你男人是在為了自己拼搏呢,可别什麼都賴在我頭上。”
阮梨清知道蘇煙說得對,不過她本身也就是假裝生氣。
她歎了口氣問:“所以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回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
蘇煙當時想出這個辦法的時候,阮梨清就不太同意。
可蘇煙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池景雲。
“再說吧,情況好點我就回去。”
阮梨清和蘇煙挂了電話就去上班,剛一進去,羅文就告訴她境淨白今天請假了。
阮梨清不太在意,“估計他是有自己的事情,照例扣年休就行。”
羅文卻有些擔心,她比阮靖白大了不少,加上相處時間比較長,又知道了阮境白把以前身體不好的事情,所以一直把他當弟弟看。
她說,“阮境白幾乎沒有請過假,而且我剛剛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就是在郵箱給我發了個信息。”
阮梨清一頓,這确實不太像阮境白的作風。
她回辦公室給阮境白打了個電話,沒人接。
阮梨清眉心皺起,但還是說:“他也是成年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情要解決,再等等,如果明天還不來的話再說。”
羅文點頭,“隻能這樣了。”
而她們口中的阮境白,此時卻正站在南城郊區的一個湖心亭上。
沈玥坐在他對面,有些奇怪,“你在這裡做什麼?”
阮境白喉結上下滾動下,他看着沈玥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道歉。”
“關于你父親……”他話還沒說完,沈玥就沒什麼表情的打斷他,“如果你是想說關于他的事情,大可不必和我說,直接找沈灼就可以。”
阮境白頓了下,“我隻是覺得我欠你一句對不起。”
“我現在不需要你的對不起。”沈玥笑了下,她之前一直在國外到處跑,曬黑了不少,但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明朗和大方。
她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不用再想那麼多。”
她頓了下又補充道,“包括我們之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