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栀意脫下全身的衣物。
光着身走進了浴室。
以往厲阈野在的時候,都會拉着她一起洗澡。
并且強迫她看他那裡。
搞得她洗澡都放不開。
如今,沒有他在,她洗澡都覺得自由自在了。
嗯,她感覺自己又行了。
終于做回了自我,像是自由的雲朵,在天空中翺翔!
不受束縛!
天空之大,愛去哪就飄去哪。
雲栀意特地在身上抹了很多香香的沐浴乳,揉出泡沫。
即将擺脫了。
心情是激動的!
我雲栀意,終于要自由了!!!
-
她不知道自己磨磨蹭蹭的,洗了多久。
出來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剛圍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房門就被敲響了。
開了門。
穿着睡衣,剛洗完澡的香蔓臉上還挂着未消的紅暈。
“夜淵被我忽悠得自己睡了,我說很久沒見你了,今晚要陪你睡,他摟了半天才肯松手。”
香蔓撩了撩淺茶色的大波浪秀發,往房間裡走。
“怎麼樣,你的珠寶都拿出來了嗎?”
“嗯,就在床上,你去看看。”
雲栀意站在一旁,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在一旁吹着頭發。
巴厘島。
是她們逃跑的第一站。
一定要小心謹慎。
千萬不能讓夜淵有任何的察覺。
吹幹了頭發,雲栀意走向床邊。
“怎麼樣,夜淵沒懷疑吧?”
“沒。”香蔓搖了搖頭,從珠寶盒裡拿起一套鑲嵌豪華的祖母綠鑽石項鍊。
繼續說。
“我認為,他是沒察覺到的。”
“他一直摟着我,很投入,一心想和我生孩子,他的心思都在生孩子上面,你别擔心。”
“這些珠寶不算多,明天我們找個包,就能藏起來,去了巴厘島,我在想辦法找個二奢店,置換一下。”
香蔓頓了頓,擡起目光來。
将手中的祖母綠項鍊,遞給了雲栀意。
“這套奢華的祖母綠項鍊,品質很高,市場價值要一個億以上,是你這套珠寶盒裡最值錢的,把這套留下吧?”
說着。
香蔓就站起身,将那套奢華無比的綠寶石項鍊,戴在雲栀意的脖子上面。
昏黃的燈光之下,鑽石配祖母綠寶石鑲嵌的珠寶,閃閃發光,豪氣又貴氣。
雲栀意有些擔憂:“剩下的那些能值多少錢?萬一錢不夠呢?”
香蔓彎着眸:“這是你媽媽給你留下的珠寶,留下一套作為紀念吧,我身上還有些錢,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你剩下的珠寶大概能值個2000萬。”
“我們逃跑的路費開支,絕對是夠的。”
雲栀意沒說話。
隻聽香蔓接着說。
“祖母綠寶石被稱為“綠寶石之王”,它真的很美,是最受歡迎的寶石之一,它顔色鮮豔,充滿生機,如同清晨的陽光生生不息,宛似深海般綿延不絕無窮無盡,給人的感覺,神秘而又高貴,是我最喜歡的寶石,栀栀,就把它留下吧。”
“嗯。”
雲栀意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寶石。
她左手的那枚【永恒之心戒指】正散發着熠熠光輝。
深夜。
兩個女人躺在一個被窩裡。
說了不少悄悄話。
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窗外月光明亮,院子裡很安靜,隻有那片銀杏樹葉子,輕輕随風搖擺。
她們說了什麼悄悄話。
大概隻有離窗戶最近的那顆光秃秃的銀杏樹知道吧。
*
第二天。
是前往巴厘島的日子。
雲栀意穿着一身淺藍色的雪紡裙子。
白皙脖頸上的祖母綠項鍊,很是耀眼。
她的手裡拎着一隻包包,裡面裝着昨夜挖出來的珠寶。
包包不大。
并不顯眼。
看起來就是女生日常背出門的包包。
簡單的吃了早餐。
三人就乘坐越野車趕往飛機場。
上了飛機後,徑直飛往巴厘島。
路上。
兩個女人都靠着奢華的椅背養精蓄銳,為逃跑保存體力。
夜淵說帶她們去巴厘島放開玩,期限不限。
當然。
她們是不信的。
誰知道夜淵有沒有小算盤呢?!
但是至少他并不着急。
因為在飛機起飛之前,夜淵還和總部的厲阈野打電話。
夜淵在電話裡故意套他的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厲阈野大概意思是說,總部很忙,沒有一兩個月的還真脫不開身。
厲阈野被總部纏上了。
夜淵自然就不着急了。
雲栀意和香蔓也不着急,打算剛到巴厘島,先休養兩日。
兩日後開始踩點。
畢竟,她們兩人對那裡都不太熟。
香蔓還略知道一些,和夜淵玩的那段時間,大概摸清了碼頭的遊輪來往和航班。
-
剛到巴厘島的第一天。
夜淵将她們帶到了風景最好的濱海别墅。
微風徐徐,天空湛藍,漫長的海岸線一望無際,這裡風景是頂級的。
雲栀意和香蔓在沙灘邊躺了一天。
夜淵在海上玩項目。
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
-
第二天,雲栀意和香蔓又躺了一天。
夜淵依舊在玩,穿着一條大褲衩子,在海上玩摩托艇。
晚上又帶她們去吃了西餐。
夜晚。
雲栀意和香蔓在海邊散步,她們看到了天上飄着幾隻風筝。
“誰大晚上這麼無聊啊?跑巴厘島放風筝,我還是第一次見!”
香蔓擡着頭。
也不知道是誰放的風筝。
還挺綠的。
雲栀意也擡眸看去:“綠風筝?該不會哪個男人被綠了吧,真是奇葩!他被綠了管我們什麼事,在我們頭上放綠風筝幹嘛!”
兩個女人嫌棄的瞥了一眼。
随後走進了别墅内。
綠風筝還在空中飛舞。
此刻。
一棟奢華無比的别墅内。
綠風筝上攜帶的隐形攝像頭,傳回了錄好的視頻。
傳入厲阈野的手機之内。
雲栀意穿着一套粉紫色的比基尼………
該死的女人!!!
穿那麼漏跑出去給誰看。
那該死的夜淵,把他的女人拐走,是不是想給他戴綠帽子。
風澤小心翼翼走了進來,看着坐在落地窗前椅子上專注的男人。
“少爺,綠風筝明天還要放嗎?”
綠風筝。
雲栀意很聰明,放别的她反而會起疑。
搞個綠風筝,反而會降低她的戒備。
厲阈野收起手機,勾起了唇。
“放。”
“是,夜深了那少爺早點休息。”風澤正要轉身走,就聽見厲阈野的聲音再次傳來。
“對了,附贈那苟夜淵一頂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