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腰後的觸感極其火熱。
厲阈野的身體從身後緊緊貼着她。
她下意識躲,“洗好了我要出去了,一會該感冒了。”
浴室内極其豪華,此刻正值下午,窗戶開着,金燦燦的陽光透進來,剛好照在她的肌膚上。
厲阈野低眸看了眼,“行,抱你出去。”
他抽出浴巾将她身體擦幹,然後圍住,這才簡單給自己擦了擦後就将她抱到大床上。
雲栀意解下浴巾,她想穿着睡衣睡個午覺,“你能不能幫我拿件睡衣過來,就在衣帽間裡。”
她指着女士衣帽間的方向。
厲阈野應聲,走到衣帽間裡,打開了衣櫃的一格。
滿目琳琅的性感睡衣,每一件都設計得格外獨特誘人。
不敢想象,穿在她身上,會有多麼勾人。
厲阈野拿了一件相對布料較多的,走回來,“我幫你穿。”
她坐起身,黑色秀發垂在兇前,剛好遮住柔軟的地方,擡手穿衣時,那兩座山.峰又露出來,被他盡收眼底。
“你和伊娜真的沒睡過嗎?”
她穿上睡衣後,側躺在床上,她并不困,隻是躺着休息。
醫生還說,懷孕中後期最好朝左邊側着睡。
厲阈野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着她睡裙住不住的大腿,眸色冷了冷。
“連你都沒睡夠,怎麼可能睡别人。”
“……”
是麼。
她顯然不信,因為前段時間晚上厲阈野天天不見人。
尤其是伊娜剛來的時候,他還帶她一起出門夜不歸宿。
他們出去,難道什麼都沒發生。
如果沒發生關系,他怎麼會帶伊娜進來住!
算了,反正都分手了,她還想這個問題幹什麼,“厲阈野,我想休息,你也去睡個午覺吧。”
“睡不着。”
冷冽的氣息湊近,噙着幾分若有似無的調戲,大手隔着被子拍在她的臀上。
“不如你讓我睡一下。”
“……”
雲栀意一噎,腦海閃過剛剛在浴室的場景。
他把她抱着,從身後吻她的後背,惹得她肌膚酥麻。
“還記得你說過的話麼?”厲阈野上床後從身後抱她,将唇抵在她的耳畔,“你愛他們,不愛我。”
這話多少藏了醋意,他本身就敏感多疑,吵架的時候她還說了那樣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紮進他的兇膛裡。
他并不知道,那隻是她一時之間的氣話。
炙熱的大手滑到她大腿上,輕輕掀起了睡裙。
“睡一次。”
懷孕中期是可以同房的,掌控力度和注意次數,不能太頻繁就行。
除此之外,還需要做措施。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他拉開床頭櫃的聲音,迅速摸了個套,撕開後直奔主題。
……
不知道多久過去,房間内暧昧旖旎的氣息和兩人接吻的聲音終于安靜。
一直克制的他,終于得到占有她的滿足感。
雲栀意全程處于半推半就,她怕反抗過激影響到寶寶,最後居然被他親得沒了力氣。
“這麼久了,還是這麼不中用。”
每次一親,她的身子就毫無主心骨。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
雲栀意紅潤着臉頰躺在床上看他,“厲阈野,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們分手這件事!”
“你以為我和你鬧着玩的嗎。”
她一句接着一句,開始翻舊賬,“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肚子裡的寶寶,才讓人把伊娜送走的,你隻是怕我生氣影響到孩子,僅此而已!”
他養了伊娜那麼久。
要說一點關系也沒有,誰相信啊。
就連送禮物,都送和她一樣的。
“你在乎的,隻是我肚子裡的孩子而已。”
厲阈野捏住她的下巴,細細欣賞她的臉,又盯着她泛起水霧的眼,“不是說不愛我麼,分手是你提的,現在又開始翻舊賬。”
“那我就和你捋一捋,龍少席和歐宴的事。”
“……”
“你和我分手,想和誰在一起?”
厲阈野的身上已經迸發出危險的氣息,深邃狹長的眸斂着猩紅之色。
“你是想讓他們怎麼死。”
“……”雲栀意移開臉,“之前那番話是我說的,與他們無關。”
“是麼,真的無關?”
“是。”
“你再說一遍。”
“我愛誰與你無關。”
“……”她愛誰與他無關?!
她還真敢說,厲阈野有時候真拿她沒辦法。
視線掠過她隆起的小腹,隻好又将怒火壓了下去。
“還在跟我賭氣?”
雲栀意看着他,一張俊美的臉龐被光線襯得鋒利迷人,卻也冷戾至極,“厲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跟你複合。”
他直接伸手将她從床上抱起,低頭吻她的嘴,将她柔軟的身子摟入懷中,“可以嗎,寶貝。”
雲栀意需要的是他的誠意,“你真的沒有碰過伊娜嗎。”
“沒有。”
“那她脖子的牙齒印誰咬的。”
厲阈野被她氣笑,反問,“我是喜歡咬人的麼。”
好像還真沒有。
他就是喜歡用力…
用力摟用力親…
喜歡咬人的反而是她,每次把厲阈野脖子咬出牙齒印來。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身體,不準我碰别的女人?”他問。
“嗯,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就不要碰,不然我一輩子不理你……”
她絕對說到做到。
伊娜那個女人整天穿得露兇露腿,勾引厲阈野的心思都擺在明面上了,沒有自制力的男人,早晚會被勾了去。
雲栀意氣呼呼地道,“你要是敢去伊娜的床上醉生夢死,那你就一輩子不要來見我。”
“行,隻跟你上床,那你記得多讓我做幾次。”這一年他屬實憋壞了。
“寶貝,想要什麼禮物?”
又送禮物,厲阈野想幹嘛。
他把永恒之心找回來了,13.14克拉的粉色鑽戒,她很喜歡。
“有這枚戒指就夠了,我答應你,這一次再也不會把它弄丢了。”
她舉起左手,往無名指看,那枚愛心粉色鑽戒閃閃發光。
厲阈野握住她白嫩的手,往懷裡貼,“比起這枚戒指,我更希望你多看看我。”
她的内心沒有以往那樣排斥了。
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試着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