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瞎說。”
香蔓炸毛的撓撓頭發。
“肯定是夜淵的手下看到我和經理去考察市場了吧?隻要和男的在一起就是處對象了麼,瞎造謠。”
昨晚上去酒吧也是公司的組團放松,她喝醉了,但是沒和别人發生關系。
那些帥哥嘛,眼睛看看就好了。
香蔓将話鋒一轉,“你懷孕了有沒有照顧好自己,孕吐還嚴重不。”
“還好。”
香蔓想到了什麼似的,氣得憤怒,“都怪夜淵,要不是他,厲阈野怎麼會和你分手,你還懷着孕,這些男的沒良心。”
說起伊娜的事,雲栀意就心驚。
那夜,如果不是厲阈野出現,恐怕她已經被撞的一屍兩命。
雖然沒有證據,伊娜也并未在出現,但她有預感,那輛車很可能是伊娜派來的!
那麼嚣張,要緻她于死地,除了伊娜,還會有誰這麼想讓她死。
壓下内心的恐懼,她告訴香蔓,“厲阈野沒和我分手,他之前是耍我的。”
“也怪我沒仔細想,他那麼偏執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我。”
“對了蔓蔓,我現在正被他爹的人通緝,跑到了港城,你小心點,别讓他們的人抓到你。”
“嗯。”
電話挂斷。
香蔓洗漱穿衣,拿上包走到玄關處穿高跟鞋出了門。
雲家老宅的别墅外,路邊停着一輛黑色的奔馳。
香蔓震驚,那輛車她認得,正是公司經理的。
可她剛入職,和對方并沒有熟到這種地步!
雖說他是個單身,又是個職場精英,可香蔓從未有多餘的想法,顯然,對方将車開來接她,就注定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簡單。
香蔓來到路邊,黑色奔馳車窗搖下。
一身西裝的男人帶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小香,我剛好路過,你沒車對吧,早高峰打車也不方便,以後我順個路接你。
順路?
香蔓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了。
這種話騙騙小姑娘還差不多。
騙她啊,那這種伎倆就太低端了。
花姐說,這種男人靠近你不可能沒有目的,香蔓往前走了兩步,正要拒絕。
誰知,還未來得及開口。
從遠方的高樓突然飛過來一顆子彈。
砰!
尖銳的子彈滑破空氣,直接打在了奔馳輪胎上。
前車胎直接一聲巨響爆炸了。
香蔓擡頭看向子彈飛來那那棟高大的寫字樓,靠,夜淵他來真的?
威脅誰呢,夜淵你玩不起!
……
雲栀意在VIP病房吃了早餐。
厲阈野那張病床比一般的都要大,可升降式,他上半身襯衫完全敞開,露出緊實迷人的腹肌。
“伊娜還在墨爾本嗎?!”
她突然提及那個女人。
隻因,剛剛那通電話又将她的思緒拉回了之前。
果然。
女人都是喜歡翻舊賬的,她很記仇。
“應該在。”
厲阈野的确不知道,也隻能猜測,墨爾本是他父親的地方,雖然他一身反骨,卻拿老頭子沒辦法,相反,老頭子也拿他沒辦法。
誰也不讓誰。
當然,在這種事情上,厲阈野自然是不可能讓步的。
雲栀意垂下眼睑,走到窗邊,将目光看向窗外,明明一片大好陽光,可她卻覺得像是身處霧蒙蒙的陰天。
“那你總不能就這樣一輩子躲着吧?”
“還有,以後我們的寶寶出生了怎麼辦。”那她會整天提心吊膽。
但她也知道厲阈野沒辦法。
隻能提議,“我沒别的意思,厲阈野,你能不能出面好好跟你父親談一談。”
能和平解決必定是最好的。
畢竟,雲栀意也不想讓兩父子為她反目成仇。
看出她的擔憂,厲阈野眸色深深,似對她安撫。
“這不關你的事,不要覺得是因為你,我在城堡居住七年,沒有遇上你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老頑固。”
厲阈野的語氣漸漸變得強勢。
“如果在外面躲不了,我們就回永利頓漫城堡。”
他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我希望是你自己跟我回去,而不是像從前一樣把你綁回去。”
雲栀意無奈一笑,“你真要囚禁我一輩子。”
“有龍少席和歐宴的事,我還能讓你自由麼?”他反問。
“如果在英國,不是你要求我撤走所有的保镖,不監視你,他怎麼有機會把你綁走!”
雲栀意半晌才接話,“對,那件事情是我的錯。”
如果她去英國散心,讓厲阈野陪着,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了……
至少,跟在厲阈野身邊,沒人有機會對她下手。
眼眶漸漸紅了,說不出的感覺直擊她的内心深處。
原來,他一直在怪她啊……
厲阈野見她委屈了,語氣柔下來哄,“怕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