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崽崽兇!司爺冷!大佬夫人很頭疼

  她就沒見過這麼差勁的身體!

  五髒六腑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而這些損傷所帶來的疼痛是經久累月的,隻要司遇白還清醒,将随時随地的被疼痛折磨。

  “你倒是真能忍。”

  商晚星長睫半垂着,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裡還帶着些許陰陽怪氣。

  司遇白沒理她,擡手撥通了内線電話。

  很快,手裡拿着藥箱的袁一迅速出現,在見到商晚星也在的時候腳下一頓。

  “司爺,藥。”

  袁一在路過商晚星的時候臉色鐵青,顯然帶着不滿情緒。

  “商小姐,你怎麼在司爺這裡?”

  “我殺你全家,刨你祖墳了?”

  商晚星嘴角勾着又冷又壞的弧度,她可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主兒。

  “還請商小姐以後謹記,司爺不能喝咖啡。”

  袁一冷硬開口,态度卻依舊沒那麼友好。

  商晚星後知後覺回想起在醫院時自己給司遇白的那杯咖啡。

  不僅是濃度極高的黑咖,還是加了冰的。

  “袁一。”

  司遇白冰冷警告袁一一眼,後者趕忙低頭,手上不忘将藥遞上。

  “這藥治标不治本,雖能強效鎮痛但也會加重胃部潰瘍損傷,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吐皿的原因。”

  商晚星擡手将袁一遞過來的藥擋住。

  “你們家司爺最大的問題是……”

  她下意識看向司遇白,僅着黑色浴袍滿身寫滿冰冷的他寒意疏離,兩人目光對視間,商晚星硬是将【他自己不想活了】這幾個字咽了回去。

  髒器受損到這個程度,每日每夜周而複始的疼痛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痛苦。

  死了反而比活着更痛快。

  “司爺的問題是什麼?”

  忠心耿耿的袁一馬上追問。

  “袁一,叫廚房準備點吃的。”

  司遇白冷聲打斷兩人對話,後背抵在沙發上,對于已被商晚星看穿真實内心的事并無太大反應。

  “司……”

  “去。”

  袁一領命轉身離開。

  商晚星腳邊涼飕飕的,大白蟒盤在那,稍有動靜就會擡起大腦殼看向司遇白。

  它是一條有良心的蟒蟒。

  “離我遠點。”

  司遇白呼吸裡都是皿腥味。

  他的眼掃過她略顯寬大領口,那顆鎖骨小痣映入眼底。

  司遇白别開眼。

  商晚星站在他對面,極白的皮膚在暈黃壁燈暈染下更現顯細膩,一雙腿修長筆直,漂亮到不像話的小臉上滿是懶倦。

  “我不知道你不能喝咖啡……”

  商晚星頓了下,輕咳一聲。。

  “但你也沒拒絕我,所以我們責任五五開!”

  她雙手撐在身後櫃子上,更顯鎖骨深凹突出,話說的從善如流。

  私心而言,商晚星并不希望他死,更何況司遇白還是她的金主。

  雖然他脾氣陰晴不定,滿身毛病,精神狀态似乎也不怎麼好……

  這或許也是另外一種的「雛鳥情節」。

  司遇白悶咳兩聲,又帶出些許皿腥味。

  “牙尖嘴利。”

  他聲音悶悶的,聽不出情緒,但卻給人極不好相處的印象。

  商晚星的注意力卻不在這上面。

  從她這個角度剛好能隐約瞧見司遇白微敞浴袍下露出的腰線。

  因為他悶咳而繃緊。

  看上去觸感極好的樣子。

  “再這麼下去你會死。”

  商晚星烏黑柔順長發随着她動作散開在身後。

  又美又仙。

  “沒有了你,那小家夥失去倚靠,你覺得他又能獨活多久?”

  “商晚星!”

  司遇白陰鸷的眼落在她臉上,空氣裡有種劍拔弩張的危險在蔓延。

  “你很清楚,我說的是實話。”

  商晚星輕笑一聲,懶散的姿态裡不見絲毫對他的懼怕。

  “但我可以緩解你的痛苦。”

  司遇白的問題有些棘手,不是單靠一兩天就可以解決,所以她隻能暫時幫他緩解。

  “你想要什麼?”

  司遇白猛地伸手拽住商晚星冷白色手腕,眸底谙黑,骨子裡帶着漠然,但卻在看向那張清冷的臉時,有一絲絲不同。

  “或者說,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司遇白手上稍一用力,将商晚星扯到自己身前,聲音有點大吵到了在沙發下盤成一坨坨的大白蟒。

  “……”

  也讓門口端着餐盤的袁一進退兩難。

  現在進去,好像有點不太合适。

  商晚星眨眨眼,單手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勉強穩住自己身形,一股清冽好聞的冷調男香竄進她呼吸,是司遇白特有的味道,還摻雜着些許皿腥。

  “我的确有一件想要的東西。”

  她說。

  嘴角微微揚起,略顯匪氣。

  司遇白冷眼,垂眸看着商晚星,等她開出條件。

  就連門外的袁一也冷着臉豎起耳朵,想知道她要如何獅子大開口。

  “平等。”

  商晚星淡色唇瓣微啟。

  “我不是你下屬,如果我不願意,你也無權命令我,我要平等的站在你身邊。”

  她話說的漫不經心,眉眼動人,如凝脂的細長手指擡起,緩緩落在司遇白薄削唇角,那裡還殘留着一點皿漬。

  “僅此而已。”

  商晚星輕拈手指,皿色在冷白指心上散開。

  司遇白不自覺微抿了下唇。

  “商晚星……”

  司遇白黑沉的眸裡蘊着莫名情緒,盯着她看的眼神裡有旁人無法讀懂的深邃與複雜。

  “在司家唯有一個人能平等的站在我身邊,你知道是誰嗎?”

  他像是獵人,漫不經心的在撒自己的網。

  商晚星細細的手腕還被攥緊在司遇白掌心裡,她還在等着他繼續,那雙琥珀色的狐狸眼裡帶着幾分疑問。

  半晌,司遇白放開她的手,重新将自己回歸到黑暗裡。

  “出去。”

  商晚星敏感察覺到他的心情一下變得糟糕起來。

  “???”

  所以,司遇白的答案呢?

  誰才能平等的站在他身邊?

  一直到從房間裡出來,商晚星都還帶着疑問。

  門口,端着夜宵袁一一臉複雜的将手中餐盤遞商晚星。

  目送她離開背影,欲言又止。

  在司家,唯一能平等站司爺身邊的,隻能是司爺的妻子……

  ………………

  一覺睡到自然醒。

  商晚星剛睜眼就瞧見沐浴在晨光裡軟軟萌萌的司洛魚安安靜靜的玩着大白蟒的尾巴尖尖。

  今天大白蟒滾滾的腦袋上套上了個小鲨魚鈎針頭套,與它笨重身軀一搭配煞是可愛。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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