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一直到兩人進了門,看不見,那婦人都沒有動一下。
“那個玉佩我沒有看錯,會不會是……一定是,一定就是。”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她捂着心口的位置。
“夫人,我們先回住處吧。”旁邊的丫鬟扶着婦人往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宅子走去了。
進了宅子,一個小姑娘一把抱住了婦人。“娘,你怎麼來了?”
這個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崔清靈。
“娘你的臉色怎麼那麼不好啊?”
“靈兒,娘好像看到那個孩子了。”中年婦人溫柔地撫摸着這個撲向她的少女,語氣帶着幾分笑意。
“哪個孩子?”崔清靈聽了這話,腦袋有些懵,完全聽不懂自己的母親在說什麼。
“就是當年,娘剛剛生下來,都沒有來得及看,就被人搶走的孩子,她拿着當年娘同時被搶走的那個玉佩。”婦人正是崔清靈的母親,崔氏主母。
“……那會不會這個人就是那個壞人啊。”崔清靈覺得這也太巧了吧,不由想到這可能是陰謀。
……
同時,北辰臨淵進了王府,就空青去查剛才的那個婦人了。
這麼大晚上的,出現在宸王府的門口,太可疑了。
“這玉佩于你很重要?以前沒見你帶過。”見白九凝還抓在手上,北辰臨淵就好奇地問了一句。
白九凝想到剛才的事情,将玉佩放回了自己袖中。
“我們現在是在吵架,你管我?”
她不想解釋,而且沒必要跟北辰臨淵解釋,而且她也沒有說錯,現在正在吵架呢。
“……”北辰臨淵直接被氣到失語。
直接将人抱着人進了房間,又将人往床上一扔。
白九凝知道自己今天跑不掉,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也不掙紮,她抱着手臂看着他,結果北辰臨淵突然半跪在她的面前。
一個坐在床邊,一個半跪着。
就是這樣北辰臨淵的身長都比她還要高,看他還得擡頭仰視,白九凝露出幾分不爽。
“你有時候真的很氣人,氣到我根本不知道拿你怎麼辦。”
白九凝眉眼一挑,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我常常想想把你鎖起來,這樣你就跑不掉了。”
說話間他順勢摸上了白九凝的小腿,在上面摩挲了一陣。“可是我又舍不得……”
“我的阿凝,應當是一隻自由的鳥,不受束縛。”
白九凝瞳孔緊縮。
他的聲音低醇,可是落在白九凝的耳中,似比鼓聲還要讓她心悸。
白九凝下意識地舔了一下有些幹的嘴唇,原本以為他是想做什麼囚禁的事情,但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視線慢慢落下。
燭火下,這個人的皮膚被照得透亮瑩白,眼神半眯,妖冶欲滴,向下能看到突起的喉結上下移動。
無可否認這個男人長在她的審美點。
就在白九凝失神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金屬扣的聲響,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腳踝上被帶了一個金環,環上還有個鈴铛……
和她手腕上這個到有異曲同工之意。
“解開……”白九凝冷聲呵斥。
媽的,剛才白感慨了。
這個狗東西是在做什麼?
“這世上,除非了我沒有人能解開它,除非我死了。”北辰臨淵低啞的聲音帶着幾分病态癡狂。
白九凝一動,那玩意還會響。
“北辰臨淵,你再不解開,我可真生氣了。”
把她當什麼?當是他的寵姬不成,這個王八蛋。
白九凝又嘗試了一下解開,但是發現那個鎖扣的位置是個小型的機關,而且整個金環材質特别,花紋别緻,她有些懷疑……
這不會是機關器排名第三的那個吧?
“你這是天命鎖?”白九凝簡直無語到家了。
北辰臨淵不回答,卻眼神專注的撫摸着白九凝的腳踝上的金環,意思不言而喻。
“你瘋了,這玩意你用在我身上?”白九凝突然覺得北辰臨淵比想像中的還要恐怖。
看到白九凝往床裡面縮了縮,北辰臨淵目光灼熱,“阿凝,在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你把這個東西解開,我就信……”白九凝真是火大。
可是北辰臨淵卻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以及她後面的話。
今天的北辰臨淵喝了不少酒,還能聞到淡淡的酒香,北辰臨淵像是發洩似的堵住她的嘴,舌頭纏着她的舌尖。
白九凝覺得這玩意今天是不是喝那個那藥喝出了問題,連忙掙紮起來。
可惜北辰臨淵真的認真起來,白九凝是根本打不過他的,除非用毒,隻要她舍得傷他,她就能赢。
就在白九凝掙紮的時候,北辰臨淵又忽然停了下來。
頭埋在她的肩窩裡,手覆在她的腰窩上,重重的深呼吸,沙啞道。“阿凝,隻要不離開我,我是絕對不會啟動母鎖的,那麼子鎖對于你來說也不會有影響。”
“我想不到别的辦法留住你,我總感覺我會抓不住你……”
說到後面白九凝似乎都産生了錯覺,感覺他像是帶着哭腔了。
白九凝看向自己腳踝上的這個金環,瞬間有些發不出火來了,不明白他到底喜歡自己什麼?
是這具身體新鮮感,還是在床上比較契合?
又或者是什麼執念?
他從來不缺女人,不是嗎?
會不會等他過了這陣新鮮感,就好了?是因為她一直有離開的打算,所以他才會沒有安全感?
又或者他覺得沒有完全得到她,所以心有不甘?
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會入心。
白九凝想明白之後,回了一個字。“好”
北辰臨淵眼睛一亮再也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含着唇沿吮吻,撬開她的牙關,鑽了進去。
同時,手也沒有閑着,沿着衣沿鑽了進去。
不得不說某人的吻技很好,白九凝都被親懵了,親舒服了,她下意識的環住他的脖子。
一吻閉,二人氣喘籲籲,白九凝更是渾身燥熱難耐,北辰臨淵就更加了。
身體的某處不要太明顯了。
“我的藥性還沒有解完呢,阿凝當時還說等結束再幫我,結果你卻說翻臉就翻臉。”
北辰臨淵壓着嗓子,聲音蠱惑。
……
白九凝失神地看着帳頂,恍恍惚惚,聽到腳踝上的鈴铛一直在響個不停,某人像是不知疲倦般。
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
“阿凝……”
他喃喃地喚她的名字,擡手輕撫着她通紅的眼尾,眼裡全是病态的偏執。
白九凝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後面她暈睡過去了。
那一瞬間,她在想,明明解毒的方式不是這樣的,她是怎麼被帶偏的?她不是這種不冷靜的啊。
北辰臨淵抱着她,幫她洗漱,又溫柔地放回床上,他看着床上的女子,又看向她腳踝的金環。
他說謊了。
他看着正在吸食自己皿液的戒指,由金轉紅……
這是天命鎖的母鎖。
可是那又如何?
隻要留下她,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
第二天早上,白九凝是被北辰臨淵叫醒的。
一般北辰臨淵不會叫醒她的,除非有事,所以白九凝軟着身子坐了起來,有一瞬間的頭重腳輕。
低頭,發現金環的鈴铛不響了。
可是昨晚上為什麼一直不停地響?
也怪白九凝沒有了解過這些機關器,不然她一定會知道北辰臨淵昨晚上在說謊,這玩意隻有在啟動的狀态下才會響。
而現在她還以為隻是因為昨天再裝上去的緣故。
見白九凝一直盯着那金環,北辰臨淵心虛地岔開她的思維,“昨晚上的那個婦人,說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