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讓我去救陳司使?”
聽到魏安此言,蘇文不由眯着眼,并露出一抹戲谑的神色,“我一介金陵之主,如何救的了江南司使?”
“蘇爺,您老貴為閻王,手段通天,哪裡是小小金陵之主這等身份能定義的?”
聽到蘇文那大有深意的話,魏安當即苦澀一笑。
别人不知蘇文的身份。
他魏安在陳破軍身邊做事多年,又豈能不知蘇文的手段?
本來魏安早就想去金陵找蘇文的......
但又覺得有些冒昧,最後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今日讓小苗聽候蘇文的差遣,也是想加深兩人關系,最後去求蘇文救陳司使。
結果,蘇文卻回絕了。
而就在魏安一籌莫展之時,蔣妍的作死,卻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于是,魏安就出現了。
這便有了眼下這幕。
“你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看着魏安那膽小慎微的樣子,蘇文大感意外,“陳破軍告訴你的?”
“是......”魏安不敢隐瞞,“當初陳司使讓東流少爺去金陵市娶陸宣儀小姐,此事就是老夫在負責。”
“可我沒想到......”
“東流少爺居然不辭而别了。”
想到陳東流的落荒而逃,魏安也有些尴尬。
因為他同樣沒想到,那陸宣儀和陸晚風,竟是敵對關系?
陳少爺此舉,對陳家而言,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因為一旦陳東流和陸宣儀結婚,那迎來陳家的命運,才是真正的萬劫不複!
畢竟和閻王敵對?
又怎麼可能會有好下場?
“陳東流最近還好麼?”
聽到魏安談及陳東流,蘇文随口一問。
“這......”
迎着蘇文的目光,魏安神色有些為難,好半晌,他才失笑的開口道,“回蘇爺,老奴也不知陳少爺的近況。他自離開江南後,就和陳家,和江南府斷了聯系。”
“他倒是斷的幹淨。”
蘇文感慨一句,心中都有些佩服陳東流的果決。
想了下。
他又對魏安道,“魏安,陳司使的事情,我隻怕是愛莫能助了。”
“我很快就要離開九州,去一趟東海。所以沒時間去海外救他。”
“那等蘇爺從東海回來之後呢?”見蘇文拒絕,魏安并不覺得意外。
因為連陳司使都要費力讨好的九州大人物。又豈是他魏安能請動的?
蘇文答應了才不正常。
“從東海回來後再說吧。”
蘇文沒有給出魏安明确的答複,比起妻子體内的‘浩劫’,陳司使的死活,蘇文顯然并不在意。
無非到時候江南省再換一個司使罷了。于他而言,影響不大。
“那我就在江南恭候蘇爺從東海歸來了。”
見蘇文說的模棱兩可,魏安除了苦笑,别無選擇。
不過臨走前。
魏安又想到了什麼,就見他壓低聲音對蘇文道,“蘇爺,陳大人身上,有一件九州的至寶。”
“那至寶似乎和至尊之上的境界有關。”
“若蘇爺能救回陳大人,想來,陳大人為了報恩,會獻上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