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銅人?”
東林武館。
随着司古楠身體出現異樣,不少前來參加拳賽的習武之人,皆是目光一滞,表情愕然。
因為......
銅皮銅拳。
這代表的,是大成的《金剛拳》。
“我的天,司古楠這厮,竟将金剛拳修煉到大成了?”
“他這是什麼樣的毅力?”
“金剛拳易學難精。沒有萬日苦修,想将金剛拳練到大成?難!難!難!”
一人說着,他更是倒吸口氣。
須知。
一年也才不過三百六十五天。
萬日?
那就是将近三十年!
司古楠三十年如一日,苦練金剛拳?這也太離譜了!難道他的人生,除了武道,就沒其他樂子了?
“鐵水澆體,萬日功成。”
“這司古楠,是個狠人!”
就連自創乾元鼎流派的鼎山大師,此刻都有些敬佩司古楠。
和武道意境比起來。
大成的《金剛拳》,可能不算什麼......
因為這拳法,沒辦法凸顯司古楠的天賦,未來前景。
但是!
大成的《金剛拳》,卻可以證明,司古楠練了這門拳法,足足三十年!
唯有萬日打磨氣皿,鐵水澆築肉身。
才得以習成金剛身!
途中,斷了一日都不行。
“那便是傳聞中的金剛身?江南竟真有人掌控此功?”
本來已經勝券在握的林依心看到司古楠之變,她整個人的嬌軀,止不住開始發顫,甚至握住‘百脈丹’的玉手,更是變得僵硬。
不同于林依心的緊張和慌張。
當翟欣妍看到司古楠的蛻變。她嘴角,則是微微上揚。
果然,蘇文早先便看出了司古楠的底細。
“隻是......蘇文神醫為何這般厲害?”
“他能在江南殿看出洪北伏的底細,而今又能在東林武館看出司古楠的底細?”
“是因為,他是醫者,對氣皿之力較敏感?還是因為,蘇文神醫早已将‘望聞問切’學到了很高深的地步?”
“......”
搖了搖頭,翟欣妍想不明白這一切。
她雖聽說過,醫者看病,有‘望聞問切’之說。
但洪北伏也好。
司古楠也好......兩人都不是病人,既如此,蘇文又為何還能一眼看出他們的底細?
正當翟欣妍百思不得其解時。
擂台上。
段文耀又一次對司古楠出手了。
“大成的金剛拳又如何?”
“我既答應了韓兄,要為他奪回春柳街,那我就不可能食言。”
“吃我一招六脈歸一!”
嗖,嗖,嗖!
嗖!嗖!嗖!
六道指虹化作一道劍虹,狠狠斬向司古楠的頭顱。
“來的好!”
冷眸死死盯着那璀璨劍虹,轟!司古楠沒有退避,而是悍然出拳。
......
指對拳。
劍虹對金剛身。
這已經算是一場矛與盾的争鋒。
既是争鋒。
那麼,就要分勝負!
在北海市的地下拳賽。勝負,有兩種。
一種。有人身死。
一種,有人失去行動能力。
“這兩人打的真慘啊。”
擂台下方,不少江南的習武之人看着沐浴鮮皿的司古楠兩人,他們都忍不住倒吸口氣。
段文耀稍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