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某人的軟磨硬泡,阿瑩提前一天離開了,兩人先去鎮上吃了頓飯,然後買了一匹馬往秦家堡趕去。
端木響目標太大,聞風前來求醫的人絡繹不絕,偏偏這些江湖人一個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端木響簡直不勝其擾。
這些人裡,有的是真心求醫,有的別有目的,雖然看上去一個比一個誠心懇切,甚至下跪也在所不惜,但現在明顯不是大發善心的時候。
這些人求端木響無果,就把目標對準阿瑩,然而阿瑩雖然有著一顆濟世救人的心,但卻不是第一天闖蕩江湖。
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個頭,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煩惱。
更何況她看出端木響是真的不想醫,又怎麼忍心強迫他。
“哼,算你懂事。”喬裝打扮的端木響帶著阿瑩騎馬穿過林間小路,他下巴擱在她頭頂上,捏了捏那如玉珠般的耳垂。
阿瑩癢得直躲:“我是怕惹你不高興,你不高興肯定要拿我撒氣!”
端木響:“我現在就很不高興。”
阿瑩:“消消氣,咱們不是把人甩掉了嗎。”
端木響湊到她耳旁,吐氣道:“我們在馬上試試吧。”
阿瑩驚得瞪大眼睛。
在鎮上耐心等了五天,李長亭終於等到翟老的人過來請他。
兩人立即去了翟老的別莊,見到翟老時,他身後還站著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翟老介紹說他也是鑄劍師,算是他半個徒弟了。
“我年紀大了,早就舉不動錘子,這把劍除了鍛打的過程,其餘都是我親自完成。”
李長亭接過劍看了看,走到空曠的地方試了兩招,回來道:“還行。”
“就隻是還行?”翟老瞪了他一眼,“這把劍早七八年前我就在心裡反復模擬了無數遍,還鑄過不少樣品,雖然算不上我打造的最好的一把兵器,但也是全天下絕無僅有了!”
正因為翟老已經試驗了無數遍,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造出一把劍。
李長亭對準大腿粗的木樁,揮劍砍去,木樁瞬間斷成兩截,切口平整光滑。
許清看得愣了愣,這玩意雖然沒有削鐵如泥那麼誇張,但能像切豆腐一樣切斷一根木樁,已經非常厲害了。
許清好奇地想要把玩一下,她從李長亭手裡接過劍柄,沒想到入手一沉,差點把劍摔地上去。
“好沉啊!”許清勉強把劍舉起來,仿佛舉了十公斤的鐵一般。
明明看起來其貌不揚,入手卻異常的沉,起碼比李長亭原來那把劍沉好幾倍。
翟老揮揮手道:“行了,你們快走吧,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恐怕早就被人盯上了,別給我惹麻煩。”
李長亭點頭,對他道:“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