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縣令原本是一個大胖子,瘦成這副模樣後,李長亭差點沒認出來。
李長亭也不兜彎子,直接道:“你回來後,為什麼沒向朝廷述職?誰給你的權力收百姓三倍的賦稅?”
縣令一聽,連忙解釋道:“我向朝廷遞交了文書,可是朝廷一直沒有旨意下來,收賦稅是因為糧倉裡一點糧食都沒有了,整個衙門上上下下都要吃飯,下官也是沒辦法啊,我還是給百姓留了不少糧食的。”
李長亭聲音微冷:“誰說沒有旨意,朝廷規定除州城和指定城鎮外,其餘地方的府衙一律作廢,其府衙的官員也應該前往該州州城重新接受調派,這消息已經傳遍大昊,你竟然不知道?”
縣令拱拱手,訕訕地笑道:“下官是真不知道啊......”
這麼說來,那清風鎮的衙門已經被朝廷撤除了,他這個縣令也是不作數的了?!
李長亭:“那你現在知道了,我現在要封掉這座衙門,限你一個時辰從衙門搬出去。”
縣令慌了:“這......這......”
李長亭:“這什麼?”
縣令眼珠子轉了轉,無奈地低下頭:“下官這就搬出去。”
縣令走後,端木響掃了一圈周圍,低聲道:“有三十人左右,殺了還是放倒?”
“帶頭的殺了,其餘人......留幾個能用的就行。”
李長亭話音剛落,就見一群人舉著武器衝了進來,
片刻不到,李長亭和端木響周圍就倒下一大片人,不遠處的縣令悄悄躲在柱子後面,見局勢不妙,轉身就跑,結果被一支飛鏢正中後腦,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李長亭和端木響把三個領頭的頭目殺了,剩下十個小嘍啰見這兩人武功高強,正想逃跑又被端木響飛身堵住了退路。
“大人饒命啊!”
小嘍啰們連忙丟了武器跪地求饒。
“大人我們隻是打劫了一些東西,從來沒有殺過人啊!”
“都是縣太爺慫恿我們幹的!”
“求大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李長亭盤問了一些話,很快便問出了這些人的來歷和如今清風鎮的情況。
這些人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強盜,一直以打劫為生,最近朝廷管查的嚴,才偽裝成普通百姓的身份,占據了這片地方繼續剝削民脂民膏。
清風鎮原本有一些人回來,都被這群強盜給嚇跑了,連商販都不敢走這一條道。
打聽了情況後,許清問他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姓蕭的女子回來,結果這群人說沒看見過有女人來清風鎮。
李長亭見他們不像是撒謊,便給了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你們都去哪些村子收了賦稅?”
這些人一個個想要好好表現,搶著答話道:“劉家村、水牛村、四方村、長溪村,就這四個村子。”
李長亭問了問這四個村子的情況,發生其他三個村子跟長溪村差不多,種了些糧食,勉強能吃飽肚子,其中四方村人稍多些,有近一百人。”
一個存著討好心思的人道:“那四方村原本是一個酒村,還取用過地下河水釀酒,旱災的時候就躲到地底下去了,縣太爺半個月前拿走了那兒最後兩壇酒,就在縣太爺屋子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