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親你。”
“不行。”
“為什麼?”
“會把病氣傳染給你。”
見許清一臉堅決地拒絕,李長亭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到親吻了,但他揚起唇角道:“那是不是等你病好了就可以親你了?”
許清沒說話。
李長亭當她是默認了。
“那個李欽書好看嗎?”半響,李長亭突然冷不丁地問。
“啊?”
“你看他的眼神都在放光。”
“好看。”許清在他冷下臉時加了一句,“不過沒你帥。”
察覺到許清不是在敷衍他,李長亭哼了一聲:“那你是更喜歡他的好看,還是我的帥?”
帥這個詞還是李長亭從許清這裡學會的,除了表示漂亮,還代表幾分酷的意思。
“你說呢?”許清白了他一眼,“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我喜不喜歡的,很重要嗎?難道我說我更喜歡他那個樣子,你就能變成那樣不成?”
“你果然更喜歡他的樣貌。”李長亭隻聽進了最後一句話。
許清無語地掐了他一把:“打擾我做事,出去!”
“我不。”
兩人推搡了一陣,最後許清被無情地鎮壓,困在梳理台邊不得動彈。
力量懸殊簡直氣死人。
許清投降,李長亭這才放過她,讓她繼續揉面。
“剛剛李欽書察覺到咱家的月餅不同尋常了,要不要警告他一下?”
“警告什麼,人家可是暉兒以後的夫子呢,你對他客氣一點!”許清簡直操碎了心,“你自己的兒子你多上點心好不好!”
以後他們要是有了小孩,就李長亭這樣生著隨便養養的態度,許清估計得天天跟他吵架。
“我如果不上心,怎麼會給他找一個這麼好的娘,又能幹又賢惠。”李長亭道。
“我不是說你對暉兒不好。”
李長亭對暉兒極好了,好吃好穿,有求必應,隻是一邊富養,一邊放養。
不教導,不關懷,父子親情淡得跟水一樣。
“你對他就沒有什麼要求和期望嗎?”
這個問題李長亭回答不上來,畢竟他跟這個孩子相處的時間也不過是比許清多半年而已。
院子裡,李金梅已經跟李欽書說起把暉兒送去學堂的事,讀書是其次,主要是想讓孩子多跟同齡人接觸,也許能讓他看起來不那麼呆傻。
對於李欽書來說,一個內向木訥的孩子,比調皮搗蛋的孩子其實更不容易教導。
但今天在這兒吃了李庭暉家的月餅,李欽書也不好拒絕,多一個孩子多一份收入,最後還是答應讓李庭暉提前上學堂。
等李欽書夫妻倆要回去時,李金梅把雲小倩叫到屋子裡,面上說是有東西給她,其實是叮囑她不要把許清做月餅的事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