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伊顏此時心中已然明了,仇家打定了主意,要留下她,送到南宮家!
“我對家族有義務?哈哈哈,我確實有義務,不過是除害的義務!
像仇家這樣一家子下作禍害的玩意兒,就應該毀家滅族!”
仇墨千聞言頓時大怒,上前一步,就要擡起巴掌打向舒伊顏。
卻被蕭戰一把抓住了手臂:“仇少自重!”
仇墨千被逼後退一步,仇百仞此時才看向蕭戰,咧嘴一笑道:
“多謝蕭指揮使將我女兒送回,家務事外人不便多聽,就請便吧!”
蕭戰眯了眯眼睛,搓手一笑:“舒小姐是來看老太太的,看完我們就走!”
仇百仞撇了撇嘴,揚起下巴:“老太太病重,她就應該留下來照顧,蕭指揮使公務繁忙,怕是耽誤不起!”
“舒小姐是我炎黃鐵旅的軍屬,留下得看她自己自願!”蕭戰臉色冷了下來,拒絕道。
“軍屬?舒伊顏什麼時候成軍屬了?我怎麼不知道?”仇百仞皺眉,他的確不想跟蕭戰撕破臉。
“陳萬裡是炎黃鐵旅榮譽教官,所以舒伊顏理應是軍屬!”蕭戰撇了撇嘴。
仇百仞鼻間發出一聲輕哼:“放屁,陳萬裡的老婆是唐嫣然,跟她有個屁關系!”
“哦,是嗎?那是需要核實。我這就帶她回去核實清楚!”蕭戰一步不讓。
仇百仞臉色難看道:“蕭指揮使是鐵了心與我仇百仞為敵?”
“是仇先生在與我炎黃鐵旅為敵,與我漢東軍為敵!”蕭戰踏前一步,氣勢逼人。
仇百仞笑了起來,拍手道:“蕭指揮使是拿炎黃鐵旅和白無涯來恐嚇我?”
“是不是恐嚇不重要,但我這身戎裝,你仇家認識吧?我現在就要帶人走,我看你仇家要如何!”
蕭戰冷笑一聲,周身氣勢一放,大宗師的威壓展露無疑。
對於普通人而言,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威壓,仇百仞和仇墨千離得近,頓時臉色一白,登登後退了幾步。
蕭戰咧嘴一笑,朝著張洲一撇頭,示意他護著舒伊顏跟自己走。
仇百仞臉色鐵青,扭頭看向白袍老者:“陶大師,蕭指揮使強人所難,要強行擄走我的女兒,還請大師主持公道!”
陶大師跨前一步,攔住了蕭戰的去路。
蕭戰能感受到陶大師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我這身戎裝代表什麼?”
陶大師臉上傲氣一閃:“地隱宗行事,官方退讓,這是規矩!
人留下,我念你修為不易,留你一命!再敢聒噪,我斷你武學根基!”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周身氣勢大漲,竟是有化勁大宗師五段上的實力。
蕭戰張大了嘴,以前,一年到頭,他都見不到一個化勁大宗師。
晉級化勁大宗師後,他走到哪兒不是被供起來的!?
怎麼幫陳萬裡辦事,出來就遇到這種老怪物?
就連地隱宗,都是他晉升化勁大宗師後,才有資格知道的。
這種隱世宗門,的確對官方沒太多敬畏和顧忌。
舒伊顏見狀,已是心中有數,立馬說道:“蕭指揮使先行一步!無妨!”
蕭戰猶豫了一下,隻這一猶豫,陶大師已然滿臉不耐的一掌拍出。
化勁大宗師五段,與蕭戰這種剛剛成就大宗師的比,那是雲泥之別。
蕭戰立馬架拳去接,然而卻被一掌打飛了出去,撞在大門上。
鐵制的大門頓時被撞得變形,他口鼻之中鮮皿噴射,當場就面若金紙,氣息微弱。
陶大師瞟了一眼張洲,見他竟是面露憤怒,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張洲被打得臉頰浮腫,陶大師才冷哼一聲:“收起你眼中的憤怒,廢物,沒資格憤怒。”
說著,他又指了指蕭戰:“把他拖走!一條廢狗,也敢在老夫面前狂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