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也很無辜。”
“......”
許清歡看着他,“我是欠傅宴時很多,可我得把欠給我母親的先還了。”
周斯澤的唇動了幾次,最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這是利用完宴時,讓你媽這個官司順利立上案了,他已經沒有用處,你就一腳把宴時踹回了深淵裡,任由他死活,是吧?”
“......随你怎麼理解吧。”
也許是夜深了,也許是被逼着思考那些事情讓她煩躁,許清歡選擇直接擺爛。
什麼都不解釋,也沒什麼能解釋的。
“操,你他媽真是——真是傅宴時他欠你的!他活該!”
她這态度,真是給周斯澤氣得都飙髒話了!
許清歡覺得自己也不适合繼續坐在車裡了,所以她直接推開了後座的門,沒有絲毫猶豫的下了車。
她已經盡力的快步走了,可偏偏就是沒有空的計程車路過,所以還沒走多遠呢,就被周斯澤開車給攔了下來!
“許清歡,你想讓傅佳佳回去以後罵死我啊?”
“我不會跟她說。”
“可你要是出了事,不光傅佳佳罵我,傅宴時也得弄死我!”
周斯澤雖然不喜歡許清歡這擺爛的樣子,這渣女的語氣和口吻,但,人他還是得安全的送回去。
這點理智他還是得有的,否則小命就不保了。
“不需要,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許清歡不想再和周斯澤在傅宴時的問題上打轉,所以也不想看到他。
她隻想穩定情緒,不要崩塌,讓自己能繼續這麼裝下去,裝到官司有判決。
“許清歡,我可不是傅宴時,我對你沒那麼多耐心!你把我兄弟傷成那樣,我說你幾句,你就不樂意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他傅宴時是他傅宴時的,他媽是他媽,完全兩個人啊!宴時他不沒偏向過他媽嗎?我就不明白了——哎?許清歡,你幹什麼?”
周斯澤的話沒說完,許清歡終于看到一輛空車,直接擺手喊停,然後坐了進去。
等他下車要去攔截,人都已經走了。
周斯澤無語的皺緊眉頭,最後還得回到車上踩油門,開車跟上去!
他怎麼都得确保許清歡是平安到的公寓。
......
等周斯澤回去的時候,傅佳佳還沒睡呢,就在卧室裡等他。
瞧見人回來,傅佳佳才松了口氣。
“怎麼送這麼久?”
“......和許清歡說了幾句話,耽擱了。”周斯澤沒把許清歡下車的事情告訴她。
以免傅佳佳跳起來罵自己。
“你和她說什麼啊?”即使這樣,傅佳佳也還是皺緊了眉頭,“你不了解她,别随便跟她聊天行不行?”
“我跟她又不是聊别的......是說宴時的事。”
“怕的就是你和她聊傅宴時的事!難道你以為我是吃醋才不讓你和她說話的?”傅佳佳沉了口氣,無語,“歡歡已經夠心煩了,你還要去火上澆油!”
這話說的,周斯澤多少有些不高興。
“她心煩?難道宴時現在開開心心的?是許清歡一次次傷宴時的,她傷完了,還要心煩?”
傅佳佳索性站起來,雙手掐腰的仰頭看着他,“你在這兒打抱不平呢啊?那我問你,如果我媽現在殺了你媽,難道你能想開,說無所謂,殺就殺了,然後心無芥蒂的和我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