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我不好……”
“你哪有什麼不好,還好你在,不然我真的會去找費雷德拼命的。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他大手溫柔撫摸着她的腦袋,突然聞到了一股燒焦的氣味。
他微蹙眉,“隔壁搬住戶進來了嗎?燒了什麼?”
“啊!廚房!”
她猛然想起來,廚房似乎沒有關火。
她急急忙忙的下去,她煮的粥已經燒幹了,現在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她伸手就去抓鍋蓋,滾燙的要命,她一時沒有注意,手燙了一下,立刻觸電一般的收回。
溫幼骞緊随其後,看到這一幕心疼壞了,先把火關上,随後檢查她的傷勢。
而她根本不在意,隻是苦惱的看着亂七八糟的廚房。
“你到底有沒有常識,那麼滾燙的東西,你拿手去碰,看看你的手……”
他被她吓得不輕,她的應變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這次隻是燙傷了手,那下次,她會怎麼傷害自己?
他抓着她受傷的手指,出了一個很大的水泡,紅彤彤的,讓人心疼。
聽到他的訓斥,她頓時覺得自己一點用都沒有。
本想給他做個早飯,差點沒把廚房給燒了。
她不說話,耷拉着腦袋,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他見狀,頓時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想做早飯?”
他問。
“嗯嗯,見你沒醒,就想做點早飯給你。”
“在家裡下過廚房嗎?”
“沒有。”
“那你會做早飯嗎?”
“不會。”她的聲音更加難過了,他是不是嫌棄自己了。
她什麼都不會,還添麻煩。
“那你要做什麼?”
“白粥……加點米,加點水就好了,應該很簡單。可是我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做好,我是不是很沒用?”
他輕輕搖頭,揉了揉她蓬松柔軟的頭發“你隻要不嫌棄白粥沒味道就好,我給你做。想喝豆漿嗎?家裡好像是有豆漿機的。”
“你……你不生我的氣嗎?你不會覺得我沒用嗎?”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生什麼氣?氣你把廚房弄成這樣嗎?氣你不會做早餐嗎?我氣你不愛惜自己,那麼燙的鍋蓋,你就拿手去接,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麼樣了?”
“過來,我給你清理傷口。”
他語氣裡充滿了無奈,他也沒想到這丫頭時時刻刻都在牽動着自己的心髒。
她乖乖坐在沙發上,他先刺破了水泡,然後小心翼翼的貼上創口貼。
“坐這兒别動,我去做早餐,我不太會做飯,要是不好吃,你可不能嫌棄。”
“不會的,我肯定吃光光的,而且隻要是你做的,都好吃!昨晚的咖喱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她眨巴着眼睛,說這話十分誠懇,似乎沒有一點水分。
她沒有撒謊,昨晚的晚飯,是她長這麼大一來吃過最好吃的一次。
“好,那我去弄。”
他去廚房收拾殘局,洗米煮粥,然後開始煮黃豆。
“黃豆要不要煮?”
他突然犯了難。
他正準備上網查一下,沒想到白歡歡給他打電話了。
“媽。”
“兒子,你現在在哪?還好嗎?凱特林沒有為難你吧?”
白歡歡十分緊張,昨晚溫幼骞一夜未歸,以前也有這樣的情況,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今天早上她才得知溫幼骞在宴會上把艾麗斯帶走了,兩人之間似乎還有些什麼。
“沒有,是他們找家裡麻煩了嗎?”
“這倒不至于,簡看在顧家的面子上,不會對溫家發難的。但是你如果對他女兒做了什麼……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我……我也說不準了。”
“媽,我跟艾麗斯在一起了。”
說話間,他轉眸看向艾麗斯。
她也緊張的看着自己,隻是她離得比較遠,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什麼?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媽媽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白歡歡愣住。
“媽,這件事有些複雜,回家了再跟你說吧。過段時間可能需要你敢爸兩個人一起去一趟凱特林,商讨一下我和艾麗斯的婚事。”
“這麼快的嗎?你确定好了嗎?這一切未免太快了一點吧?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白歡歡還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是真的,我要娶她。”
最後四個字,落地有聲,铿锵有力。
他很明确自己的内心,說不在意她的第一次,那是假的,自己畢竟是個男人,希望心愛的女人第一次是屬于自己的。
但,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揪着不放。
就當是她的過去,是自己來晚了一步,自己也有責任。
隻有艾麗斯現在未來是屬于自己的,就可以了。
“好好好,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既然你如此确定,我也就不多問了。”
“謝謝媽,媽,你能問問我家大廚,煮豆漿要做什麼?黃豆需要怎麼處理?”
“你要幹什麼啊?你從不下廚房的,你煮豆漿幹嘛?”
“給你未來的兒媳婦喝。”
他說這話,嘴角無意識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白歡歡聽到這話不知該氣該笑。
他對男女之事一向是個不開竅的。
就算是以前喜歡顧念暖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給人煮豆漿,還如此認真的詢問。
看來這次兒子是真的動了感情,她之前還擔心他走不出來陰影,現在她完全不擔心了。
“這個還用問大廚嗎?先用溫水泡個二十分鐘,然後就可以放在豆漿機裡了,出來的時候記得放一點糖,不然不好喝。國外沒有油條,不然配着油條多好?”
“謝謝媽,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拿。”
“等等,你什麼時候把未來兒媳婦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啊!”
白歡歡急急的說道。
“我等會問問她的意思,她會害羞的。”
“遲早要見的,你快點,今天回來的話,我好讓人準備着。”
“不了,下次吧,她一夜沒回家,我等會送她回去。”
“一夜沒回去,人在你那兒……兒子,你可以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溫幼骞聽言,便知道白歡歡思想不純潔了。但他也沒解釋,這樣的誤會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她遲早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