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璎正憋尿憋的難受,本想找上借口,去趟茅房,哪知木香那人賤女人,竟死活拖着她,問完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
木香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瞧那軒轅璎漲紅的臉,以及她不自然夾緊腿的動作,她邪惡的笑了,“公主不舒服嗎?莫不是剛才喝的太多,想上茅房?”
軒轅璎一愣,好尴尬,好羞人的事,私底下她都不敢說,更何況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唐皇也在,她最傾心的赫連晟也在,甚至台階之下還有那許許多多青年才俊reads;。
她是燕國公主,就算此刻快要憋不住了,也得忍着。
軒轅璎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襄王妃說的話,本公主聽不懂,本公主隻知道,不管何時何地,需得恪守皇家禮儀,襄王妃出身貧寒,不知其中原由,也在所難免。”
她這是變着法的羞辱木香出身低賤,跟她不是一個檔次。
兩個女子之間的明争暗鬥,旁人不好插手。
唐皇拖了軒轅或談話,赫連晟不知何時跟兩個兒子對上了,三父子也不說話,互自瞪着對方,用眼神交流。
雖然沒有語言文字,但相互眼神中迸發的火藥味,卻是不容小觑。
木香淡淡的看着軒轅璎,眼神雖淡,但是眼底深處的冷意,卻令軒轅璎不敢直視,一股寒意從腳底蹭的竄上來,她竟有種不敢跟木香對視的驚懼。
木香目光懶懶的笑着,“是嗎?公主當真有皇家風範,可是本妃覺得,吃喝拉撒睡,隻要是個活人,都免不了,你如果覺得這是粗俗的話,我看你下榻的驿館,幹脆撤了恭桶,反正你也不需要。”
軒轅璎臉頰一陣青紅紫白,各種顔色彙聚,要煞是好看,藏在袖子裡的手,死死的捏着袖口,強忍着要掌掴對方的沖動,咬着牙龈,慢聲道:“襄王妃真會說笑,本公主隻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适合談論粗俗的事,要不還是談些詩詞歌賦,譜曲作畫吧!”
軒轅璎低垂的眼睫下,閃出一絲惡毒,想讓她出醜,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她就不信,以木香那個女人的出身,會懂得詩歌賦。
木香笑了,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行啊,在談之前,再喝些酒吧!”
正跟老爹鬥眼的糖糖,反應無比的快,“娘,我給你們倒酒。”
他跑到侍者身邊,抱起酒壺,蹭蹭的跑到軒轅璎跟前,故意将酒壺提的很高,傾到酒水的聲音,刺激着軒轅璎強烈的尿意。
糖糖壞笑着瞄她一眼,有意倒的很慢,如此一來,對軒轅璎而言,無疑是個巨大的折磨。
在軒轅璎夾緊腿,努力提着屁股的折磨下,糖糖的酒總算倒完了。
可他卻不急着離開,抱着酒壺,笑呵呵的盯着軒轅璎,“小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說是有個人,因為憋尿憋的太久,把肚子撐破了,尿被頂上來,從嘴裡噴出來,呵呵,看您坐立不安的樣子,肯定不是去茅廁的,對吧?”
完全不搭調的一番話,聽的軒轅璎簡直要翻白眼,同時心裡也有了擔憂,再憋下去,肯定不成。
在糖糖離開後,她對婢女使了個眼色,身子一歪,騰出一隻手扶着額頭,同時又向軒轅或求助。
婢女得了她的暗号,慌忙沖着軒轅或驚呼,“殿下,公主身子不适,能否讓奴婢扶着公主下去休息片刻。”
軒轅或雖然一直跟衆人寒暄,但空出來的耳朵也不曾閑着,早注意到了襄王妃争對軒轅璎,也了然軒轅璎此刻定是要去方便,正要開口替她解圍,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reads;。
“公主不舒服嗎?正好這裡有太醫,皇上,快宣太醫過來給公主瞧瞧,要是公主身子有個好歹,我會有罪惡感的!”
這個打斷軒轅或的,除了木香,還能是誰。
軒轅璎那個氣啊恨啊,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非撲過去撕碎那個女人的嘴臉不可。
唐墨又無奈又無措,他太了解木香的脾氣,這個軒轅璎當着她的面,勾引赫連晟,還用惡毒侮辱的言語攻擊她。
沒有在第一時間,一掌拍死她,就已是不錯了。
這個軒轅璎也是,長的倒是漂亮,卻是個沒長腦子的花瓶,在别人的地方,也敢耍潑,離死不遠了。
但是做為皇上,有些事他非做不可,“既然公主身子不适,來人,将公主扶去偏殿休息,傳太醫過去瞧瞧。”
“遵旨!”小五彎身領旨。
軒轅璎一聽有戲,快要死去的心,瞬間活了過來,盈盈起身,“謝唐皇關愛。”
她是高興了,木香的臉色卻拉的很難看很難看,快趕上暴風雨的前奏了。
但是事情豈是這麼容易了結的,離開宮宴,軒轅璎隻會更危險。
木香悄悄對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暗處的人,得了主子的命令,影子一閃,便消失了。
唐皇無意中對上木香朝他看來的視線,隻覺得後背一陣寒意滾滾而來,他忽然有些後悔。
無關皇室尊嚴,無關男人的尊嚴。
他對木香的懼意,很單純,也很直白。
宮宴快要結束時,木香忽然站起來,掃了兩個兒子一眼,最後落到唐墨身上,微笑着道:“皇上,糖糖跟小葫蘆十分想念禦膳房的美食,想留下來住兩日,皇上不會有意見吧?”
唐墨一怔,有!當然有。
不止他有意見,糖糖跟小葫蘆也有意見。
皇宮一點都不好玩,他們不要留下。
糖糖跟小葫蘆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們的親娘,用眼神抗議。
唐墨也是,可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皇宮這麼大,他總不能說不同意,讓這倆小子滾回家去吧?
木香身子倚在赫連晟肩上,如水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兩個娃,“好好在這兒待着,兩天之後,我自會派人來接。”
“嗯,聽你們娘的話,不準惹皇上生氣,也不準欺負人,這兩天的功課,也不準落下,”赫連晟也樂的清閑,所以他笑的格外風騷。
糖糖跟小葫蘆,可憐巴巴的互相抱頭痛哭,他們要做兩日的牢,這算個啥嘛!
這一出戲,軒轅璎是沒法看到了reads;。
在小五的帶領下,她離開宮宴,可是剛走出沒多遠,前面帶路的人,竟然不見了隻,唯有她身邊的兩個婢女,緊緊跟着她。
不止是帶路的人不見了,就連路上,也沒半個站崗放哨的人。
“公……公主,我們是不是迷路了?我怎麼覺得四周陰森森的,好吓人,”她身後的一個小宮女顫顫的看着四周。
可不是陰森森,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看那些樹,那些假山,黑乎乎的一團,自然是吓人了。
“有什麼好怕的,這裡是皇宮,到處都有暗衛,肯定是剛才我們走的太慢,前面帶路的人沒發現我們沒跟上來,等他發現我們不見了,定會回來找的,”軒轅璎也怕,但她謹記自己是公主,就算是怕,也得裝着不怕。
她這壯膽氣的話,也沒起到啥作用,也許是小腹憋的難受,她此時又氣又急,腳步也放快了。
三人又走了會,四周仍是半個人影都沒。
直到這會,終于醒過味,這是被人耍了。
“那個賤女人,她最好别落我手裡,否則我定要她生不如死,”軒轅璎狠狠的揪下路邊花叢的一朵牡丹,捏在手裡揉的粉碎。
“公主,咱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出去吧,您不是要如廁嗎?得快些找到茅房才是!”
“公主,要不就在草叢裡解決吧,奴婢二人守在這裡,反正這裡也沒人,等您方便完了,咱們可以慢慢找路。”
軒轅璎想想也是,走了這麼多路,她早就受不了,小腹撐的要命,都快漲到門口了。
看下四周,的确無人,連走路說話的聲音也沒有,而且這裡應該是花園,她隻要鑽進花叢,誰也看不見。
“那你們倆好好守着,就算有人過來,我沒解決完,你們也不準出聲,聽到沒有!”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快些去吧!”
兩人并排站在小路邊,警惕的左看右看。
軒轅璎提起裙擺,閃進花叢中,尋到個稍稍空曠的地方,便開始解亵褲。
等她蹲下放水時,舒暢的快意,令她舒服的簡直想歡呼。
因為憋的太久,她解的有些慢,有些長。
還沒弄完呢,忽然一股涼意從屁股後面悄悄靠近。
她察覺到了,卻沒有動,解到一半,讓她怎麼動?總不能再憋回去。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那股涼意突然貼上她的屁股,緊接便是一陣刺痛。
“啊啊,好疼,好疼!”她彈跳起來,捂着屁股,就要往外跑。
可是解決才到一半,褲子也沒拎上,她這一跑,被褲子一絆,摔在地上,臉朝下,嗑在帶刺的花莖上,疼的她眼淚直流。
兩個婢女趕忙跑過來,剛将她扶起來,不知怎的,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竟亮起燈來reads;。
緊接着一串腳步聲,正朝着這邊走來。
軒轅璎根本連躲的時間都沒有,屁股上的疼,讓她的神志有些混亂,裙擺還挂在腰上,兩條雪白的美腿,白森森的晃着。
那一衆正要出宮門的大臣跟青年才俊們,齊齊的呆愣在原地。
四周寂靜了,死一般的寂靜。
兩個婢女吓壞了,腿肚子都在哆嗦。
要不是軒轅或沖過來,将她們一頓臭罵,估計還得愣半天呢!
這晚發生的事,詭異又香豔。
軒轅璎也算心理強大,居然沒瘋沒傻,隻是從此之後,再不敢踏進南晉的地盤。
每日躲在宮裡,讓婢女做許許多多的布偶人,每想起那一日的羞辱,她都要将那布偶紮的渾身是洞。
當然,那布偶上書寫的名字,正是木香。
可惜紮再多的布偶人也沒用,人家該生娃,還是生娃,該快活,還是快活,該嚣張,還是繼續無法無天的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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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小葫蘆八歲的時候,囡囡也長到六歲了。
仍舊是個胖娃娃,胖胖的臉蛋,胖胖的身材,胖胖的小短腿。
除了能吃,會吃,旁的啥也沒覺會。
倒是她娘胖妞,身材竟一年一年的瘦了下來,雖不至于瘦到标準身材,但絕對是很正常的。
何安每日瞅着囡囡,憂心忡忡。
這樣長大了,可怎麼得了,又是一小胖妞,上哪找婆家去。
某一日,木香得知了他的擔憂,大腿一拍,玉手一揮,給囡囡定了娃娃親。
至于這定親的對象,自然就是糖糖。
當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時,除了糖糖以外,所有人都是興高采烈,尤其是小葫蘆,捧着飯碗,樂的米飯進不了嘴,笑的東倒西歪,一度讓木香以為他中邪了。
糖糖死死瞪着弟弟臉上得逞的笑,忽然靈機一動,拉着娘親的袖子,哀求道:“娘,你不能偏心,我跟小葫蘆是同胞兄弟,我要定親,他也不能落後,紅姨娘家不是剛得了個小妹妹嗎?不如把她要來,給弟弟定娃娃親。”
桌上吃飯的人都愣了,唯有囡囡,一邊看着糖糖流口水,一邊抓着包子啃的津津有味。
木香瞄到小葫蘆漸漸變黑的小臉蛋,奸詐的笑了,“可是紅姨娘家的小妹妹,才剛出世,剛滿月,他倆差七歲呢,是不是距離太遠了?”
“我反對!”小葫蘆跳起來,兇狠的瞪着糖糖。
可是他的反對,沒人理踩,連赫連晟都沒在意,他隻顧着給娘子剝蝦,時不時的看一眼娘子突起的肚子,心中盼着娘子肚裡的,一定得是個閨女reads;。
糖糖一看有戲,慫掉的精神又回來了,“您不是說過,年齡不是問題,差七歲根本不算個事,要不您将小妹妹接過來一起養,反正咱們王府夠大,以後就将小妹妹交給他,讓他帶呗,您想想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養出來的媳婦,肯定不一樣滴!”
他太知道娘親的軟肋在哪,娘親隻要一聽說哪家小夫妻青梅竹馬的長大,再成親養娃,便羨慕的兩眼發光。
常常揪着爹的衣襟,質問他,為什麼他倆不是青梅竹馬,弄的老爹郁悶死了。
果然,木香在聽到媳婦可以養出來時,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這個主意好,囡囡也在府裡長大,你們四個都是青梅竹馬,看着彼此長大,那得是多美的畫面。”
小葫蘆一看親娘跟着了魔似的眼神,知道找她無果,頹喪的看向赫連晟,“爹……我不想要小媳婦,能不能……”
“不能,一切都聽你娘的,你娘懷着小妹妹呢,别惹她生氣,她就是咱家的女王,不就是娃娃親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做男人,就得能屈能伸,”赫連晟截斷他的話,無情又冷皿。
糖糖跟小葫蘆在心裡将老爹鄙視了千萬遍,如果可以,他們一點都不想承認,眼前這個臉上寫着妻奴兩個字的男人是他們親爹。
糖糖看見小葫蘆垂頭喪氣的神情,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情無比的好。
他不好,做兄弟的當然得陪着。
木香笑的春風得意,當衆獎了相公一個香吻。
何安跟胖妞也覺得再加一門娃娃親,定是雙喜臨門的好事。
幾個大人,無視小娃們,興緻勃勃的讨論起定親的事來。
囡囡懵懵懂懂的,沒聽懂,也不在意大人說的話,她瞧見糖糖坐在那,沒吃飯,屁股一扭,滑下闆凳,跑到糖糖面前,舉着咬了一半的包子,送到他嘴邊,“糖哥哥,包子給你吃,這包子可好吃了。”
糖糖看着滿是口水的半個包子,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你吃了幾個?”
囡囡得意的舉起一隻小胖手,“五個,還沒飽呢,這個給你吃,你快吃啊!”
見糖糖不動,囡囡硬是将包子往他嘴裡塞。
糖糖躲閃不及,嘴巴被塞的鼓了起來。
小葫蘆看他郁悶氣憤的臉,心情總算好了些。
這個囡囡也不是個省事的,紅姨娘家的小女兒,還在襁褓中,目前看來,他比糖糖似乎幸運多了。
但是這個幸運,是他以為的。
當娘親将那團小東西,丢進他懷裡,指使他為那小東西換尿布喂奶,外加哄她睡覺,全職保姆時,他恨不得掐死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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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開始小媳婦養成喽,肯定好看的,關于更新,輕煙會盡量,畢竟快要過年了,新文還要存稿,親們諒解哦!(農家俏廚娘../24/24332/)--
(農家俏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