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醫!不要!”
“住手!!”
“林神醫,快些放了二爺!”
梁家人再也不淡定了,全部是重新圍了上去。
梁衛國更是沖上了前,一把抓住林陽的手,老眼盡是懇切。
雖然他對梁慶松也沒什麼好感,可這到底是他二哥,是梁家的二房主。
他要出了什麼事,梁家可就真的完了。
然而..梁虎嘯至始至終都沒有吭聲,隻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注視着這一切。
“林神醫,您先放我二哥吧!他年紀大了,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如果您有氣,對我們撒便是了。”梁衛國急切說道。
盡管他自己的身體甚至不如梁慶松。
林陽沒吭聲,隻是輕輕一震。
咚!
梁衛國立刻被他身上溢出的蠻勁給震退開。
林陽這回根本不給梁衛國半點面子。
其餘梁家人朝林陽撲來。
龔喜雲跟徐天是拼命阻攔。
“放心,我也不會直接殺了你!不過我不會讓你跟玄媚一樣,成為一個植物人!”
林陽淡道,旋而手指輕動。
叮!
一道雪芒在他指尖閃過。
一看...那正是一枚銀針...
銀針出現,一點點的朝梁慶松靠去。
梁慶松瞪大了雙眼,老眼裡全是恐懼。
他知道,以林神醫的醫術,這一針下去,他必會癱瘓。
沒人會質疑林神醫的手段。
他亦是如此。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梁慶松拼着最後一點氣力,歇斯底裡的喊道:“林...林神醫!等等...請等等,讓我...讓我說一句話!!”
林陽似乎并不急,而是稍稍松了些手。
梁慶松這才呼吸了幾口氣。
他急忙喊道:“林神醫...我得承認,我确實有要求玄媚那丫頭出院,但我沒有逼他出院!我隻是...隻是讓她去請你對付厲無極,如果要說那丫頭跳江之事的責任人有誰,我梁慶松的确有責任!但我絕不是主要責任!主要責任應該是厲無極!沒有他咄咄相逼,玄媚怎麼會跳江?你要找我麻煩?可以,如果你能讓厲無極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梁慶松可以随便你如何處置!但如果你隻是找我一人麻煩而懼了厲無極!我梁慶松絕不甘心!你林神醫也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而已!我不服!”
梁慶松的情緒有些激動。
林陽搖頭淡哼:“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希望我能迎戰厲無極,好讓你梁家避開厲無極的怒火,不是嗎?”
“那你敢嗎?”梁慶松艱難的喊。
“我答應過玄媚,不會去陽山山頂,但我并沒有說不戰厲無極...不過在此之前,你要負什麼責,那就負什麼責吧!你們的賬,我會一筆一筆的算!”
林陽沙啞道,繼而直接一針紮在了梁慶松的兇口,随後。
哧!
銀針拔出。
林陽手再是一松。
噗通!
梁慶松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二爺!”
“二爺!你沒事吧?”
梁家人倉促的将梁慶松扶起。
“我...我沒事...”梁慶松氣喘籲籲道。
“真的嗎?難道說林神醫剛才的那一針...沒用嗎?”
有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感覺不到有什麼異狀...”梁慶松摸了摸兇口道。
“那是因為症狀還未體現出來。”林陽随口說道。
梁慶松臉色頓變。
林陽朝梁虎嘯望去:“撞了我學生的人呢?在哪?”
梁虎嘯朝旁邊人使了個眼色。
很快,一名男子被推了出來。
那人滿面恐懼,看了眼林陽,便立刻低下了頭。
“誰指使你幹的?”林陽問道。
男人一聲不吭。
“把他的四肢打斷。”林陽淡道。
“在這?”徐天一怔。
“難道去你家?”林陽看着徐天。
徐天渾身一個哆嗦,立刻一揮手。
身後的手下立刻沖上前,将男子摁在地上。
“你們幹什麼?住手!放開我!放開我!”
男子拼命掙紮,凄厲呼喊。
但卻無用。
周圍梁家人神色難看,可梁虎嘯沒吭聲,他們知道,即便自己上了前,也無法阻攔...
很快,令人膽顫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梁家。
那名梁家人已如一團爛肉,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林神醫,這樣你滿意了吧?”梁虎嘯壓低了嗓音。
“滿意了,接下來,我會讓你滿意的!”
林陽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喝了口茶。
“哦?你打算怎麼讓我滿意呢?”梁虎嘯眯着眼問。
林陽将茶杯放下,望着龔喜雲道:“你去武術協會走一趟,讓武術協會的人轉告厲無極,叫他現在過來梁家,我,在梁家等他!”
這話一落,梁家人全部傻眼了。
林陽...居然要在梁家跟厲無極決戰???
“林神醫,你....你要在這開戰?”梁虎嘯再也淡定不了了,猛地起身,瞪大眼望着他。
“怎麼?梁家主,這不一直是你梁家期望的嗎?你不是想讓我跟厲無極鬥嗎?現在,我滿足你!”林陽面無表情道。
梁虎嘯大腦瞬間懵圈了。
在梁家打天驕之戰...
那梁家不得被這兩個天驕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