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想兒子了
第320章:想兒子了
顧老太驟然離世的消息夾雜在寧氏和顧氏的風雨飄搖中,顯得渺小又微不足道,連葬禮都辦的倉促又冷清,豪門圈子慣會見風使舵,顧澤也不到場,沒人願意冒着得罪他的風險去追悼。
寧彥去了,他送了顧老太最後一程,下葬完,他單獨跟顧非也聊了幾句。
“寧氏已經申請破産了。”寧彥上來就先扔了一顆炸彈。
顧非也有些意外,不過不至於震驚,主動申請破産,多少還能留點什麽,被迫清算破産,那才是什麽也留不住。
很聰明的做法。
就是太憋屈。
寧彥一向能屈能伸,且他有在乎的人,需要為那個人考慮。
可他顧非也沒有,就是死磕他都要跟顧澤也死磕到底。
“沒了寧氏,你更鬥不過顧澤也,不如退一步。”寧彥跟着第二句就是勸告。
顧非也吐口一口煙:“你的選擇我不會幹涉,我的選擇你也不必多勸。”
寧彥沒再說第三句話,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的道了句‘保重’後離開。
……
寧氏申請破産後,法院迅速成立了清算組,對寧氏持有的産業進行清算,随後進行各項資産拍賣,短短一個月,昔日盛極一時的寧氏集團被瓜分的一幹二淨。
瓜分完寧氏之後,大家便開始虎視眈眈的盯着顧氏,本就是負隅頑抗的顧非也,根本沒有支撐多久,於半月後破産,迅速進入資産清算流程。
顧澤也拍下了顧氏集團大樓以及其他核心資産,其他的都被各大豪門瓜分了。
不到半年時間,楚京西和顧澤也搞垮了兩家老牌企業,再次一躍成為深城豪門圈的頂級大佬,人人提起兩人都隻能用‘傳奇’二字形容。
此時兩位傳奇的大佬,正坐在北海別墅的後院裏,一手拿着烤串,一手捏着啤酒,平日裏的清冷矜貴早不見蹤影,滿身都是接地氣的煙火氣。
“大冬天的喝冰鎮啤酒,誰想出來的主意啊。”何煜城一邊喝一邊呲牙,感覺牙都被凍僵了。
“我。”落溪把剛烤好的羊肉串往他面前一擱:“不喝放下。”
“喝。”何煜城秒慫:“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嗎,誰想出來的主意啊,簡直妙極了。”
謝長歲差點一口啤酒噴他臉上:“咳咳,何煜城你還敢滑跪的更快一點嗎。”
“少嘲笑我,你敢惹她啊。”何煜城半點不覺得丢人,比起小命,臉算什麽。
“我可沒你這麽嘴賤。”謝長歲咬了口羊肉串,大贊:“這味道,一個字,絕。”
落溪笑眯眯的道:“蘇蘇烤的。”
噗……
這回輪到何煜城噴酒了,他還真噴出來了,全噴在了謝長歲身上,謝長歲一下子跳起來:“何煜城你找死。”
何煜城眼看謝長歲撲過來,跳起來就跑。
兩人就在院子裏玩起了你追我跑,幼稚的跟三歲小孩似的,惹的滿院子人哈哈大笑。
最後何煜城還是被謝長歲逮住揍了一頓,被壓在身下的何煜城還被落溪嘲笑:“原來何大律師是在下面的那個。”
“啥?啥下面的那個?”何煜城還沒反應過來。
蘇葉解釋:“就是受。”
“啥獸?”何煜城還是沒明白。
顧澤也:“g-ay。”
何煜城:……
下一秒就見他一個扭腰将謝長歲翻身壓到身下,大聲宣布:“老子就是g-ay也是上面的那個。”
“滾你大爺的。”謝長歲擡手把他推下去:“誰他媽跟你搞基。”
“不搞基你不談女朋友?”落溪把話接過去:“從我認識你們那年你倆就單身,這都七八年了,你倆還單着,我很難不懷疑你們搞基啊。”
“沒看上眼的。”謝長歲回了句。
“是,看上眼的沒看上你。”何煜城專門拆他臺。
謝長歲被踩到痛處,揚起拳頭問他:“你是不是真找打。”
“切。”何煜城嘴上不服輸,身體已經非常誠實的躲到了楚京西那邊,隻露出半顆腦袋看謝長歲:“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自己嘴賤挨揍別指望我幫你。”楚京西涼涼的道。
何煜城徹底慫了,抓起一把羊肉串就往嘴裏塞,自己把自己的嘴給堵上了。
“哈哈哈。”衆人又是一陣哄笑。
一群朋友吃吃喝喝到很晚才散場,夫妻倆把人送走後洗完澡躺到床上,落溪翻身抱住楚京西:“感覺還像做夢一樣。”
楚京西摟着她的腰:“不是夢。”
是他們真的做到了,拿回了失去的一切。
“真好。”落溪眯着眼睛:“有點想兒子了。”
算算她都半年多沒見過兒子了呢。
“再忍幾天。”楚京西道:“快能見到了。”
落溪算算日子,确實沒幾天了,可這會特別想啊,嘆着氣道:“你說這個點兒子睡了嗎?我跟他開個視頻怎麽樣。”
“早睡了。”楚京西掐着人的腰把人掐到自己身上趴着:“看看我吧。”
“你又不是兒子。”落溪下巴撐着男人的兇膛,微微仰着頭看他。
“不是你說兒子長的像我。”楚京西道。
落溪噗的笑起來,伸手去扯他的臉:“來,叫聲媽媽更像。”
“叫不出口。”楚京西視線下移:“不過我能下的去嘴。”
落溪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見了自己白花花的兇口,瞬間get到了男人的意思。
這車開的,腰都快閃斷了。
“你在床上就不能正經點?”
楚京西的手不老實的在曲線上遊離:“男人在床上正經隻有兩種情況,一是不行,二是不愛。”
“有沒有第三種可能,不行也不愛?”落溪按住男人的手,笑眯眯的舉例:“比如以前的楚總。”
楚京西臉一黑,翻身将人壓在身下,單手将人雙臂舉過頭頂,眸底全是危險。
“錯了錯了我錯了,老公饒命。”落溪滑跪的比何煜城都快。
“晚了。”楚京西俯身,危險的氣息都噴吐在落溪臉上:“為夫現在就身體力行的告訴夫人,我有多行多愛夫人。”
救命,大可不必!
夜色正濃,月光如洗,細碎的光華在白色的紗簾上跳躍,與倒映其上的交疊身影共同譜寫出愛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