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43章:哪一年穿過來的霸總

  第243章:哪一年穿過來的霸總

  “現在盲文老師還兼職幼師麽。”

  叮!

  闫·毒嘴·年上線。

  諷刺她一把年紀了還唱兒歌呗。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真闫年無疑了。

  落溪想敲自己一腦袋,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才會看見他就想起楚京西。

  楚京西對她何其溫柔,闫年就對她何其嘴毒。

  把兩人放在一起對比,簡直就是在侮辱楚京西。

  不過今天落溪心情好,懶的跟他計較,權當沒聽見這話,徑直往屋裏走。

  “汪汪。”

  兩聲狗叫從闫年的方向傳來,落溪腳步一頓。

  疑惑JPG.“汪汪。”

  沒得到她的回應,闫年方向又傳來兩聲狗叫。

  落溪明白了,勾唇:“你學的還挺像的,但別以為學狗叫我就會不跟你的嘴毒計較。”

  “怪道都說十個瞎子九個聾,人話狗叫都分不清。”闫年的嗓音更顯涼薄。

  “汪汪。”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在他說話的時候,背景音還帶着狗叫。

  真有狗!

  落溪眼睛一亮,蹬蹬蹬的小跑過來:“狗呢狗呢狗在哪兒呢。”

  “汪汪汪。”狗子沖她叫了三聲,然後圍着她打轉:“汪汪汪。”

  落溪确定了狗子的方向,蹲下身去摸,狗子立刻把自己的狗頭伸到她手掌下面。

  觸手摸到一團毛茸茸的腦袋,落溪唇角都揚了起來。

  狗子很親人,感受到了落溪的喜歡,也立刻給予熱情回應,用毛茸茸的狗頭去蹭她的下巴。

  “咯咯咯。”落溪被蹭的好癢,發出咯咯的笑聲,一點也不嫌棄的把狗頭摟進懷裏。

  第一次見面的一人一狗産生了神奇的緣分,很快打成一片。

  剛才還寂靜的院子,一下子熱鬧起來,滿院子都是落溪咯咯的笑聲。

  闫年坐在柿子樹下,不知何時爬上枝頭的弦月,從枝桠的縫隙裏,散落幾縷斑駁的月光,光線如水,溫柔的映照在女人的臉上,把她的眼睛照的晶瑩剔透。

  那原本是一雙能看盡世間美景的眼睛,卻因為他,失去了光澤,從此墜入黑暗。

  蔣滿說他為落溪付出太多,可他哪裏知道,比起落溪為他的付出,他不足十分之一。

  如果可以,他多想替她失明。

  “闫年,這隻狗是給我的嗎?”出神間,她歡愉的聲音傳入耳畔。

  ‘除了瞎子誰能用得着導盲犬。’嘴毒人設差點讓這句話脫口而出,頓了一秒,他才極輕的嗯了聲。

  不想在她高興的時候給她添堵。

  偶爾不嘴毒,大概也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落溪陷入巨大的驚喜中,果然沒有察覺闫年的異常,真心實意的道:“謝謝你,我很喜歡。”

  闫年:“這麽喜歡狗,以前沒養過?”

  落溪搖頭:“楚京西對狗毛過敏。”

  闫年:“大男人真矯情。”

  語氣很是嘲諷,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自嘲,自稱愛她,卻因為自己的問題,限制了她的喜好。

  “不是矯情,他是真過敏。”落溪下意識替楚京西說話。

  一開始她也不知道楚京西對狗毛過敏,有一次撿到一隻小狗,她瞧着可憐就抱回了北海,楚京西回來就勒令她丢出去,當晚雨下的很大,她沒聽,偷偷把小狗藏了起來,打算第二天再送走,誰知道楚京西半夜就因為過敏去了醫院,起了滿身的疹子,害她內疚很久。

  “自己過敏就不許你養,可見他愛自己勝過愛你,你眼瞎果然是有前兆的。”闫年嗤笑。

  落溪:……

  明明是歪理,怎麽聽上去好有道理的樣子。

  無話反駁JPG.看在狗子的份上,落溪大度的不計較他黑楚京西的話,悄摸把話題扯回來:“它是導盲犬嗎?”

  轉移話題約等於維護。

  闫年暗道了句傻女人,嗯了聲。

  “那它是什麽品種,都會哪些東西?是不是以後帶着它,我就能放心大膽的出門了?”落溪立刻發出連問。

  “金毛,日常指令它都能聽懂,會帶路會過紅綠燈,附近的路它都認識。”闫年難得有耐心回答她這麽多問題。

  “哇哦。厲害啊我的狗子。”落溪撸了把狗子的頭,又問:“它叫什麽名字?”

  闫年:“小明。”

  小明:你禮貌嗎?

  落溪抽了抽嘴角,弱弱的問:“是小明同學的小明嗎?”

  “不是。”闫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光明的明。”

  落溪怔了怔,沒有焦距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有極深的情緒隐藏在其中。

  闫年不敢跟這樣的眼神對視,他怕自己忍不住去抱她。

  “聽白嬸說你跟姜舒雲相處的不錯?”他微微錯開視線,不着痕跡轉移話題。

  落溪慢半拍回神:“舒雲人很好,我挺喜歡她的。”

  “那就請她做你的私人老師,長住家裏,以後有她和小明,你想去哪兒都行。”闫年道。

  落溪:……

  真不能怪她一看見闫年就想起楚京西,實在是兩人有些相似之處。

  比如說這種一言不合就要買斷人家人生的霸總行為。

  請問你們是從哪一年穿過來的霸總,2023年,已經不流行你們這一卦了的好嗎。

  相當無語JPG.“我覺得舒雲人好,你就要把人家買回來陪我,是不是以後我看誰順眼,你都給我買回來啊。”落溪沒好氣的道。

  “想的真多。”闫年勸她天黑了少做白日夢:“我頂多給你買姜舒雲一個,其他的你想買自己出錢。”

  确診了,這孩子聽不懂好賴話。

  落溪更沒好氣:“一個我也不要。人家舒雲當個自由自在的盲文老師不香嗎,又不是吃不上喝不上沒有一技之長,非要賣身給人當丫鬟。”

  闫年:“你不把她當丫鬟不就好了。”

  是這個意思麽。

  落溪扔了一個‘我跟你簡直沒辦法繼續溝通’的眼神,轉身回屋,還不忘叫上狗子:“小明我們走。”

  懶洋洋趴在地上的小明聽到新主人的指令,咕嚕爬起來,四隻狗爪子颠颠的跑到落溪前面,沖她哇哇叫,示意它來帶路。

  “好,你帶。”落溪放心大膽的把自己交給小明。

  小明得了信任,尾巴快要翹到天上,一甩一甩的給她帶路。

  一人一狗眨眼就消失在了視線裏。

  男人收回視線,拿出早準備好的過敏藥,扣出來一顆扔進嘴裏,随着他端茶送藥的動作,手腕處的肌膚露出衣袖,全是星星點點的紅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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