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74章 你給她下毒?

  第274章 你給她下毒?

  落溪的眼淚跟斷了線似的怎麽也止不住,楚京西怎麽哄都沒辦法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後來哭的太狠了,動了胎氣,肚子疼的厲害,吓的楚京西趕緊把闫羅喊了過來。

  闫羅幾根針下去,落溪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楚京西心疼的眼睛泛紅,沉聲問道:“你跟她說了什麽?”

  “說了幾句實話。”闫羅懶洋洋的反問:“不行?”

  “你看她這個狀态能聽實話麽。”楚京西墨眸裏翻滾起陰沉,一字一句的警告:“那件事她要是知道了,你永遠別想救活闫年。”

  闫羅懶散的老眼裏聚起幾抹兇光:“你威脅我?”

  “是。”楚京西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和孩子,若他們其中一個有閃失,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闫羅被氣到了,牙齒磨的咯吱響:“你這樣我還怎麽磨煉她,今天我不過給小明下了點毒考考她,她就覺得我十惡不赦了,要是讓她親自動手,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你給小明下毒?”楚京西都沒想到。

  “不行嗎?”闫羅冷哼。

  楚京西頭疼的擡手按了按眉心:“你不要動她身邊的東西,回頭我給買些兔子倉鼠回來。”

  “你懂個屁。”闫羅道:“今天中毒的要不是小明,她不一定能找對解藥,隻有生死一線的那個是她在乎的,她的潛能才能被激發出來。”

  “那也用不着上來就下猛藥,她還大着肚子。”楚京西極其不贊同。

  闫羅:“放心,孩子早就成型了,就算現在生出來也能救活。”頓了下,他才又說了句:“可我的時間不多了。”

  楚京西沉默了。

  房間裏一時間安靜的隻有落溪清淺的呼吸聲。

  半響後,闫羅背着手走了,月光打在他身上,地上映出一道佝偻的影子,透着無盡的滄桑。

  楚京西守在床邊,看着床上沉睡的人兒,眸光晦暗。

  ……

  落溪這一覺睡的很安穩,一個夢都沒有做,睜開眼睛就感覺到後背貼着一個堅硬的兇膛,一隻胳膊從身後橫過來,搭在她的側腰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熱。

  她還記得他的手有多好看,上帝格外偏寵他,他全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瑕疵,是女娲最完美的作品。可如今,這雙手,全是傷疤。

  落溪擡起指尖,輕輕撫上男人手背,剛觸碰到上面的疤痕,男人就醒了。

  “醒了。”男人支起上半身來看她的臉:“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落溪擡手摸上他的臉頰:“吓到你了吧。”

  “嗯。”楚京西蹭了蹭她的手心:“心髒病都吓出來了。”

  “胡說。”落溪捂住他的嘴:“呸呸呸。”

  男人眉梢微彎,眸底滑過一抹惡趣味,下一秒伸出舌尖,在女人溫軟的掌心舔了一口。

  濕潤的舌尖滑過肌膚時,落溪掌心狠狠一縮,下意識的抽手:“你幹嘛呀,髒死了。”

  “我昨晚刷牙了。”被嫌棄的楚京西委屈的道。

  “我沒洗手。”落溪五指彎曲,指腹滑過掌心,有點燙。

  “我不嫌棄你。”

  男人話音落下之際,扣着她的肩膀将人翻過來,俯身吻下去。

  “唔……”女人伸手去推他肩膀,卻被男人半路攔下,十指擠進她的指縫,将人兩隻胳膊舉過頭頂。

  一吻結束,男人的臉埋進她頸窩,在她耳邊輕語:“楚太太,我愛你。”

  因為愛你,所以一切都值得。

  落溪聽懂了他隐藏在愛裏的深意,低低回應:“我亦然,楚先生。”

  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在他的愛裏消散,落溪的心得到了短暫的治愈。

  夫妻倆依偎在一起,又在床上賴了半天才起來。

  楚京西還是不放心她,打算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裏陪她。

  “我可沒時間陪你。”落溪把他推出去:“好不容易才把那本醫書背下來,我得趁熱打鐵呢,哪有時間陪你。”

  楚京西張嘴想勸她別把自己逼的太緊,可轉念想到闫羅昨晚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

  落溪把人趕走後,自己又去了闫羅的院子。

  闫羅看見她有點意外,還以為她得好幾天不會過來了。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落溪直截了當。

  闫羅:“問吧。”

  落溪:“您為什麽要研究毒藥?”

  “毒藥?”闫羅笑着搖頭:“你先跟我說說這天底下哪種藥沒毒?鈎吻有毒,卻能散淤止痛。砒霜有毒,卻能殺蟲劫痰。在你看來我在研究毒藥,可在我看來,我研究的始終是治病救人的良藥。小丫頭,你有點一葉障目了。”

  落溪愣住。

  猶如被人當頭一棒。

  是藥三分毒,這話在她第一天學醫時,爺爺就告訴過她,她比誰都知道任何藥都有毒性,一種藥是用來救人還是害人,看的不是下的什麽藥,而是下藥之人存的什麽心。

  如此淺顯的道理,她卻因為涉及到楚京西而鑽了牛角尖。

  這一瞬,落溪羞紅了臉。

  “你倒也不必覺得羞愧,說到底我也配不上大夫二字,我救人,也傷人。我本走的就不是康莊大道,跟你爺爺比,我甚至能稱一聲惡人。你若是後悔,我就當你沒拜過師。”闫羅自我抨擊道。

  “不是的。”落溪連忙擺手解釋:“我來找您沒有要反悔的意思,也沒有後悔拜師,我隻是想弄清楚您研究毒藥的原因,并沒有覺得您是惡人。”

  “無所謂。”闫羅不甚在意她究竟如何想他,聽她願意接着學,醜話就先說在前頭:“我研究毒藥,不僅喜歡拿動物做實驗,還喜歡拿人做實驗,你要是接受不了,趁早放棄,咱們誰也別為難誰。”

  落溪心裏依舊很難适應,如實道:“我會盡快适應。”

  闫羅點頭,二話不說扔了一隻半死不活的兔子過來:“小兔子挺可愛的,能不能活,看你了。”

  落溪汲氣,蹲下将毛茸茸的小兔子抱起來,轉身出去。

  闫羅很滿意她的‘堅強’,仰頭往太師椅上一躺,手指敲着桌面,咿咿呀呀唱起了聽不懂的民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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