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極為無奈,可蘇澤華還是一語未發。
不知過了多久,蘇澤華皺眉。
“為何突然要本太子去鳳栖國?“
公公有些為難,頓了一下,開口回話。
“陛下說,讓您去看看鳳栖國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的……”
剩下地話他沒有說完,蘇澤華就知道皇上地意思了。
這是想要把他支開。
想到這,蘇澤華還是開口問一句。
“明日就要動身?可否寬限幾日?”
“這,殿下,您就别為難老奴了,老奴隻是替陛下傳話。”
聽到公公這話,蘇澤華就知道無法反抗。
他颔首同意,讓人把公公送出去。
人離開後,蘇澤華歎了口氣。
他隻能把去找葉寒的計劃放置一旁,先前去鳳栖國。
第二日一早,皇上身旁地公公又過來,目送蘇澤華離開才回去複命。
“陛下,太子已經前往鳳栖國。”
聞言,皇上擡手揉了揉腦袋,讓公公退下。
把太子支走,京城中太子地人便無人領導,他确實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盤問一番,再次确認太子對他,是否有異心。
随後,皇上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鳳栖國地方向,眼睛透着隐晦的光芒。
蘇澤華騎着馬搖搖晃晃地在路上前行。
這次去鳳栖國,皇帝也未準備任何助手給他,而是要讓他獨自前去。
雖然知道父皇是故意讓自己離開京城的,他心裡愈發不放心。
幾匹馬飛奔,塵土飛揚,弄得人心煩躁。
皇宮内,蘇樂也知道蘇澤華被派去鳳栖國,覺得事情不簡單。
但未多想,嬷嬷就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蘇樂笑了一下,原來還有這事情。
她站起身,讓宮女給她換了一身衣服,回頭跟嬷嬷說了一句。
“陪本公主去找母妃叙叙舊。”
反正她正好無聊,有這麼好看的事情,怎麼能少了她呢。
嬷嬷低頭跟在她旁邊,陪她去純貴妃的宮殿。
穿過長廊,來到假山,景色都很宜人。
蘇樂剛走近純貴妃的宮殿,就已經聽到裡面的慘叫聲。
這下子,她更是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純貴妃那些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打在一個宮女身上。
被打的宮女已經滿身是皿,粉色的宮裝都已經被鮮皿染紅,疼得彎着自己的審議。
蘇樂看到她身上的皿漬,更覺得有趣。
嬌笑開口,“呀,母妃興緻真好,在這教訓宮女呢。”
聽到聲音,本來已經揚起手的純貴妃扭頭過來。
看到是蘇樂,純貴妃神情一變,笑着開口。
“是樂兒啊,你怎麼有空來母妃這了?”
蘇樂笑着走過去,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宮女。
無視純貴妃的話,自顧自開口,“下手這麼輕,她怎麼能長記性呢?”
話罷,她直接一腳踩在那宮女的手背上,看着她痛苦驚呼的樣子,笑得更是燦爛。
腳下愈發用力,一旁的人看着心驚膽戰。
純貴妃看着面前一臉笑意的蘇樂,心裡一陣震驚,手裡的棍子都拿不穩了。
原來一直溫柔娴靜天真的女兒,還有這樣的一面。
轉念一想,在這深宮,誰還不是活成了兩個面孔,也沒那麼驚訝了。
一旁的宮女看到蘇樂這個樣子,直接低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純貴妃看着蘇樂樂此不疲地教訓宮女,還是開口阻止。
她附身到蘇樂耳邊,低聲開口。
“樂兒,這裡人多耳雜,你還是先離開,随後母妃去找你可好?”
“母妃,樂兒要替你好好懲罰這些不長眼的奴才,你怎麼能讓樂兒先行離開呢?”蘇樂眼神冰冷,看向純貴妃。
無可奈何,她隻能退後,看着粉嫩粉嫩的小姑娘施暴。
……
大魏的一切極為和平,但這僅僅是限于表象。
真實的一切知曉的人也極為不多,蘇澤華隻能被逼無奈,暫且坐着他不喜的事。
慕傾寒也就是葉寒,自從找到謝南栀後便開始日複一日過着平穩的生活。
從牢獄中出來,謝南栀的身體也跟着虧了幾分。
可,自打慕傾寒回來以後,便成日裡想着法子給謝南栀補着身子。
皇帝對于這一切也是喜聞樂見,既然兒子和兒媳已經重逢,隻怕不日之久後,他便能報上孫子了。
越想,皇帝越發得意,便又把管事公公喊來。
“來人,把庫房裡的寶物,給七王府送過去一份。”
他大手一揮,送出去的東西也是極為豐厚。全京城覺無第二人能得到這份榮譽。
禮物也極快,轉眼間便到了七王府中,謝南栀看着滿目琳琅,也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