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澤看着自家夫人準備的東西.
“夫人,我們是去看病的,不是去遊玩地,你帶地這些東西不實際。”蘇君澤很是無奈的開口。
蘇夫人看着自己手裡地東西,“可是這些都是你喜歡地,要是潮州那裡沒有怎麼辦?”
蘇夫人不放心地問。
蘇君澤要被自家夫人逗笑了,自己的夫人不管多少歲都像一個孩子一樣。
“沒事,我們去不了多久,而且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不一定待很長時間,而且你帶去,要是丢了怎麼辦?”蘇君澤覺得這些東西可有可無。
蘇夫人想了一下,“那好吧,到了潮州再說吧。”
“嗯,時間差不多了,趕緊休息吧,不然明天早上起不來。”蘇君澤攔着蘇夫人往床榻邊走去。
“你說皇子妃會有辦法嗎?”她不敢确定,但是好像不去找謝南栀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而且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她不想就這麼失去了。
為了保護這個孩子,她們都沒有對外稱孩子病重,但是請了那麼多的大夫,要是這次去潮州,謝南栀都沒有辦法的話,她實在是不知道還能找誰。
“既然太後都這麼說,你應該有信心一些。”蘇君澤知道自家夫人相信太後甚至超過自己。
要不是有太後,估計他們都沒有辦法在一起。
“她啊,一輩子都是為了家族,為了别人活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可以為自己活着。”蘇夫人很是心疼的說。
“那就要看七殿下以後會怎麼做了。”
蘇君澤對太後和自家夫人的動向全部都了解,他也不會阻止,畢竟慕傾寒是他的恩人,他自然是知道慕傾寒的人品與才學的。
在他看來慕雲宸不及慕傾寒半分。
“但是殿下那不争不搶的性格還真是讓人擔憂。”蘇夫人和太後要好,經常出入皇宮,經常與皇室打交道的她自然知道,皇室的人是這個世上最冷皿無情的存在。
他們眼中隻有權勢和地位,從來不會考慮後果。
“他會登上那個位置的。”
因為當一個人有了要保護的人的時候,就不是你自己決定你要不要登上那個位置。
如果你想要保護自己最愛的人,你就必須要登上那個位置,有着讓人無法反抗的能力的時候,才不會有人可以欺負到她。
就像自己一樣。
當初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麼有錢人,隻想帶着自家夫人到處遊玩,作對快活神仙。
但是當真正面臨問題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的那些愛在困難面前就會顯得很是蒼白。
所以那時候蘇君澤就發誓,就算自己沒有滔天的權利,這财力必須要有。
因為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銀子辦到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這句話并不隻是說說而已。
蘇夫人看着蘇君澤,不知道蘇君澤為什麼那麼堅信慕傾寒會坐上那個位置。
她并不覺得那個位置有什麼好的,有多少人為了那個位置最後什麼都沒有。
“好了,趕緊休息吧,你看都什麼時辰了,而且要和曲子晉一路走,要是讓人家等着,到時候又要失禮了。”蘇君澤和曲家甚少有往來,所以不知道曲子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是不是和傳聞中的一樣,所以蘇君澤覺得和他們曲家還是盡量不要有交集的好。
畢竟他是站在慕傾寒那邊,而曲家是站在太子那邊的。
簡單來說,他們就是兩個立場,要是有一天慕傾寒和慕雲宸真的幹戈相見了,那他絕對是站在慕傾寒那邊。
曲子晉也肯定是站在慕雲宸那邊。
蘇夫人點了點頭,把小小放在兩人中間。
現在小小身體很虛弱,她不放心别人來帶,都是自己帶。
“京城很快就要變天了。”蘇君澤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灑進房間的月光喃喃自語。
蘇君澤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母子兩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一定要保證她們母子兩的安全。
現在的京城就像一場豪華盛賭,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慕傾寒身上,他相信慕傾寒的實力。
而且他知道,謝南栀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
這是一場生死局,赢則功成名就,敗則萬劫不複。
但是他就是相信,相信慕傾寒一定會赢。
“希望這暴風雨可以快點來,這之前的平靜實在是讓人等得着急。”暴風雨前的甯靜最是擾人心神,讓人沒有平靜下來。
雖然早睡了,但是他們一家三口最後還是來遲了。
“真是抱歉啊曲大人,今早起來孩子有些不舒服,耽誤了一點時間。”蘇君澤笑着解釋。
“無妨,孩子更重要。”
“時辰不早了,我們出發吧。”曲子晉說着就回了自己的馬車。
看着曲子晉的背影,蘇君澤沒有說什麼,帶着蘇夫人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