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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最高級别折磨

鳳凰诏 狸子 5965 2025-07-08 14:11

  我看到來的人的時候,一時間驚詫住了。

  一打眼看到的就是青樓的那女子。

  跟着裴佑晟來的。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她在被送給裴佑晟的時候,就被處死了。

  被自己的毒藥給毒死的,死不瞑目,臨死還一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現在就活過來了?

  我至今還沒聽說過能醫死人,肉白骨的辦法。

  可這人的的确确是活在我面前。

  那晚上的事情,似乎還真的就是我自己的幻想而已。

  “怎麼了,長安?”

  三皇兄發現了我的異樣,問我。

  我眉心總是突突的跳動,似乎會發生點什麼。

  勉強的收回視線,不去關注這個‘死而複生’的人。

  我一直想要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甚至在三皇兄滿面春風的和裴佑晟交談的時候,我都沒怎麼在意。

  三皇兄的笑容一直沒停止過。

  “怎麼樣,她要是不滿意的話,我還有别的。”

  三皇兄笑的很是深意,問裴佑晟。

  裴佑晟的面部表情少的幾乎可憐。

  一直都是冷淡的,聞言也不過就是微微的點頭,施舍的吐出兩個字,“尚可。”

  三皇兄這邊應酬完了,想起來我。

  “長安,你跟皇兄說說想要什麼樣子的人,皇兄幫你打聽。”

  “我不是記得當初父皇給過你一個婚約嗎。”

  三皇兄皺緊眉頭,似乎是想起來點什麼。

  “是跟将軍府那長子是吧,叫什麼來着,是叫緒什麼陽是吧,我看這孩子還算不錯,你也快到了年紀出嫁了。”

  三皇兄對着我擠眉弄眼的。

  說這話的時候,都像是帶着無數的感慨。

  聽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心髒咯噔了一下,眉心突突跳動的就很厲害。

  果真在聽完之後,眉心跳的更疼了。

  要不是他說的話,我甚至都要忘記這婚約的存在了。

  這麼說起來,似乎是有段時間沒見到緒景陽了。

  也不知道最近他在做什麼,是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不過他似乎一直都在暗下做點什麼,我都不清楚,他突然對我轉變的敵意,是為什麼。

  大概是我思忖的時間比較的長。

  被三皇兄給誤會成害羞了。

  三皇兄笑起來的聲音更加的爽朗。

  “害羞什麼,父皇雖然去了,沒來得及給你操辦婚禮,但是你還有皇兄啊,這不還有皇叔嗎,是不是?”

  旁邊的裴佑晟臉色似乎是更冷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在三皇兄笑着說的時候,裴佑晟罕見的笑了笑。

  搭話,嗓音依舊冷淡的說:“是啊。”

  這難得的兩個字,卻莫名的聽的我骨頭都跟着發冷。

  那一刹那的陰冷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鬼知道誰又招惹到他了。

  插曲并沒有持續很久。

  三皇兄本身似乎就是為了确定自己安插進去的釘子如何。

  現在看到了,就放心了。

  沒聊幾句話就走了。

  他走了之後,我也沒留下來的必要。

  可要走的時候,卻聽到裴佑晟說。

  “婚約?我還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長安你是打算瞞我到大婚前夕嗎?”

  他的話不急不慢的說。

  走到我的面前來,垂眼看着我。

  每一步都是走的比較的慢。

  可是每一步都像是壓在心髒上的那樣的緊張。

  這種緊張感也是突然起來的。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皇叔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這點小事就不必上報了。”

  “不過就是婚約的問題,況且距離大婚還有段時間呢。”

  我仰頭迎上他的視線,笑道。

  他薄唇微微的揚起。

  可總是少了幾分的溫度,有些過于的涼淡。

  這話題說起來,總是有些不自在。

  若是之前的話,我早就興高采烈了。

  可如今緒景陽莫名的排斥我,甚至有種隐隐的恨意。

  我都不知道這恨意是哪裡來的,更是不知道消除的辦法。

  隻能任憑這關系糟糕的發展下去。

  還談什麼大婚,就算是父皇還活着,拿着聖旨壓着,估計按照緒景陽的性格,都直接會抗旨不從。

  到最後,沒臉的還是我自己。

  “倒是皇叔您,現在的日子過的可舒服,左擁右抱的整日溫香軟玉的,豈不樂哉。”

  我轉移開話題。

  直覺的不想繼續下去這種問題。

  隻想試探一下,他身邊站着的那個女人,到底是原裝的,還是頂着同樣皮囊的人頂替的。

  畢竟這世間存在的邪術也不算是少。

  易容術隻是普遍的一個了。

  可裴佑晟卻笑出了聲。

  他的聲音又獨特的嗓調,似笑非笑的說:“長安果然是長大了,現在就知道急着嫁人了。”

  依舊執拗于這個話題上。

  看着莫名的關心我的婚事。

  原本我就不是很想讨論着婚事。

  聽到他說的話。

  更是揚起最燦爛的弧度,說:“是啊,那皇叔到時候可是要給我一份大禮。”

  我伸手讨要東西。

  隻是打着哈哈而已。

  可沒想到他倒是真的應下來了。

  隻是那話說的語氣微微的加重了幾分,像是重複,也像是反複的咀嚼那幾個字一樣。

  向來都是淡漠沒什麼感情的攝政王。

  對待我婚約上面,倒是起了濃厚的興趣。

  我應該感覺到受寵若驚才是,可也莫名的覺出一股的危險。

  “阿姐和皇叔在讨論什麼?”

  在氣氛僵持的時候,陳啟擇出來。

  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這種蒼白看起來不是很正常。

  之前我就注意到這一點了,可是他卻說沒休息好的原因,派去的禦醫也沒說有什麼問題,才作罷。

  可這麼看起來,卻莫名的有些心驚。

  似乎是虧損了身體,也像是放了很多皿一樣,身體虛弱的如同紙張。

  “皇叔,聽聞您才納入兩房美妾。”

  陳啟擇的禮數從來都不少。

  就算是才不久明顯的爆發了,跟我表達了強烈的不滿和抗拒,可是現在,照舊是帶着恰好的弧度,在說話。

  情緒被掩蓋的很好。

  他說的那兩房美妾,赫然就是指的裴佑晟身邊跟着的那兩個。

  來曆詭異,來曆不明。

  裴佑晟的做法,我從來都很難理解。

  也搞不懂他一直以來想要做的是什麼。

  若是折磨的話,那這種待遇的折磨,可算是最好級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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