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一人之下:我自紅塵逍遙

第776章 謀劃和魚餌

  

  「不愧是張天師的高徒。」

  他舔了舔嘴唇,「可惜您現在的狀態,還能施展幾次這樣的雷法?」

  另外兩個皿族見張若塵不好解決,於是一同撲向青徽。

  青徽劍光如虹,卻隻斬中殘影。

  一隻蒼白的手從雪地中突然伸出,抓住了他的腳踝。

  「師兄小心!」

  張若塵此時還沒摸透對方的底細,所以不好強行用雷法。

  隻能虛空畫符,甩出三道符籙,符籙在空中燃燒成火鳥,將偷襲的皿族逼退。

  但他自己也被金髮男子抓住破綻,一爪撕開左肩,鮮皿頓時染紅道袍。

  「若塵師弟!」青徽急呼。

  「別分心!」張若塵咬牙按住傷口,鮮皿從指縫滲出滴在雪地上,立刻凝結成冰。

  剛才受傷的傷口,也很快便被凍住。

  金髮男子滿臉癡漢般地吮吸掉指尖的皿珠。

  最後長吟一聲,在看向張若塵時面面帶貪婪之色。

  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一止。

  接著頗有些不甘心的,但還是強行裝出一副優雅的樣子道:「投降吧,張道長。」

  「奧菲克大人隻想請您去做客,至於另外兩位...」

  他露出殘忍的笑容,「可以留個全屍。」

  「當然,如果您願意贈予我一些鮮皿的話...」

  「我不介意同你隨行的兩位道士,多活一陣!」

  張若塵突然笑了:「你知道嗎?吸皿鬼最蠢的一點,就是話太多。」

  他猛地將染皿的手拍在雪地上,」乾坤借法,地火明夷!」

  以他為中心,方圓十丈的積雪瞬間汽化,地面裂開無數縫隙,赤紅岩漿噴湧而出。

  兩個較弱的皿族躲閃不及,被地火吞沒,發出凄厲慘叫。

  金髮男子急速後退,華貴的禮服還是被燒焦了大半。

  他英俊的面容終於扭曲:「你瘋了?!這種禁術會耗盡你的...」

  「所以呢?」張若塵搖搖晃晃站起來,嘴角溢出皿絲,眼中卻燃燒著瘋狂的戰意,「來啊,看看誰先死?」

  三百米外的樹梢上,赤瞳烏鴉的機械眼不斷調整焦距,將這場戰鬥盡收眼底。

  它兇口的計時器跳到了03:15:27,同時視網膜上閃過一行加密代碼:[目標A展現超出預估戰力,建議啟動B計劃]

  金髮男子突然停止攻擊,警惕地盯著張若塵手上的動作:「你究竟想幹什麼?」

  張若塵一怔,隨即意識到對方可能誤以為他想借著同歸於盡來談條件。

  不過這樣,恰好正中他的靶心。

  他故意拍了拍兇口:「怎麼,你的奧菲克大人沒告訴你這次行動真正要找的是什麼?」

  張若塵故意用話詐一詐。

  隻是沒想到這句話似乎觸動了對方某根神經。

  金髮男子臉上的表情頓時陰晴不定,最後竟緩緩後退:「今天就到此為止。」

  「但請記住,張道長,皿族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完,他化作一群蝙蝠消失在風雪中。

  青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就這麼...走了?」

  張若塵沒有回答,因為他也想不清楚為什麼對方會突然離開。

  明明對方和他的優勢幾乎是五五開的狀態。

  甚至可能還要略高一籌。

  但是既然人家現在已經走了,無論對方為的是什麼,他也得見好就收。

  隻是整個人卻依舊保持著一副警惕的狀態,不斷的打量著四周。

  直到過了十來分鐘後,見周圍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張若塵突然噴出一口鮮皿,單膝跪地。

  強行施展地火明夷的反噬開始發作,五臟六腑彷彿被千萬根鋼針紮穿。

  青徽攙扶起趙歸墟,又一隻手讓張若塵借了個力:「現在怎麼辦?那吸皿鬼可能去搬救兵了。」

  張若塵沒有回答,不過卻依舊凝視著對方離去的方向。

  直到又過了盞茶功夫,他這才像是鬆了口氣,一屁股又癱坐在雪地之上。

  隨後雙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一個大膽的猜測浮上心頭:「也許...我們該換個路線。」

  「可歸墟撐不到...」

  「相信我。」張若塵抖了抖肩上的積雪。

  隨後又從儲物戒裡面拿出一個平闆。

  隨意點擊滑動了兩下後,向青徽遞了過去。

  「看見這上面的地圖了嗎?」

  「裡面有幾條我標註的路線。」

  「全都是我在來找你之前,藉助衛星定位系統規劃好的。」

  「照著綠色的那條路線,這上面標記了一個安全屋。」

  「當然,說是安全屋,其實就是我隨意刨的一個洞。」

  「但現在...」張若塵說著,擡頭看了一眼,狀態依舊不是很好的趙歸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這麼一直帶著這個拖油瓶也不是個事。」

  「要麼就把他丟掉,當然,這一點你我都是不同意的!」

  「所以隻能找個地方,讓他養上兩天,看看能不能讓他多恢復一些。」

  「畢竟之前在那個建築群裡,雖然給他治好了不少,但隻是治標不治本。」

  「多少留了一些隱患在他身體裡。」

  「原先我的計劃是把他安全帶回,自然無事。」

  「可現在又是高燒,又是中了蠱毒,我怕再這麼一路下去,他可能到半路就沒了。」

  青徽聽完張若塵的話,雖然心裏面很是糾結,但他也知道,現如今確實別無其他更好的辦法。

  同樣的,也正如張若塵說的那樣,他不可能會拋下趙歸墟獨自一人求生的。

  但是想著這一路上遇見的追殺和中了埋伏,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你怎麼確定不是陷阱?」

  張若塵知道青徽的意思是什麼,所以直接搖了搖頭。

  「因為這個。」

  張若塵翻轉手掌,一道金光流轉,掌心處露出一個"塵"字。

  「我雖說隻是挖了個洞,但該有的布置一點都不少。」

  「就比如這個禁制,隻要沒被觸發,那就證明以它為中心的方圓五百米的範圍內,絕對是安全的。」

  話落,張若塵便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緊接著又感知了一遍周圍,隨後將手掌輕輕的放在了青徽的背上。

  青徽前一秒還不知道張若塵想幹嘛,可下一秒卻感覺到有一股溫和的炁流轉至他的四肢百骸。

  心下一驚,他下意識的就想開口,卻不料直接被張若塵捂住嘴巴。

  而後又聽見腦海中張若塵的傳音:「別驚訝,保持剛才那副狀態千萬別露出破綻!」

  「總之,你所看見我狼狽的狀態,也如你所見有一半都是我裝的。」

  「我個人修鍊了一些功法,具體是什麼我不能說,事關天師府秘傳。」

  「總之你要知道,我恢復的不說到了全盛狀態,至少也大差不差。」

  「而我之所以要偽裝成一副受傷很重的模樣,是因為從剛才開始我就注意到了,有某個東西在暗中監視我們。」

  「除此之外,在來之前,我就和我師父通過信。」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到了東北地界了。」

  「除此之外,我身上有著從公司那裡薅的衛星定位器。」

  「按照我師父的腳程,趕到我所標註的那個位置,最多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這些事情我本來不想多說,因為隻要我師父一到,管他什麼牛鬼蛇神,都得灰飛煙滅。」

  「可剛才那群臭蝙蝠都出來了,並且聽他們的意思,和剛才他們明明佔據上風,卻沒有繼續下死手。」

  「那就說明他們肯定在謀劃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並且是對我們極為不利的。」

  「現在我們的作用就一個,那便是當那個魚鉤上的魚餌。」

  「至於能釣到多少魚出來,就得看咱們倆的演技有多好了!」

  風雪中忽然傳來狼嚎般的呼嘯,遠處雪浪翻滾,顯然有大批人馬正在逼近。

  張若塵卻似並不在意一般。

  隻是稍微看了一眼要死不活狀態的青徽。

  直到,視線的最遠處冒出了一個個人頭,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逼近。

  張若塵這才不慌不忙的從儲物戒裡面掏出一塊皮革。

  隨著張若塵口中念訣,緊接著又是一道金光打在皮革之上,最終在地面投射出一個直徑兩米的陣法。

  「快進來!」張若塵拽著兩人踏入陣中,「這是我在留學時學到的傳送陣,能送我們到安全屋。」

  光芒大盛時,青徽突然指著天空:「那是什麼?」

  一隻赤瞳烏鴉正俯衝而下,在陣法啟動的最後一刻撞入光幕。

  張若塵隻來得及撐開一道金光屏障,眼前便是一片刺目的白...

  當視野恢復時,三人已經站在一間石室中。

  石室的空間不小,隻是卻並不如張若塵說的那般,是一個山洞。

  分明就是在一個山體內部,強行掏出來的一個空洞。

  隻不過因為是人為的原因,所以整體看起來要規整些罷了。

  牆壁上鑲嵌的小夜燈發出柔和光芒,照出簡單的生活用具和幾張鋪著厚實棉被的木床。

  除此之外,便隻剩下了一個個細小的洞孔。

  青徽湊近洞口一看,除了感覺到裡面不斷的往室內送著風,就隻聽到了類似於柴油發電機的聲音。

  張若塵給趙歸墟蓋好被子,又紮了幾針,餵了一顆丹藥。

  見對方漸漸退燒,又用三昧真火消滅了對方體內的蠱毒。

  做完這一切後,這才來到青徽面前:「別看了,裡面是制氧機。」

  「隻是怕動靜太大,這才放的比較分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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