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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5章 惱怒

嫡女重生記 六月浩雪 5045 2025-07-22 13:53

  

  第1045章惱怒

  玉熙雖然每天都很忙,但也時刻關心著孩子。接連兩日見佑哥兒都耷拉著腦袋,玉熙還以為他生病了,忙請賀大夫過來瞧。結果賀大夫說佑哥兒身體棒棒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佑哥兒一臉不高興地說道:「娘,我都說了沒生病,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玉熙笑著將佑哥兒摟在懷裡,說道:「那你告訴娘,為什麼這兩天都沒精打採的?」孩子大了,玉熙想抱都抱不動了。

  佑哥兒可不願意說真話,要不然大哥又要訓他了。佑哥兒說道:「最近龔師傅教的那套拳法總是不得要領,感覺自己好笨。」

  玉熙有些懷疑地問道:「真的?」知子莫如母,就玉熙對佑哥兒的了解,若是實在學不會佑哥兒肯定丟開不學了,絕對不會沮喪更不會自卑的。

  佑哥兒不滿地說道:「娘,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還問什麼呀?」總不被信任的感覺,很糟糕了。

  玉熙冷著臉道:「你當娘傻,摔一跤能摔成這德性?說吧,是誰打的?」

  佑哥兒道:「娘,真的事我自己摔的。」

  玉熙說道:「讓他進來吧!」江鴻福是年初的時候才從商州調上來的,現在主要是負責農事這塊。

  許武沒再說話了。

  玉熙搖頭說道:「王爺查出來是江文銳。不過江文銳的後面是不是燕無雙這就有待商榷了。」其實玉熙覺得這次的事,幕後主使應該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原因也很簡單,江文銳這是為兒子報仇。殺不了他們夫妻,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許武沒再說什麼了。

  玉熙想了下道:「再過兩三日,我想林氏應該會再過來詢問結果,到時候你去見她吧!」她是不想跟林氏撒這個謊了。

  玉熙笑著道:「我現在過得這般好,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玉熙點頭說道:「這話說的很對。每次看著棗棗,都覺得自己老了。」翻年,棗棗都是十三歲的大姑娘了。也是棗棗情況特殊,要不然再過三四年就要嫁人了,她也要當外祖母了。

  玉熙笑著摸了下佑哥兒的頭說道:「學不會就慢慢學,不著急的。」

  許武道:「王妃,直接將江鴻福革職查辦就是了?」出了這樣的事,江鴻福也不能用了,所以,沒必要見他。

  玉熙瞪了棗棗一眼,不過罵也沒用,罵了以後下次棗棗還一樣這麼幹,所以玉熙也懶得罵。再者,這也是佑哥兒自找的。玉熙吩咐了美蘭取拿葯,然後朝著棗棗幾個人道:「你們先吃。」她得給佑哥兒上了葯再吃。

  許武惱怒道:「王妃,這些年燕無雙明裡暗害了王爺跟王妃多少次,這次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王妃,我們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了下,玉熙說道:「你先回去,我寫信問問王爺,過兩天再給你準確的答覆。」

  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王妃,我祖父祖母年歲大了,受的不牢獄之苦,求王妃開恩,放他們兩個老人家出來吧!」求玉熙,跟求雲擎的效果是一樣的。

  玉熙蹙著眉頭說道:「你跟她說餘叢沒納妾就是,相不相信是她的事。再者我每天政務都忙不過來,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管他們的家務事。」若是下屬有什麼為難之事自己解決不了,來尋她幫忙應當應份。可這種家務事,誰耐煩去管。

  許武垂著頭說道:「好吧!」

  玉熙說道:「交給王爺處置吧!」江家的事,她是不準備插手了。至於讓雲擎放過江鴻福的祖父母,既然已經開口,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說了這麼一通閑話,玉熙都有些犯困了:「嬤嬤,很晚了,去睡吧!」

  江鴻福跪在地上說道:「王妃的救命之恩,下臣一直銘刻在心,片刻都不敢忘。」

  許武臉色一僵,不過很快說道:「王妃,我怕我說的話她不相信了。」

  江鴻福一臉悲憤地:「說我堂弟江子楊是朝廷的細作,這才牽連了全家。我那堂弟隻知道風花雪月,哪可能是朝廷的細作。我們江家,一定是遭了人的算計。」

  全嬤嬤說道:「現在的好日子,也不是憑空掉下來的。」玉熙能有今日,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玉熙摸了下臉,她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的:「這也多虧了嬤嬤。」玉熙用的護膚品都是嬤嬤搗鼓的,另外還經常泡葯浴。

  玉熙說道:「去宣了江鴻福過來吧!」說完,拿起一本奏摺準備看。

  許武聽了這話就知道玉熙的意思了:「王妃的意思,這事就算了?」

  玉熙看完信,臉色鐵青地說了一句:「該死。」若是雲擎沒處死高松,她也會想辦法弄死他的。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說道:「王妃,下臣一定會竭盡所能協助柳大人治理好福建的。」也是知道玉熙的性子,說得再好,不如好好做事。

  玉熙心頭一動,問道:「江家是什麼時候被抄家的?」聽到江鴻福報了個時間,跟高松出事是前後腳。玉熙隱約覺得,這事沒表面那般簡單,甚至跟高松有關係。

  江鴻福過來,玉熙也沒有轉彎抹角,直接說道:「江子楊隻是一顆棋子,他幕後的人是江文銳。」

  佑哥兒低著頭道:「是我自己摔的。」

  棗棗見狀說道:「娘,阿佑將爹送給我的弓箭弄斷了。」那弓箭是棗棗五歲生辰,雲擎送給她的生辰禮物。佑哥兒弄壞了她的東西,自然是要揍一頓出氣了。

  玉熙搖頭說道:「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這事。」這也並不算大事,不過到底牽扯到江鴻福了。可雲擎在信裡一個字都沒提,就不由讓玉熙多想了。

  玉熙說道:「這是王爺查出來的。」

  佑哥兒扭捏了下說道:「娘,我要回去做功課了,要不然該做不完了。」

  玉熙搖頭說道:「我們跟燕無雙原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對付我們,都是很正常的。」對這事她也很惱怒,但是她惱怒的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她跟雲擎看在江鴻福的份上並沒有動江家一分一毫,可是這個江文銳竟然想離間她跟雲擎,實在是可恨。

  玉熙很快恢復了平靜,說道:「高松尋來一把雙面繡的摺扇,那摺扇上用梅花字體綉了一首情詩。高松跟王爺說那把摺扇是我送給陳然的定情信物,還說我對王爺有二心。」斯伯年用蠟封住信封,應該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不過她坦蕩蕩的,可不怕什麼。

  江鴻福一見到玉熙,立即跪在地上說道:「求王妃開恩。」

  等玉熙睡下,全嬤嬤才折身回了屋。

  聽了這話,玉熙已經確定佑哥兒沒說實話了。既然不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所以玉熙也沒戳破,隻是笑著道:「那你去做功課吧!」這事玉熙也不準備刨根問底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嬤嬤說道:「主要是你心寬,想得開。若精神狀態不好,再怎麼樣保養都沒用。」護膚品跟泡葯浴都是輔助手段,最重要的還是要有一個好的心情。

  許武發狠道:「幕後主使一定是燕無雙。至於江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竟然敢污衊王妃,實在是可恨。

  許武還從沒看過玉熙這般發怒過:「王妃,怎麼了?」感覺就不是什麼好事。

  第二天,玉熙正在批書房摺子,就聽到外面護衛傳話說江鴻福求見。

  江鴻福聽罷搖頭道:「王妃,在我爹心中沒什麼能比得過江家的百年基業,就算他知道鴻錦的死因也不可能對王爺不利的。」

  玉熙沉默了下說道:「江鴻福,你的命是我救的,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江鴻福聽到這話一臉頹敗。既然是王爺查出來了,那他爹肯定脫不了幹係了。他辛苦了這麼多年就是想要保住江家,卻沒想到竟然栽在私仇上面。

  玉熙搖頭說道:「你該知道王爺的性子,若不是江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動你家人的。」頓了一下,玉熙才問道:「江家給你報信,可有說他們犯了什麼事?」

  玉熙將手中的羊毫毛筆放下,問道:「出什麼事了?」這架勢,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

  玉熙道:「這些賬,以後一起算。」燕無雙害了他那麼多次,好幾次都差點死在他手中,怎麼可能算了?等將來有一日他們得了這天下,她定要千刀萬剮了燕無雙。

  玉熙淡淡地說道:「你爹已經知道江鴻錦的死因了,他這麼做是為了報仇。」至於高松污衊她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事情也很湊巧,上午玉熙送了信去江南,下午她就收到了斯伯年的親筆信。許武將滴著蠟的信件雙手捧給玉熙:「王妃,這是斯伯年寫給王妃的信。」斯伯年覺得,摺扇的事情應該讓玉熙知道。這樣,才能讓玉熙知道雲擎對她有多信任。

  許武驚怒,過了半響後說道:「莫怪王爺要對外說高松被朝廷的人收買了。」竟然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污衊王妃,王爺不弄死他才奇怪呢!可又不能將實際的罪名宣之於眾,隻能用別的罪名了。

  頓了一下,許武說道:「王妃,幕後主使一定是燕無雙。他想要離間王爺跟王妃,這樣才能從中得利。」弄出那樣一把摺扇可不容易,不僅要有錢財還得要時間。他覺得除了燕無雙,再沒有別人了。

  玉熙想起當初的事,笑了起來說道:「當初賜婚的時候,娘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身邊的親朋好友看著我眼神都帶著憐憫。」雲擎當時的名聲,,嫁給他等於就進入火坑。就是玉熙自己,當是也擔心得不行,甚至還想過逃婚呢!

  全嬤嬤道:「這日子是人過出來的。」隻要男人能踏實過日子,好好經營,日子就不會差了。若是男人不好好過日子,女人也跟著糟心。

  晚上用晚膳的時候,玉熙看著鼻青臉腫的佑哥兒氣惱道:「誰打的?」龔師傅是很嚴厲,但他不會打臉,要罰也是罰站或者增加訓練的時間。

  玉熙說道:「希望你能做到。否則……」後面的話,不用說江鴻福自己也知道若是不盡心辦差會是什麼下場。

  玉熙說道:「福建布政使的缺還空著,你回去收拾下,前往福建赴任。」福建巡撫的位置,玉熙定的是柳必元。柳必元雖然書讀得不多,但人很機敏行事也很圓滑,放到福建那複雜的地方正好發揮所長。

  全嬤嬤笑著說道:「孩子催人老。」孩子大了,當父母的自然也就老了。

  江鴻福跪在地上,面露惶恐:「王爺將整個江家都抄了,江家的人也全部都被關入監牢之中。」不說他跟雲擎是表兄弟,感情一直都很好。隻說他投靠了雲擎,雲擎就不可能對江家下這樣的重手。像傅明朗等人,雲擎就沒對他們的家族動手。江鴻福是他表弟,更不可能對江鴻福的家動手了。

  雖然跟江老夫人隻見過兩面,但玉熙對她印象很深刻。玉熙點頭說道:「這事我能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兩個老人家應該沒有參與之中了。

  江鴻福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我爹怎麼會勾結高松意圖對王爺不利?」再如何,他爹也不可能不顧念祖父母跟江家的人。

  江鴻福麼沒想到玉熙竟不知道此事。

  玉熙耐心還是很好的:「這事江鴻福肯定不知道的。看在這些年他兢兢業業辦差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吧!」正常來說,江鴻福確實是不能用了。隻是江鴻福如今已經歷練出來了,棄之不用她覺得很可惜。主要也是她現在手底下缺人,若是人才濟濟,少一個江鴻福也沒什麼。

  不過晚上的時候,玉熙忍不住跟全嬤嬤感嘆了一聲:「轉眼之間,佑哥兒三兄弟都六歲了,時間過得好快。」

  全嬤嬤道:「王妃一點都不顯老。」這話並不是恭維。雖然說玉熙快三十歲了,每天也很忙,但因為這些年夫妻和睦兒女懂事,日子過得順,又注重保養,所以一點都不顯老,快三十歲的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

  浩哥兒說道:「我們等娘一起吃!」這日的晚膳,推遲了一刻鐘。

  Ps:佑哥兒捂著豬頭似的臉,一邊哭一邊說道:有一個暴力狂得姐姐,真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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