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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勸降2

黃巾贅婿 一個幽靈 2501 2024-01-31 01:13

  胡雲慶邊說邊偷瞄張郃,生怕此人出口嫁禍自己。這個胡雲慶也确實腦子靈光,他剛才開口先指責張郃是小人,好叫張郃在袁朗等人面前說任何話都沒了信譽,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他胡雲慶說話有所隐瞞,也不怕張郃使絆子,更可況他胡雲慶根本就沒想隐瞞什麼。

  “原來是裙帶關系進的軍營啊,看來也算是許攸的親戚了,不然軍中不會留你的!”袁朗分析了一下胡雲慶的話,感覺此人也并不是全都是瞎話。

  “你說你能勸降許攸,可是诓我?”

  袁朗猛然正色道。

  胡雲慶吓得立即磕頭,說道:“将軍息怒,小人不是說的诓騙之言,家姐現在就在軍中,許攸凡是全聽家姐的,隻要将軍您放小人回去勸服家姐,許攸必定帶軍來投啊!”

  “呸,無恥小人,軍中怎麼養了你這樣的狼心狗肺的東西!”

  張郃實在忍無可忍,當面啐了胡雲慶一口。

  胡雲慶眼看張郃面露兇光,吓得趕緊懇求袁朗道:“将軍,這人名叫張郃,此前是韓馥的部下,後來轉投的袁紹,現在又來投将軍您,乃是個反複小人,您可不得不防啊!”

  袁朗表情肅然,對胡雲慶抛去了鄙視的目光,袁朗是何許人也,乃是對此時曆史了如指掌的男人。

  張郃雖然反複易主而事,包括按照曆史上的記載後來又投誠了曹操,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良禽折木而栖,賢臣擇主而事,一旦遇到明主便永生相随,這個問題如果上升到忠義二字上去,對張郃是不公平的,我們可以理解為張郃對主子的挑剔,對未來的慎重投資,如胡雲慶所污蔑的小人行徑是大相徑庭的。

  不過看得出來,胡雲慶看人的弱點很準,張郃隻要别人拿他易主的問題來說辭,便一下子頹廢了下去,仿佛被人抓住了軟肋。

  可是讓胡雲慶、張郃,包括在場的衆人費解的是,袁朗并沒有對胡雲慶的舉報給與贊許,也沒有因為張郃的“前科”而給與诋毀鄙視,他隻是招呼了下押解胡雲慶前來的幾名兵卒,并且命令道:“将此等小人拉下去砍喽!”

  “啊,将軍,将軍饒命啊,小人何罪之有,小人不敢啦,将軍……”

  胡雲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不過當幾個兵卒上前來拖拽他的時候,他終于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胡雲慶被人硬生生的拖了下去,而張郃則錯愕的看着袁朗,驚疑的問道:“袁将軍,此人揚言能勸降許攸,您為何要處死此人?”

  袁朗苦笑這說道:“臨陣脫逃謂之畏戰、肆意诽謗昔日同僚謂之離德,為其苟活不擇手段,此兩條罪名,張郃将軍以為夠他死一次了嗎?”

  張郃點了點頭,仿佛重新認識了一次袁朗,贊許的說道:“将軍賞罰嚴明,觀察入微,在下佩服!力戰之俘虜将軍以禮相待,谄媚之小人将軍雷厲風行,全軍上下衆志成城一條心,足可見将軍乃是明主矣!若蒙将軍不斬,在下張郃,願效犬馬之勞,日後奉您為畢生之主公,還請成全!”

  張郃的受降之快讓袁朗欣喜如狂,一開始雖然覺得有點困難,但是在此逆境之中隻有他袁朗能讀懂張郃的心,理解一個人才型的武将需要的是什麼,如此看來,張郃的歸附也是情之所至,不是不可能的。

  “儁乂,請起,有你的加入,常山郡更如同多了一層銅牆鐵壁!”

  袁朗上前扶起跪拜的張郃,并且直接喊出了他的表字。

  “主公,您如何知道末将的表字?這可是隻有極少數的至親好友才知曉的!”

  張郃起身再次被袁朗的話語給震住了。

  袁朗一時嘴快,竟将此時還籍籍無名的張郃的表字給脫口說了出來,不過袁朗畢竟是見過場面的,立即給趙雲打了個眼色,給張郃解釋道:“子龍昔日與儁乂同營為将,我也是從他那得知的,哈哈!”

  趙雲一臉的茫然,他都不知道張郃的表字,又怎麼會跟袁朗提及。

  不過張郃顯然是不想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袁朗現在是他的新主,就算對方不解釋,他也不想再好奇的問下去。

  “主公,儁乂新入,無寸功,不如就讓末将前去收編不願返鄉的兵卒,将他們集中起來供主公差遣,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張郃給袁朗提了一個建議,這個建議無疑對袁朗來說是雪中送炭,要知道,現在的常山郡兵員銳減,而且募兵是越來越困難,如果能如張郃所說的收編一下這些俘虜當中的一些過來,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袁朗想都沒想立即答應了張郃的首次請求,并且當即派于羝根前去協助,對于不願意歸降的比俘虜,袁朗還是堅持之前的意見,那就是發放軍糧、盤纏讓他們回家。

  張郃換了身軍服便和于羝根下去辦理收編的事宜去了,他二人前腳剛走,張雷公後腳就湊到袁朗跟前,不服氣的說道:“主公,張郃一個降将,為何給他如此大的面子和信任,收編俘虜我們去也可以,為何偏偏給他立功!”

  袁朗對于這個口沒遮攔的手下無可奈何,不解釋又怕很多人都有這個想法,久而久之反而對張郃不利,于是他解釋着說道:“張郃在袁紹軍中素有威望,而且此番他歸降更能在俘虜将士心中給我軍樹立良好的榜樣印象,就此二點,你們誰能達到?記住,歸降後就是一家人,不許再降将的稱呼,否則被本帥聽到,嚴懲不貸,明白沒有?”

  張雷公沒想到碰了一個釘子,憋着一肚子的火,可是他在袁朗面前不敢表露出來,隻得服了一個軟,應了一個“諾”字。

  張雷公悻悻而去,随即忽見本該與張郃前去收編俘虜的于羝根去而複返,急匆匆來到袁朗面前禀告道:“主公,出了點變故,探子來報,敵軍大本營裡的敵軍發瘋似的迎着我軍部署在西營門戶的弓箭兵箭雨突圍,與我們之前預想的他們會從東營突圍有點不太一樣!”

  衆人聞言随之發出了驚訝聲,而此時的袁朗也是一頭的霧水,按理說東營是條生門,為何這些敵軍的兵卒不走生門反而往西門直竄呢。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聽到有人高喊:“雲帥可在,西門危急,西門危急,請求速援!”

  随着喊聲越來越近,大家看到來的是個騎着快馬斥候,手中舉着令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雲帥,啊,主公!”那斥候好似見到了一身銀铠的趙雲,趕緊上前來報,卻忽又看到了與趙雲相距甚近的袁朗,立即改變了面呈消息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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