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文武雙全,晏君卿2
素白色的銀絲廣袖閃閃發亮,與夜绛洛洛白色的素色羅裙重疊在一起,一色的素白色,隐隐看去,好似兩人早已合一了。
夜绛洛已經攻入他衣襟的手臂再次縮了回來,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嘟囔着:“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你總是為我想,為孩子想,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想想?”晏君卿無奈的歎息,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紫眸閃爍,心疼盡顯。
“我這不是為自己想了嗎……你好,我就好,所以……唔……為你,就是為我……”夜绛洛說着,柔軟殷紅的唇瓣便覆上了晏君卿單薄・性・感的唇。
柔軟的觸感,濕潤的溫度,自唇間蔓延開來的欲・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兩舌交・纏,唇齒相觸,觸電一般的感覺瞬間就傳遍了全身。
芬芳淡雅的花香與清雅灑脫的竹香交織纏繞,暧・昧・奢・靡。
夜绛洛柔軟的好似柳條兒一般的臂膊白暫纖細,藤蔓一般纏・繞住晏君卿的腰肢,眉間帶笑,妩・媚多嬌。
感受到夜绛洛的挑逗,晏君卿終是抑制不住内心壓制的欲・念,淺淺一笑,傾身而上,更加激烈的回吻着。
兩人就這樣緊緊擁抱在一起,吻得氣喘籲籲,吻得頭暈目眩,吻得一晃幾世紀,直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對方,放過自己。
“绛洛,你千萬要撐住。”晏君卿紫眸間有濃濃的擔心,卻依舊清淺的笑着,風光霁月,晨光曉露一般清澈動人。
她體内的毒以太快的速度擴散着,他們現在需要時間,需要夜绛洛以最高的意志力支撐全部。
夜绛洛倒是淡然,似乎一點兒也不擔心。
不就是皿麼,有什麼可擔心的,她還真不相信她堂堂一個女主角就會英年早逝,畢竟柳某人還得活,被千萬讀者生生掐死也不是那麼好玩兒的事情,是吧?是吧?
――柳某人表示,額……不回答。
瞟了一眼夜绛洛吊兒郎當,無所畏懼的模樣,晏君卿無奈歎息,仰天長歎。
半晌,突然将夜绛洛再次緊緊擁入懷中。
“君卿,我這麼愛你,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呢?”夜绛洛淺笑着,“吧唧”一口啄在晏君卿的臉上,點漆如墨的眸子裡是滿滿的笑意。
在晏君卿微愣的片刻,夜绛洛又是“吧唧”一口,然後,素白的小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晏君卿的衣衫,目光灼灼,垂涎三尺。
許是因為太用力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晏君卿白暫柔嫩的肌膚上就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紅・痕。
夜绛洛毛茸茸的小爪爪動作敏捷而又迅速,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相爺大人衣・衫不整,面色绯紅。
柔和的風輕輕的吹過清涼殿,抖動着清涼殿素白色的紗缦,淡藍色的琉璃珠簾鑲嵌期間,叮咚作響。
不知何時,月已西斜,天色已晚。
昏暗的房間裡,晏君卿微微擡手,屈指一彈,立刻燭火搖曳,紅燭落淚。
借着昏紅色的燭火,夜绛洛猶如墨染一般的眸子裡忽而閃過一絲狡黠,稍稍一個用力,便将晏君卿推・倒在身後的床・榻之上。
看着一襲紅衣,身姿修長,痞子氣息濃重的淩子良,風寡沒什麼好感,簡單的定義為抽風二人組,便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們。
剛剛被晏君卿以内力微傷的臂膊,皿迹已經幹涸,凝固在暗黑色的勁裝上,在暗夜之中,根本瞧不出來。
若不是知情人,必然會把他當作沒事人。
“你好基・友,孟美人兒呢?”夜绛洛狡黠的笑着,斜睨着淩子良,表示不趁機“腐”敗不過瘾。
【腐:特指美少年與美少年】
雖然之前是他幫忙求助孟弦的,可她夜绛洛何其驕傲,何其尊貴,從不開口求人,即使開口,那也是威脅人。
“誰跟他相好了,你丫三根半夜說夢話!”一提到孟弦,淩子良就沒好氣。
剛才将他一人丢在房檐上不說,平時動手動腳也就算了,三天兩頭逼婚啊!
提起來就一肚子窩火,在這麼下去,他遲早連骨頭都不剩下。
晏君卿抱着琴從屋脊俯沖而來,竹影一般的身姿忽而向前,一個旋轉,白紗飄揚,竹香幽幽,廣袖翩跹。
看着眼前瞬間放大的俊臉,淩子良瞬間後跳十幾米遠。
早就受夠了孟弦的陰柔妩媚,現在看到男人……尤其是漂亮的男人近身,他就抓狂,恨不得咬人。
“大哥,你不要突然出現吓人好不好?”淩子良拍了拍兇脯,瞟了一眼光是眼睛便能殺人于無形的晏君卿。
當年大哥的武功就已經登峰造極,雖然被封了近十年,可一身内力強橫得令人心驚。
夜绛洛起身,走到淩子良面前,步步緊逼,眸中堆滿笑意道:“那這就麻煩了,你說你們家孟弦不在,我怎麼找他幫忙呢?”
“找我呀!”
說完,淩子良一個大耳巴子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打腫臉充胖子這種事,他還真是百幹不厭,越・幹・越爽!
經曆過上次的經驗教訓以後,他算是明白了!
做人千萬不能心軟,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去求孟弦那個死人・妖!
看着淩子良心口不一的舉動,夜绛洛不禁淺笑嫣然,素手輕擡,搭在晏君卿的肩頭。
眨眼便已淚眼婆娑,啜泣不已:“若是阿醉體内的毒解不了,我和你就真的隻能生死兩茫茫了。”
從到隻需一秒鐘,其變臉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一旁的夜醉壁雖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大概也懂了。
就是,她和阿姐的性命再一次的聯系在了一起。
風寡一臉鄙夷與不屑,憤然的看着夜绛洛抽風騙人,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夜醉壁的手,行至一旁的昏暗處。
――他家醉兒太單純了,以後絕對要遠離夜绛洛這個瘋女人!
淩子良則嘴角抽搐,兩眼直翻,這事,他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你要相信,這世界上,有一種經常會得一種病,叫做好了傷疤忘了疼。
而淩子良就是得了這種病以後還兼備打腫臉充胖子的天性。
于是,眼看着晏君卿和夜绛洛這對苦命鴛鴦,他十分幹脆的怒發沖冠:“解毒而已,應該也不是難事!包在我身上了!”
柔軟的床榻雖不似朝凰殿裡那般華麗明豔,倒也柔軟舒适,幹淨暖和。
白色的錦被上繡着好看的雲紋,掩映着别緻典雅的美好。
紅燭掩映,眨眼之間,晏君卿素白色抽絲的廣袖紗衣就被夜绛洛扯了個幹幹淨淨,白色的裡・衣略顯不整,露出白・嫩中帶着點點紅・痕的兇膛,以一種極緻美好的肌理呈現在衆人(嗯,各位看官)的面前。
這個如水墨浸染一般柔和的男人,美得令人窒息。
夜绛洛垂眸淺笑,一個吻落在他的脖頸處,傾身上前,在他的耳畔呢喃自語:“君卿,下一個從阿醉開始可好……”
夜绛洛的聲音輕柔,眸色略顯深沉,她的話語剛剛說完,就看見原本溫柔的抱住夜绛洛的晏君卿頓住了身子,眸中紫光忽現,暗光幽幽,紋絲不動。
對上晏君卿明紫色的眸子,夜绛洛低聲淺笑,柔聲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怎麼樣?下一個從阿醉開始。”
“好。”淡淡的一個字,如幽竹一般從晏君卿的口中吐露出來。
與此同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輕響!
夜绛洛與他同時看着屋頂,一言不發。
晏君卿眸色微沉,翻身而起,素白色的羅衫在空中打着旋兒翻飛着落在他的肩頭,柔滑順和的布料貼身而飄逸,在他簡單的幾個動作之後,便服帖的穿在他肌肉紋理優美的身上。
夜绛洛一個翻身,素白色的衣衫有些不整,露出白・嫩削瘦的肩頭,誘・惑妩・媚。
一隻纖細的皓腕撐着黑發飄逸散落床榻上的小腦袋,笑意盈眸,滿臉欣賞與暧・昧。
我們家相爺啊!就是帥!
晏君卿回複夜绛洛一個輕柔溫暖的微笑,轉身,步伐輕盈,銀色長發飄逸身後,與素白色的羅衫交相輝映。
拿起桌上的線條柔美的七弦琴,琴弦在不禁意之間發出“铮铮”的響聲,蓄勢待發。
出了偌大的清涼殿,晏君卿飛身而起,眼角眉梢一片淡然之色,眼底卻暈染着淺淺的怒意。
運功而起,飛身而上,步伐輕盈矯健的好似飛翔而起的白鳳凰。
夜風之中,漫天飛花與之做伴,他一身素裹,宛若踏月而來。
鬼魅一般的身影在夜空之中閃動幾次,朝醉宮的方向掠去。
他輕功的速度絕非一般的迅速,内力提至極限。
幾個眨眼的瞬間,成功的屹立于夜空之中,堵住了風寡的道路。
――就在剛剛,衣衫半・褪,他和夜绛洛都感覺到了屋頂有人。
他自然是憑借深厚功力,而夜绛洛……姑且,稱為野・獸的直覺好了。
因為這位不速之客,成功打斷他馬上要進行的“尊禮法”行為,所以――相爺大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素手在空中劃過無數個影,穩穩的落在琴上。
“铮铮”兩聲流水叮咚一般的脆響,帶着濃烈的殺氣,朝着一襲黑色勁裝的風寡而去。
江陵風寡也不是菜鳥,幾個閃步,躲過了這将他置之死地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