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有些東西就是會放射出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來,日長月累的,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傅昭寧說。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蕭瀾淵對她起了探索的心思。
“當然是師父教的。”傅昭寧眨了眨眼,“不是季老,是以前教我醫術的那個神秘師父。”
也不知道師父安排的故事快要傳到京城了沒有,到時候她的醫術才能有個說法。
現在嘛——
“反正老頭說不要暴露他,所以誰問我都不會說的。”
“不問就是了。”蕭瀾淵搖頭,“那你有把握救得了沈玄?”
“有把握,沒有那麼容易而已。”
“什麼時候要拿天石過去跟他說明情況,”他問了這一句之後臉色突然變了,聲音也揚高了些,“不對,既然那對天石會讓人生病,現在還在你手裡?你——”
他一把抓住了傅昭寧的手腕,緊張之情溢於言表
傅昭寧手都被他抓疼了,由此可見蕭瀾淵到底有多緊張。
“我收著呢,做了防護的,不會有事,淡定。”
她把那對天石放在了制藥室裡,而她的制藥室裡有各種各樣的裝備設施,各種裝置的盒子瓶子都有。
那對天石她就用了隔斷輻射盒子裝起來了。
“那個不能隨便處理,到時候得找個地方把它埋了,隨便處理可能也會污染水源還是影響周圍的植物發展。”
這麼嚴重?
應該說,這麼厲害?不過就是兩塊黑色的石頭。
蕭瀾淵說,“你說要找什麼樣的地方,我派人去找。”
傅昭寧點了點頭,提了幾個要點。
這肯定得丟棄到無人煙的地方,免得被別人撿了到時候害了別人。
“沈玄那邊,你要過去的時候我派馬車去接你,什麼時候?”
“我先回去給鐘劍解毒,回頭再說。”
青一回來,端了一碟點心,“王爺,王妃,點心來了。”
蕭瀾淵讓傅昭寧先吃,他出去吩咐侍衛出去找合適的地方。
傅昭寧拿了塊點心吃著,這個時候窗口有一股風刮進來,吹落了書桌上幾張紙。
深秋快要入冬了,風是漸漸大了。
傅昭寧見蕭瀾淵還沒回來,就把地上的紙都撿了起來準備放回桌上去,結果一張貼子印入她的眼簾。
說是貼子不如說是信箋吧,因為沒有那麼正式。
稱呼是淵哥,落款是一個遙字。
內容是邀他晚上去畫舫,她從大赫帶來的皇家貢茶要親手沏給他喝,還要給他彈一路上學到的別樣韻味的琴曲,而且,她想到了小的時候,想要跟他聊聊當年。
傅昭寧手頓了頓,還是把東西都撿了起來,放回了蕭瀾淵的書桌上。
蕭瀾淵回來時,傅昭寧已經不在了。
侍衛說王妃已經離開。
青一說,“王妃可能是急著要回去救鐘劍吧。”
蕭瀾淵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直到他看到了桌上放得很整齊的幾張紙。
他目光微凝。
之前他沒有放得這麼整齊,是隨意拉了張宣紙過來蓋住了宋雲遙寫的那張。
但是現在這些都收得整整齊齊的。
“有人動過本王桌子?”蕭瀾淵轉身問著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