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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作者:四夕水争

  “我——”

  宋晴禮從一開始都在尋找顧澤川的弱點,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會怕什麼,會因為什麼妥協。

  但是從來沒想到他的弱點會是自己。

  一想到這裡,宋晴禮心軟的一塌糊塗,扭身照着男人脖子狠狠咬了一口:“以後再敢吼我,頭發給你剃了,讓你頂着光頭出家。

  顧澤川眼底一抹淡紅色,黑眸鋪了一層水光,清俊的臉上少有出現委屈又乖巧的表情,他點頭應下,将頭埋在宋晴禮脖子裡,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以後,再也不吼老婆了。

  男人半個身子傾向她,以一種壓倒之勢,宋晴禮每每一想到顧澤川這種在外人看來高冷清俊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是個哭哭啼啼求老婆原諒的哭包。

  天呐,就連她自己都認為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

  不然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乖乖老公?

  裝腔拿調也裝夠了,宋晴禮輕輕推了推顧澤川:“你還真打算在車裡抱一晚上?

  這個時間差不多要準備睡覺了,宋晴禮明天還要試戲,今晚可得早些睡覺。

  顧澤川偷偷哭過以後心情平複了許多,但他還得撐着自己清冷的架子,拿出手機給蔣深打電話,聲音低啞還有點隐隐鼻音:“蔣深,回來開車,回酒店。

  而,蔣深那頭似乎有點事情:“二……二少,我這裡有點麻煩,您稍微等我一下……欸!
謝可兒,你請自重!


  “……”

  蔣深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特别是‘自重’兩個字,讓車裡兩個人聽了都眸子不自覺放大了些。

  這是‘激情戲‘?

  顧澤川倒是顧不上他那邊發生了什麼,自己心靈還沒有得到安慰。

  “老婆,這裡痛。
”顧澤川抓着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微微嘟着嘴,眼角下塌:“你揉一揉。

  顧澤川這男人是不是狐狸精上身了,怎麼一言一行都勾人心呢?

  宋晴禮對他這樣子吓得想抽回手,奈何腹黑的男人開始裝純情。

  “剛才下暴雨的時候,我還在給你打電話,今天已經打了兩百多通電話,可是你沒接……”

  男人說着别有用心的話語,手上卻不松力氣。

  宋晴禮看着他表演,這些日子倒是讓他偷學了演技,這眼神當真裝的純,特别是眼底要出不出的淚花。

  “揉一揉是吧?
”宋晴禮妥協,蔥白小手在他兇口胡亂揉,且還不經意的掐了幾下;顧澤川被掐的沒忍住出了聲。

  “啊——疼。

  “這會是真疼了吧?
”宋晴禮笑的眼底淌着淚花。

  顧澤川看到她明眸皓齒燦爛笑容,車内的低壓似乎一哄而散,男人一手穿過女人的腿窩,一手攬着她的肩背。

  一下給人抱在腿上,這樣子圈着她,才算滿足。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來,秋夜裡的烏雲像是籠罩着整個C城,顧澤川看着她光着兩個大白腿,浴袍裡隻穿了打底的衣服:“冷不冷?

  “不冷。

  顧澤川伸手摸了摸她涼絲絲的大白腿,眉頭一擰:“還說不冷?

  “是不冷啊,你可熱乎了,冬天睡覺抱着你是不是不用蓋被子了?
”宋晴禮眼角揚着,雖然看起來傻呵呵的,但是顧澤川很受用。

  他拿了個毯子将宋晴禮的大白腿給裹住,兩人依偎在車裡,一同看着窗外大雨。

  雨簾遮住萬物,讓橋面和路燈都變得模糊,夜晚的路上沒有什麼車輛,所以偶有個人快速移動便能夠吸引視線。

  顧澤川和宋晴禮都發現了在雨裡狼狽奔跑的蔣深,他向來冷漠,從沒有如此狼狽過。

  “抱歉,有事耽誤了。
”蔣深人聰明,很少會做錯事,顧澤川沒有對他發過火,就算他此刻淩晨落湯雞一樣坐在駕駛位上。

  “你這是……被女人耽誤了?
”宋晴禮八卦的透過後視鏡看到蔣深嘴邊糊掉的口紅。

  顧澤川挑眉表情微微驚訝。

  蔣深臉都綠了,但還是在宋晴禮眼神的逼迫下開口:“夫人,你們劇組的女演員謝可兒太生猛了,我去還推車,順便将您的東西拿下來,她——”

  蔣深簡直說不口。

  一想到那個發瘋的女人,見着他就攔住不說,還非得問他名字要電話,蔣深不肯,她就直接推他進了屋裡,兩隻手撐在他身側:“我叫謝可兒,是個三線演員,我不搞娛樂圈那套虛的,沒談過戀愛,蔣深,你要不要——”

  蔣深甩了甩腦袋,整個人都不好了。

  顧澤川和宋晴禮兩顆腦袋呆楞楞看着蔣深連車都打不着,不禁笑出聲。

  折騰了一晚上,還是回到了原來的酒店,雖然下車的時候酒店門口蹲了一些媒體,但是看到顧澤川抱着宋晴禮下車以後,也就簡單拍了幾張照片應付。

  娛樂圈這一晚上的風波在月色升高的時候瓦解了。

  次日,秋風掃落葉刮起龍卷風,昨夜大雨瓢潑,今日烈陽幹燥的将大地曬幹。

  昨夜宋晴禮在顧澤川懷裡安然入睡之後,顧澤川半夜起身打了個電話:“把晴禮的手機定位一下,找出是誰在背後搞鬼,吊起來山裡挂個三天三夜。

  蔣深收到命令之後就去找了蒲星和鹿昀兩個技術高手。

  不過幾十分鐘就破解了手機的定位,蔣深這人辦事兒利落,帶了幾個手腳不錯的小弟直接去生擒。

  他們尋到一個暗巷裡的出租房,前台的老闆已經呼呼大睡,幾人上樓都沒驚動任何人,即便是出租房簡陋不隔音,蔣深他們也能安然的将人捆了扔上車後備箱。

  在C城尋找一個山還是很容易的,就譬如專門觀景用瓶祈山,高不過兩百米,山上都是常青樹。

  因着生态環境的不同,所以山上的蚊蟲并沒有因着秋季到來而消散。

  被捆住的是個瘦不拉幾的男人,看上去像個瘾君子,雙眸深陷發黑,臉頰無肉,不時急喘兩聲。

  “大哥大哥!
是有人告訴我這樣做的就有錢的,是有人告訴我這樣做的,你放了我,我告訴你是誰。

  蔣深面容冷漠,小弟遞過來一根鐵棒子,他下手極狠,三兩下直接給人揍的口吐鮮皿。

  “放心,我有輕重,你這不用看醫生,在樹上挂個三天就好了。

  “……”

  挂三天?
還能活嗎?

  這山上沒有什麼野獸吧?

  萬一野獸聞着皿腥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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