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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玫瑰盛放 瀟騰 3062 2024-08-29 11:12

  中午,雲栀意彈了一會兒鋼琴。

  她在房間裡摸了一條黑綢覆在眼上,彈那首【夢中的婚禮】

  一曲彈完了。

  她揭下黑綢。

  卻發現厲少席站在她的身後,聲音不冷不熱的。

  “你以前跟他在一起,也喜歡彈琴嗎?”

  雲栀意擡起臉,一雙美眸瞪着男人。

  “你天天打聽我和厲阈野的事做什麼,我從沒見過你這麼無聊八卦又變态的男人。”

  “呵…”

  聞言,他輕輕勾唇笑了。

  居高臨下睨着坐在凳子上的她。

  語氣透着幾分欠揍的輕佻,自顧自道。

  “嫂嫂,想他了?以前也是這樣彈琴給他聽的嗎?”

  他還評價道。

  “彈得真不錯。”

  “不要臉!”雲栀意随手抓起一個燭台,往他臉上砸去。

  “厲少席你這個毫無底線的浪蕩子,輕浮!”

  燭台砸在他淩厲的下颌上。

  順着兇膛滑落在地。

  他的肌膚被磕紅了。

  “雲栀意,你又打我。”

  厲少席一把奪過鋼琴上的黑色綢緞,迅速抓起她的雙手,紮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綁得很結實。

  雲栀意的手被他牢牢綁在一起。

  率先打成了死結,又将兩端系成一個蝴蝶結。

  雲栀意怒得一腳朝他踹了過去。

  “厲賤席,你放開我!!!”

  她掙紮得手腕都紅了,黑綢紋絲不動。

  她還以為這賤男人快死了。

  沒想到他力氣竟然那麼大。

  在她手上紮蝴蝶結,變态啊。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你能碰的女人,你今天又碰了我的手,你……”

  “如何?!”他問。

  “我……”遲早把你這間屋子燒了!

  雲栀意發現。

  他這房間喜歡點蠟燭。

  每夜點上幾十上百支。

  既然逃不出去,她幹脆與他魚死網破。

  晚上趁他睡着了,把蠟燭推翻,把他給燒死算了。

  如此一想。

  雲栀意壓下心頭的火。

  她沖進了盥洗室。

  “幹嘛去?”

  男人在身後跟着她。

  “我洗手!”

  厲少席:“……”

  雲栀意的怒吼聲不絕于耳。

  “厲少席,我都說了,你别碰我……”

  “我沒碰你。”

  “可你剛剛摸我的手了!!!”

  她眼裡噴出憤怒的火光。

  “厲阈野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的皮一點一點剝了。”

  他杵在門邊。

  看見她慌忙的打開水龍頭沖水,嫌棄不已。

  雲栀意一邊洗,一邊罵:“你别碰我,我不喜歡髒男人……”

  髒男人…

  “我幫你洗。”厲少席從外套抽出一對防護手套戴上。

  這才去抓着她的手,給她洗。

  系在她手腕上的黑色蝴蝶結被打濕。

  他一邊洗,一邊看她手腕,那個紅色的席字越發顯眼。

  雲栀意命令他:“你趕緊把我手上的結解開!”

  她無語至極的吐槽。

  “你是不是經常和那些女人玩這種把戲?不要用在我身上!”

  “沒有。”他解釋道。

  “沒有才怪,誰人不知,厲家二少風情浪蕩,女人多……”

  話未說完。

  男人一記手刀劈在了她的頸側。

  直接将她劈暈了。

  厲少席找來一張巨大無比的毛毯,将她裹着抱到了床上。

  接下來。

  他戴着手套,拿來紋身儀器。

  親手在她頸後的肌膚上,紋了一顆紅痣。

  這次敷了麻藥,她全程沒有任何感覺。

  *

  雲栀意醒來的時候。

  男人坐在她的床沿。

  “醒了?”

  他拿出一串彩色寶石手鍊,戴在雲栀意手上。

  “上次送你的金镯子,不喜歡,那你就戴這條彩色寶石手鍊吧。”

  雲栀意錯愕的看了一眼。

  “厲少席,你又發什麼瘋?!”

  “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手鍊麼?”他問。

  雲栀意正要伸手去摘。

  卻瞧見彩色寶石手鍊上,挂滿了愛心,愛心上刻滿了“厲阈野”的名字。

  她的動作頓住了。

  “戴着吧。”他輕笑了一聲,“他在外面找你找瘋了呢。”

  “……”?!

  雲栀意擡眸睨他一眼。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

  雲栀意深知自己不能就這樣耗下去了。

  可是。

  外面大雪紛飛。

  她覺得自己逃出去生還的希望渺茫。

  于是。

  下午。

  趁着厲少席午睡,她氣呼呼的在他床上放了一把火。

  幾根燃燒的蠟燭丢在床上。

  火焰滋溜溜的燃了起來。

  瞬間就點燃了蓋在男人身上的被褥,連帶着他的睡褲也燒了起來。

  “雲……”

  厲少席驚醒了。

  看到滿身火焰,顯然氣得不輕。

  他微微側過身,整個人跌下床。

  兇膛的傷口直接扯得撕裂開來。

  門外沖進來一群黑衣保镖,立刻撲滅了火。

  厲少席身上燒得隻剩一條大褲衩子,那臉别提多黑了。

  雲栀意早就跑到了門外,被兩個保镖抓住。

  她隔了老遠。

  都察覺到了厲少席的怒意…

  怒就怒吧!

  燒死他才好!

  反正她無所謂了,這段時間被他折磨得還少嗎?

  厲少席被燒得不輕,不僅把褲子燒掉了大半,腿上還受了輕重不一的傷。

  最重要的是。

  他的大褲衩子被燒了個窟窿,毛都差點燒光了。

  幾個保镖連忙攙扶他去醫務室。

  臨走前。

  他唇角扯起桀骜的弧度,冷冷命令了一句。

  “把雲栀意押到小黑屋裡,關起來。”

  “……”

  小黑屋?

  還有這麼好的事!

  終于可以和厲少席這禽~獸分開睡了!

  雲栀意心裡大喜。

  早知道這麼簡單。

  她就應該早放這把火!

  ……

  醫務室裡。

  醫生給厲少席檢查兇膛傷口。

  又給他檢查燒傷的地方。

  比起兇膛,燒得不嚴重,擦點藥就好。

  隻不過。

  醫生欲言又止,“席少爺…”

  厲少席臉色極其難看:“說。”

  醫生低着頭,恭恭敬敬道。

  “您這燒光的毛,恐怕暫時長不回來了……”

  “……”

  厲少席的臉色真算不上好看。

  雲!栀!意!

  那個女人,是想讓他斷子絕孫。

  想燒壞他…

  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她殺他在先,給他取綽号在後,“鲱魚罐頭”、“厲賤席”、“龍少席”

  如今。

  又在他床上放火,把他最隐、私的地方都給燒了…

  他那“好大哥”厲阈野,怎麼把一個女人縱容成這副樣子?軟硬不吃無法無天,跋扈又猖狂!!!

  簡直。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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