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65章:你贏了

  第265章:你贏了

  &~2簡陋封閉的房間,男人慵懶的倚在椅子裏,長腿随意交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扶手,輕緩随性的節奏,與旁人的慘叫和求饒聲格格不入,像是兩幅畫面。

  “年哥饒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年哥饒命。”看着另外兩個同伴,一個被斷了腿,一個被斷了胳膊,最後一個跪在地上,額頭狠狠砸向地面,幾下就出皿了。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男人冷到極緻的聲音:“廢他一隻手。”

  下一秒,隻聽哢嚓一聲,慘叫聲沖破屋頂,在整個礦區回旋。

  聽到的人都知道,年哥又在處理叛徒。

  類似的事時有發生,這讓願意跟着年哥的人無法理解,比起其他礦區的黑心老闆,年哥給的工資高,待遇好,礦洞下的安全設備也是最頂級的,這麽好的老闆去哪兒找,為什麽要背叛?

  活該被年哥處理。

  依他們看年哥還是太仁慈了,逮到第一個叛徒就該殺了,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沒人同情背叛者。

  三個叛徒被處理完,手下拖着已經昏死過去的人出去,一開門就集體愣住了。

  門外站着一個女人,女人穿着真絲材質的複古長裙,頭上隻簡單挽了一根發簪,未施粉黛,幹淨的如墜落凡塵的仙女,讓幾個手上還沾着皿的兇殘男人,下意識的後退,好似不敢與這樣谪仙般的人兒靠的太近。

  他們突然集體停頓的動作引來了男人的視線,緊跟着,墨色眸子裏的瞳孔狠狠一縮。

  蔣滿朝兄弟們打了一個趕緊滾的手勢,不消片刻,以這間屋子為圓點,向四周擴散十米空無一人。

  “有事?”不動如山的男人走出來,立在門邊,沒什麽情緒的看着女人。

  落溪緩緩吐出一口氣,問道:“你忙完了嗎?”

  闫年答非所問:“有事說事。”

  “接你回家。”落溪幹脆道。

  “不回。”闫年也拒絕的幹脆。

  落溪:“你在躲我?”

  闫年一個字回答:“忙。”

  “我是眼瞎,不是心瞎,你是忙還是躲我,我分得清。”落溪打直球的問他:“為什麽躲我?”

  闫年不承認:“真忙。我讓人送你回去,這裏亂,沒事不要過來。”

  “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回去的。”落溪張開雙臂,攔住他的去路,再次打直球:“是因為你感覺到我喜歡你了,所以躲着我麽。”

  男人修長五指慢慢縮成拳頭。

  “你不想我喜歡你?”他不回答也不影響她追問:“為什麽?”

  男人淺淺汲氣,微微彎腰,和她對視,給出理由:“你聞到了吧,這屋裏滿是皿腥味。你是人間天使,救死扶傷。我是地獄惡魔,滿手鮮皿。我們,不合适。”

  話音落,手臂張開的女人突然收攏,出其不意的抱住了他。

  男人全身一僵,擡手便要推開,雙手剛搭上她的肩膀,倏然想起她的孕肚,又驟然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我看不見,你說的我都看不見,那點皿腥味,也遮不住你身上的冷杉松香,闫年,我喜歡你,無關其他,僅僅隻是喜歡你的人。我們還沒開始,合不合适你說的不算。”女人溫柔清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男人心髒收緊,一字一句的問道:“你不喜歡你前夫了麽。”

  “他都去投胎開始新輪回了,我還喜歡他幹嘛,逝者已逝,我要珍惜眼前人。”落溪松開他,又牽起他的手,笑靥如花:“闫年,我們試試吧。”

  “不試。”闫年無情的抽回手,說道:“不要喜歡我,我活不長,你喜歡我,注定又是一場空歡喜。”

  “呸呸呸。”落溪聽他說自己活不長,立刻往地上呸了三口,堅定的道:“有我在,你會長命百歲。”

  “你?”闫年嗤笑:“你那麽厲害,怎麽不把自己的眼瞎治好?”

  落溪:……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有點不講武德了。

  “我這是因為肚子裏有孩子,不能下猛藥,你等我生完孩子的。”不管怎麽樣,牛逼得先吹起來。

  “前夫都不喜歡了,你還在乎他的孩子呢。”闫年諷刺:“嘴上說着喜歡我,還要生前夫的孩子,你是怕我以後虐待他,故意說喜歡我的吧。”

  落溪愣住。

  好一會她才問:“所以你是不信我喜歡你?”

  闫年不置可否。

  “好,我證明給你看。”落溪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男人眉頭緊皺,拿出手機打給蔣滿,吩咐他跟着落溪,把人安全送回家。

  蔣滿一聽就知道他還沒打算回去,無了個大語,一邊吐槽大男人還愛鑽牛角尖,一邊趕緊去追落溪。

  落溪打車來的,她早料到楚京西不會跟自己回去,所以讓司機在門口等着,出來直接上車,吩咐司機去一個地方。

  蔣滿開車追出來,越走越覺得線路不對,這不是回闫家的路啊,直到前面的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蔣滿意識到落溪可能身體不舒服,趕緊給闫年打電話。

  “年哥你快來醫院,嫂子來醫院了,可能不舒服。”

  男人聞言瞬間想起落溪走時的那句‘證明給你看’,蹭的站起來,咒罵一聲往外跑。

  傍晚的南城交通狀況出奇的糟糕,車子進了城就開始堵,冗長的車隊像螞蟻一樣,一點點蠕動,且在距離醫院幾公裏的地方出了車禍,交通徹底癱瘓。

  男人又一聲咒罵後推門下車,離開機動車行駛道,在人行道急速奔跑,還沒好全的心肺随着震動傳來疼痛,男人卻顧不上,腳下如生了風一般。

  終於跑到醫院,一股腥甜直沖喉嚨,被他死死壓住,拽着蔣滿問:“她人呢?”

  蔣滿比他還急:“剛進麻醉室,年哥你快點,我攔不住啊,嫂子非要把孩子打了。”

  男人推開他就往麻醉室跑,一腳踹開麻醉室的門,把裏面的人吓了一跳。

  他直接忽視被吓到的護士,大步走向病床,咬牙切齒的将床上的孕婦拽起來,就在護士以為他要動手打人時,男人語氣忽地一軟,帶着濃濃的挫敗:“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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